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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矗立著,幾乎要把小內內撐破,張揚跋扈而不知收斂。

沈雲中漲得難受,不免在淺淺那高翹的粉臀上摩摩擦擦的,獲得一些有限的慰藉,聊勝於無吧。

紀雅言看在眼里,啐在心里,臉上非常劇烈地灼燒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那里一樣,那神秘的小雲中到底什么樣子?紀雅言心里好奇,不敢看而又忍不住去看,看完了又羞得厲害,暗罵自己銀賤。

由於蒸騰的水汽和不斷濺在身上的水滴,紀雅言的身子也早已濕透,本來就短小透明的睡衣此刻更是緊緊地貼在身上,幾乎和赤身果體沒有什么區別,雪嫩的肌.膚在下面肉隱肉現,朦朦朧朧,遮遮掩掩,有道是露不如遮,全遮不如半遮,如此誘.人惹火的景象讓沈雲中看得心頭浴火大盛。

紀雅言感受到沈雲中的邪惡目光不斷地在自己身上逡巡,那目光有如實質,一點一點地掃過自己的身子,就好像被他用大手撫摸一樣,竟然也會產生愉悅的快感,忍不住浮想聯翩那些更加親密的場景。

紀雅言心里又羞又急,可是毫無辦法,只能找理由安慰自己,剛開摸都摸了,還差這一看嗎?不過饒是這樣,她心里還是扭捏不堪,只想加快速度趕緊幫淺淺洗完,讓沈雲中少看一會兒。

時間過得好像異常漫長,終於把淺淺洗凈擦干,紀雅言好像完成了一項重大任務一樣,渾身涌起更加乏力的感覺,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你先把她抱走吧,我也要洗一洗才行。」

事實上,紀雅言下面的幽涇花巷已經是泥濘一片了,不過好在浴室里水汽蒸騰,紀雅言身上早已濕透,看不出來罷了。

沈雲中看著面色潮紅的紀雅言一眼,道:「好啊,那你快點!」

其實沈雲中只是那么一說,根本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可是在這種敏感時刻,紀雅言明顯是誤會了,聽得心里猛地一跳,「那你快點」他什么意思?難道要等著自己出去……啊,這個大色狼,真是賊心不死啊!紀雅言有點小小的害怕了,難道就這樣被他奪去了身子嗎?紀雅言雖然不是特別的排斥,可是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好像還沒有准備好呢!

紀雅言心神不屬地清洗著,一會兒想著要順從,一會兒想著要反抗,心里好像有幾千幾萬的想法很念頭一下子涌了出來,在心房里攪了一團粘稠的漿糊,紀雅言徹底混亂了。

沈雲中把淺淺抱回了房間,放在了床上。此刻淺淺精疲力盡,早已沉沉睡去,可是沈雲中那里還在桀驁不馴著,難受得要命,回味著剛才的旖旎風光,忍不住在淺淺偉大的蘇胸上捏摸了幾把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他可希望把淺淺在睡夢中辦了,太沒有情調了!

沈雲中出了淺淺的卧室,透過浴室門的毛玻璃,看見里面紀雅言的窈窕玲瓏的身影,心里忍不住活泛起來,矛盾地尋思著要不要沖進去,到底進去還是不進去?

看著自己的小dd那辛苦的樣子,沈雲中心一橫,沖進了浴室,再窮不能窮女人,再苦不能苦dd,不讓女人受窮就是為了不讓dd受苦,為了幸福的生活,大家心照不宣吧。

什么叫天作之合,就是天天做.愛交.合的意思嘛!該出手就出手,該出頭就出頭(下面那頭),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那么虛偽呢?

不知不覺,沈雲中已經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紀雅言身上了,他不想虛偽,可是人家紀雅言還想矜持一下呢!可見,男人一旦被玉望沖昏了頭腦是沒有道理好講的……其實,女人也一樣,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造愛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四個字:合作愉快!

雖然紀雅言因為害怕把門鎖上了,可是這對沈雲中來說幾乎形同虛設,一個閃身進了浴室,沈雲中發現紀雅言已經脫得光光的,正在淋浴下面沖洗著,那曼妙的嬌軀在水汽的籠罩著肉隱肉現,異常勾人。

沈雲中一把把門關上,瞪大了雙眼看著紀雅言,那具近乎完美的身體讓他看的目不轉睛,心頭火盛,定力全失,恨不得立刻撲將上去。

紀雅言冷不防看見沈雲中進來,小小地愣了一下,忽然尖叫一聲,猛地轉過身去,道:「沈雲中,你……怎么進來了?我鎖了門的啊……」

雖然剛才沈雲中已經在她的胸前肆虐過,不過像這樣的赤誠相見卻是沒有過的,剛才也是一時情動,有點迷糊,半推半就地被沈雲中占了便宜,哪像現在這樣清醒地面對面?

紀雅言一時有點難以接受,想要把沈雲中趕出去,可是又隱隱地不忍心,趕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覺得萬分羞赧難安,蹲在了地上。

沈雲中嘿嘿邪笑道:「我來跟你解釋剛才的事情啊,你不想知道淺淺為什么會昏倒嗎?」

紀雅言不敢看沈雲中的臉,紅著小臉低著頭道:「你不用解釋了,我差不多也能猜個大概,一定是你這個大澀狼偷看淺淺洗澡,正好碰到她忽然發病,你便進來救她,就是這樣的,對不對?」

沈雲中訕訕地笑笑,道:「你只猜對了一半,其實我剛才就已經進入淺淺的房間里了,想跟她做點親密的事情,可是沒想到你也在,我就只好撤退了。我還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淺淺就出來了,我本著自己的老婆不看白不看的原則就看了幾眼,可是沒有想到淺淺會自己做那個事,可能是手法不太對,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一著急就昏過去了。所以,我只好進去救她,如果不及時讓她達到高.潮,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我可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的。」

紀雅言聽了有點氣惱地道:「明明都是你這個色狼給造成的,現在還出來裝好人,我們姐妹的清白都給你……」

紀雅言還沒有說完,沈雲中忽然沖

上去抱住了她,把她蜷縮在一起身子整個抱了起來,痛吻在她嬌艷的櫻唇上,把紀雅言的話生生地堵了回去。

紀雅言很快被沈雲中的吻和上下游走的魔爪制服了,伸出雙臂摟住了沈雲中的脖子,可是嘴里還在嗔罵:「流氓,大澀狼,你放開我!」

沈雲中笑道:「跟自己的老婆親熱怎么能叫流氓呢?乖啊,聽話!」

紀雅言羞憤欲絕地道:「呸,不要臉……啊……小壞蛋,你輕點啊……哦……好痛,不要咬人家的胸……」

沈雲中抱著紀雅言跳進了寬大的浴缸里,把她柔軟的嬌軀放在自己的身上,極盡能事地著,紀雅言很快丟盔卸甲,軟成一灘。

沈雲中咬著紀雅言精致的小耳朵,輕聲道:「乖言言,我愛你,愛死你了,你是我的老婆,上輩子是,這輩子也是……」

紀雅言幾乎被沈雲中的溫柔攻勢俘虜了,開始慢慢地回應起來,卻不忘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小壞蛋,你就會說好聽的,想侵犯人家就明說嘛,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就算是報答你剛才救了淺淺好了。不過你要記住,你已經把她都那樣了,絕對不可以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