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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秋煙痛得開始大聲呻.吟起來,不知道是造愛的快樂多一點還是療傷的痛苦多一點,那不斷提升的音量和糾結在一起的一顰一皺,無時無刻不在牽動著沈雲中的心。 沈雲中只能一邊治療,一邊加快下面的沖刺速度,把更多的快.感帶給陳秋煙,以便讓她更好受一些。 「雲哥,你頂得……人家好……舒服……可……可還是……真的好痛……」

陳秋煙開始大聲叫喊起來,再也顧不得會不會被李芸蕾聽見了,因為如果不叫出來,她怕自己真的要扛不住了。 「好秋煙,忍著點,第一道傷口馬上就完了啊。」

沈雲中只能好言安慰。 「才第一條啊……」

陳秋煙幾乎要哭出來了,受了這么多痛苦了,才修好第一條傷口,她現在唯一能夠抵抗那種痛楚的法寶就是造愛愛了,所以便不顧羞恥之心地哀求道,「那……雲哥……你……再快點,好好愛人家……好不好……秋煙要……雲哥的那東西……」

「那有什么問題?」

沈雲中心中愛煞了陳秋煙,看著她的痛楚之色,一顆心仿佛忽然之間被軟化了似的,陳秋煙那滿含淚水的雙眸的一瞥一盼似乎照射進他內心的最深處,那種楚楚惹憐的嬌俏可憐模樣勾得他心里一陣發軟,下面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一下又一下地深入陳秋煙的身子。 陳秋煙覺得好多了,快.感重新占據了上風,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沈雲中的那里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好像一個忙碌的任勞任怨的苦工,替自己制造著無與倫比的快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隨著沈雲中一下一下的進出,自己下面已經有一道溪流在流淌了,濕漉漉的液體沾染了自己的雙腿和,那種強烈的羞澀感讓陳秋煙赧怯欲死,可偏偏又欲罷不能,那滋味實在太美妙了。 陳秋煙漸漸迷失在沈雲中帶來的快樂當中,檀口里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呢喃有如春日乳燕,清越好似雨打芭蕉:「雲哥,你好棒……秋煙好歡喜……」

陳秋煙一邊流淚一邊贊美著沈雲中,此刻此刻,她心里的最後一絲芥蒂也沒有了,她完全而徹底地愛上了身上的男人,同時,她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個男人對他的純粹的毫無保留的愛。 這一刻,陳秋煙覺得他們是一體的,他們的靈魂甚至已經開始交融,那種完美的造愛的狀態一點一點地擊敗了無比的痛楚,讓陳秋煙在享受那種歡愉的同時獲得了難以言說的感覺。 愛情很美,造愛更美! 沈雲中看著陳秋煙的面色好了許多,於是關切地問道:「秋煙,現在還那么痛嗎?」

陳秋煙小嘴一噘,故意裝出無法忍耐的模樣,帶著可憐楚楚的表情嬌聲道:「痛,還是好痛,人家都要痛死了!」

沈雲中知道她還痛,可是決然不會再痛成這個樣子,一開始確實很痛,她只是不太適應,等到適應了就不應該這么痛了,可見她在故意調皮撒謊,不過沈雲中沒有拆穿她,心里一動,用那種開玩笑的語氣道:「痛?怎么個痛法?有我們做第一次的時候痛嗎?」

聽到這種調.戲話,陳秋煙頓時大羞,美眸橫了沈雲中一眼,氣喘吁吁地嬌嗔道:「雲哥……你好……壞,你欺負人家……此痛非彼痛啦,兩種痛根本……就不是一種性質,哪有什么……可比性嘛!」

