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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東嘴里叼根牙簽,囂張無比把劉平從車窗里拽了出來。兩輛警車,七個警察面無血色的看著胡東用粗暴的手段,冷厲的聲音威脅劉平。

「胡東,你有種就弄死我試試?」

劉平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發白,雙目圓瞪,怒視著胡東,冷言發擊道。

「好。」

胡東聞言,嘴角掛起一絲冷酷的微笑,左手突然用力,劉平的腦袋被胡動拖著用力撞向車門,「哐啷」「哐啷」聲作響不停。

「胡老師。」

左小飛看到胡東那狠辣粗暴的動作,呼吸一陣急促,左小飛看到胡東來到自己面前,滿臉疑惑的出聲叫道。

「跟我走。」

胡東已經收起平日放盪不羈的流氓風格,而是宛如一個冷血殺手般,渾身散發出一股駭然的寒煞之氣,向左小飛冷冷的說道。

左小飛聞言,不由一愣,回過神的左小飛慌忙跟了上去。

「上車。」

胡東騎上自行車,回頭看了一眼左小飛手腕上手銬,右手一閃,左小飛手腕上的手銬寸寸斷裂掉落下來,看得左小飛目瞪口呆。

「小戰,你要給逵兒做主啊。」

一個穿金戴銀的美膚,美目含淚,滿臉心疼的看著床上陷入昏迷輸血中李逵,咬牙切齒的對身邊一個國字臉,濃眉鷹目的黑衣男子痛聲說道。

「二姐,你放心,世上沒有人可以欺負我們張家的人。」

張戰用力按滅煙頭,臉色陰冷的留下一句話,又看了躺在病床上的李逵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張兄,今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這里有三個億您請收下,好給小逵買些東西補補身子。」

林國偉滿臉歉意掏出一張支票,卑躬屈膝的給張戰連連賠禮道。

「張兄,真是對不起,小飛不懂事,您有什么火就發在我身上吧,三刀六洞我左平安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左平安臉色蒼白的閃身擋住張戰,拍著胸膛向張戰歉聲說道。

「哼,我們張家不缺那買命錢。」

張戰看到林國偉和左平安成合圍之勢擋住自己,冷笑一聲,眼神輕蔑的掃了一眼林國偉和左平安,臉色陰沉的冷哼道。

「說的好!林國偉、左平安,今天這事情我李浪和你們沒完。」

一個高大威猛的冷酷男子高贊一聲,快步走來。

「砰!」

的一聲巨響。

「李浪,你想干什么?」

左平安被李浪一拳轟退七步多遠,張口噴出一口火熱的鮮血,林國偉面色大變,瞬間冷了下來,向李浪怒聲大喝道。

「干什么?要你的命!」

李浪聞聲,不怒反笑,抬腳就向林國偉狂劈而來。

「國偉小心。」

左平安面色大變,急呼一聲,向李浪疾撲而去。

「哼。」

張戰右手劃過虛空,銀光閃爍間,一把金黃色的匕首其根沒入林國偉腰間。

「你卑鄙。哇——」

林國偉臉色瞬間一片煞白,雙目充滿不甘、憤怒的冷罵一聲,向後快速退去,口中血涌如柱。

「好厲害的八玄勁!」

李浪看了自己一眼血肉模糊的雙手,臉色鐵青,顫聲說道。

「左平安,你走吧,今夜8點開戰。」

張戰一掌拍退左平安,臉色陰森的冷聲說道。

「好好好。」

左平安雙目噴火的怒視著張戰與李浪,右手扶住林國偉,咬牙切齒的連說三個好字道:「張戰,今天這事可都是你們逼的,我們左家和林家一忍再忍,既然你們不願放過我們,我們也只有背水一戰。國偉,我們走。」

「老爺子,他們這是把我們左家和林家往絕路上逼啊。」

胡東跪在一個須發皆白的紫衣老者面前,痛哭流涕道。

「唉,你們這是逼我左無道走的也不安生啊。」

左無道抬頭看著灰白的天空,良久嘆息一聲,當左無道轉過身來的時候,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由他那瘦弱的身體上散發而出。

「小東子,你去吧。要殺就殺他個血流成河,天翻地覆。」

左無道右拳緊握,老軀激抖,一雙老目中迸射出

一道懾人心魄的寒芒,充滿殺氣的淡聲說道。

「是,老爺子。」

胡東得令後,滿臉興奮的一片赤紅,雙目中閃爍出嗜血的光芒,雙手接過左無道的玄鐵令,快步轉身退去。

「爺爺,對不起,我錯了。」

左小飛看著滿面滄桑憔悴,疲憊不已的左無道,再也忍不住的放聲痛哭起來。

「好孫子,你做的沒有錯,我左家男兒就應當如此。」

左無道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子左小飛,常年陰霾的臉色上露出一絲難得微笑,目中充滿贊賞之色向左小飛高聲贊道。

「爺爺。」

左小飛抬頭看著自己這個沒有幾天壽日的爺爺,滿臉羞愧的哽咽道。

「我左家男兒就應當有血性,敢於擔當一切責任。他們想要我們左家的寶藏金刀,沒那么容易。」

左無道好好的看了一會兒左小飛,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滿臉火氣的沉喝道。

【017】寶藏真相

「寶藏金刀?」

左小飛聞言,頓時來的精神,滿面疑惑的看向左無道。

「唉,小飛,本來我准備把這件事情永遠埋藏在心中,讓它隨我而去。」

左無道看著左小飛,良久嘆息一聲道:「可是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我們左家興復的希望。」

「爺爺,我——」

左小飛聞言,滿臉羞愧的低下頭去。

「小飛不用說話,我知道你心里想說什么?小飛,你可是一塊未經雕琢的上好璞玉,所欠缺的只是一些磨煉罷了。小飛,相信爺爺,你一定行的,要有自信,永遠不要失去男兒血性。」

左無道一雙老目中充滿期待、鼓勵的看著左小飛,贊聲說道。

「爺爺,我會的。」

左小飛頭皮一陣發麻,連忙鼓起勇氣,挺起胸膛應是道。

「好好。」

左無道陰沉的臉色再次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向左小飛點頭說道:「小飛,其實寶藏金刀一事還要從清朝道光年間說起,不用懷疑,清末軍機大臣左季高正是我們家祖。小飛,你可知道家祖出征新疆之時花費多少銀錢?」

「左季高?爺爺,你說是清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