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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之間有著絕不輸於杜飛房濤他們二人與龍少的默契。

「老大,杜大人,房大人,徐少爺,俺老黑也來敬你們一杯。」

終於抓住機會的高酋,飛快的給龍少他們倒滿酒,接著便高高舉起酒杯,對著龍少他們大聲敬道。

「干!」

龍少他們互望一眼後,齊齊舉起酒杯,與高酋豪氣沖天的碰杯道。

「老大,您還有香煙沒有?俺老黑的那包抽完了!」

高酋見到龍少近乎習慣性的往嘴里叼根香煙,立馬雙眼冒光,宛如急色樣般滿臉獻媚之色的對龍少說道。

「呃!千軍倒是忘了這回事?慚愧慚愧。」

龍少聞言驀然一愣,看了一眼滿面疑惑、好奇的杜飛三人,龍少連忙從九龍戒中拿出一條中南海,甩手丟給高酋,滿面慚愧的對杜飛三人說道。

「啊!真是抽根美香煙,賽過干上三妹妹。」

高酋用力的抽了一口香煙,滿臉說不出享受的呻吟一聲,半眯著眼說出一句異常低俗的話語。

「三弟,這個就是福伯口中的美香煙吧。」

看到高酋滿臉享受的樣子,房濤頓時忍不住好奇心大起,心癢難耐,面色微微發紅手腳笨拙的拆開面前高酋分發的一包香煙,抽出一根,上下仔細打量著,向龍少尷尬的問道。

「虎躍兄,把你的那個什么打火機借我一用。」

相對於房濤的尷尬,杜飛滿面平靜的拆開香煙,學著龍少高酋的樣子叼了一根在嘴中,習慣性的滿面嚴肅的向高酋大聲說道。

奶奶的,兵部尚書,當朝一品大員日積月累養成的官威果然不是吹的。

「杜大人,您慢,俺老黑給您點煙。」

高酋聞聲,猛然從椅子上彈身而起,拿起打火機慌忙的給杜飛點煙道。

「咳咳——」

初次吸煙,不懂方法的杜飛頓時嗆得滿眼熱淚,咳嗽的好不厲害。

「三弟,這香煙果真是好東西啊!」

還是房濤小心謹慎,不一會兒便學會了如何抽煙,滿臉興奮的通紅向龍少高聲說道。

「少澤,你也抽一根試試,別不好意思,今天這里沒有外人。」

看到徐無忌面色無動於衷,眼中卻是閃爍出驚奇的光芒,杜飛端起大哥的架子,對徐無忌大聲說道。

「既然大哥如此說來,少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徐無忌說著,拆開自己面前的香煙,摸來龍少丟在桌面上的鑽石打火機,給自己點上一根,小心的抽了起來。

龍少看著杜飛,房濤四人從開始小心謹慎,到最後的瘋狂痴迷的大抽香煙的樣子,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想笑,這古代人抽起香煙來,不比現代的煙民差上多少嘛!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讓開,讓開,快點抬上去。」

正在龍少他們吞雲吐霧心情大好閑聊著只有男人之間才會懂得話題時,令人掃興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只聽樓下傳來一陣燥亂的呼喝聲,接著「吱呀!吱呀!」

蹬踩樓梯的聲音便緊隨著響起。

「撲通!」

一聲巨響,撲跪進來的周大發見到杜飛,房濤他們後,二話不說,便對這杜飛與房濤他們兩人連連叩頭起來。

「這,這不是周老弟嗎?你,你這是怎么回事?到底上演的那處啊!」

左手美酒右手香煙,看清突兀而進,撲跪倒在地連連對這杜飛與房濤二人連連叩頭不已的來人後,高酋心中小吃了一驚,接著有些迷惑的看向杜飛他們,向周大發疑聲驚問道。

「高老——高統領你也在這里啊!正好,高統領你今天可一定要不必顧及之福的面子,狠狠的嚴懲這個不長眼不成器的東西,抬進來。」

聽聞高酋問語的周大發,猛得抬起頭來,一看到高酋,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周大發滿臉委屈幽怨的都快哭了出來,當周大發看到面色冰冷的杜飛房濤二人後,連忙對高酋改口稱呼道,並且滿臉正氣的對高酋嚴聲道。

接著一個擔架被太近寬敞的包房里,只見一個背負藤荊,渾身是血,皮開肉綻,面色慘白,半死不活,氣絲斷斷續續,令人慘不忍睹的血人趴在擔架上,雙眼有些翻白滿臉羞愧自責的望著龍少,口中幾次張口欲言,都沒能說出聲來。

「之福,這是怎么回事?你抬上了一個半死的人上來干什么?」

杜飛用力按滅手中的香煙,抬起頭來,面色冰冷,冷冷的盯住周大發,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威勢,向周大發沉聲喝問道。

「這個混賬小東西,簡直氣死之福了,竟然斗膽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行凶,杜大人,房大人,你們看看想要怎么辦,就怎么辦吧,之福絕不護短,包庇凶犯。」

周大發聞言,肥胖的身軀猛得一抖,眼神有些畏懼杜飛那嚴酷的面色,巧妙的轉過頭去向趴在擔架上半死不活的趙傳大聲怒罵道,接著又低下頭,滿臉羞愧與正氣的向杜飛請刑道。

「哼。」

龍少嘴里叼著香煙,面色不屑的冷哼一聲,苦肉計!這個周城守倒還真有兩把刷子呀。

「怎么?三弟,你知道這事情的經過嗎?」

房濤一邊抽著香煙,一邊一副疑惑的樣子看向突然冷哼一聲的龍少,出聲詢問道。

「大膽,放肆!你竟然敢對我老大無禮,看我不一腳踢死你個混賬東西。」

龍少細細把今天來時發生的事情和杜飛,房濤,徐無忌,高酋的說了一下後,面色冷沉的杜飛和房濤還沒來得及發飆,高酋便搶先一步,怒容滿面的對著趴在擔架上,半死不活,正心驚膽顫著的趙傳怒喝一聲,抬腳就向趙傳猛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