沈雲中聽了想笑,可是卻表情很認真地道:「怎么就沒有可比性了?我看可比的地方還不少呢!」

陳秋煙忍不住反駁道:「你……你凈瞎說,這根本……就是不能比的!」

沈雲中作出一副擺事實講道理的架勢,道:「我沒有瞎說啊,來,雲哥哥給你講一講這兩種痛到底有什么可比性。第一呢,在經歷這兩種痛的時候你都會流血,對吧?」

兩種事情確實都流血了,對於這個陳秋煙不能否認,可是這種事情紅果果地說出來實在……太過分了,於是羞不可抑地啐道:「呸,雲哥哥你好流氓,你壞死了!」

沈雲中看到陳秋煙的注意力確實被成功地轉移了,剛才那一陣勇猛的沖刺確實把他累壞了,所以便稍稍地放滿了速度,繼續忽悠道:「這第二個可比性呢,我都會用到手,沒錯吧?」

說著,沈雲中故意騰出手來在陳秋煙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狠狠地抓了幾把。 「呃——」

陳秋煙被抓得尖叫連連,同時卻又無言以對,造愛和療傷的時候確實都會用到手,感受著沈雲中的雙手不斷地在自己身上肆虐,陳秋煙羞得干脆閉上眼不說話了,只是滿心歡喜地品味著那屬於愛的撫摸。 沈雲中笑了笑,繼續道:「第三,你都會叫,是不是?唯一的區別是,如果我們是在床上,那么就是叫.床,但是我們現在躺在地上,所以只能是叫地了。不過呢,不管是叫.床還是叫地,都沒有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該痛還是會痛,我也沒有辦法幫你,你都必須要自己忍著才行。」

「呸!」

陳秋煙除了啐上一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虧得他總結得出來,真是個流氓哥哥。 沈雲中不以為意,繼續道:「第四,你都要經歷一個曲折復雜的過程,呃,先痛苦,後享受,先折磨,後快樂,你想想對不對?」

陳秋煙撇撇嘴,正要再次嗔罵沈雲中的流氓和無恥,可是她忽然明白過來,明白了沈雲中的良苦用心,他雖然是在說流氓話,不過他的真是目的卻是在變著法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他這么一忽悠,陳秋煙只覺得身上的痛覺果然好像減輕了一些,心里一感動,於是說話的語氣便輕柔了許多:「算你吧!不過聽起來還是像強詞奪理耍流氓。」

沈雲中笑道:「別急啊,還有第五條呢,至於這第五條嘛……嘿嘿,整個過程中基本上

都是我上你下,我跪著,你躺著,我辛苦勞作,你坐享其成……哦不,你『躺』享其成……哈哈……」

陳秋煙終於無話可說了,真是服了自己的便宜老公了,居然給造愛和療傷找出這么多相同點來,真是個人才,不過卻是流氓界的人才! 可是不管他是真流氓還是假流氓,陳秋煙覺得自己這輩子恐怕是離不開他了,不想那么多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流氓就只能乖乖接受調.戲。 沈雲中繼續一邊治療,一邊耍嘴皮子上面的流氓,不過陳秋煙容易接受多了,一邊聽著一邊笑,偶爾還能反擊幾句,注意力被完全轉移了。 在還算充沛的能量的輔助下,沈雲中用手在陳秋煙身上那一道道傷口上輕輕地撫摸著,輕微而仔細,傷口一點一點地不斷地消失…… ……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陳秋煙身上的傷口基本上都已經愈合完畢,顯得非常完美,那些傷口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沒有留下一絲痕跡,晶瑩剔透的肌.膚重新煥發了光彩。 陳秋煙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身上原本的傷痕已經全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自己那失而復得的潔白無瑕的肌.膚,陳秋煙想要激動得大喊,似乎比以前要更加光滑細膩,一層淡淡的牛奶般的螢光籠罩著,看上去完美無瑕,讓陳秋煙忍不住摸了上去,那種順滑的感覺讓她愛不釋手。 陳秋煙喜極而泣,忍不住哭了出來,激動地撲進沈雲中的懷里,然後緊緊地摟住他的虎腰,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揉進他的懷里。 說到底,陳秋煙只不過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沒有女孩子會對自己的相貌和肌.膚無動於衷。 「雲哥,謝謝你,秋煙好愛你,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好哥哥,快點愛人家吧,秋煙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