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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這類生物在清朝之前便已幾近滅絕,當時王公貴族欲獲得一只,往往付出非常昂貴的代價。到了現代,世人就只能聞海東青之名,而看不到實物了,所以人人都以為這類珍稀之鳥已經徹底滅絕。

也許天底下,確實只有這么一只海東青了。這只雪兒,原本是野生與中國東北的山林之間的,在一片原始林地中稱王稱霸從無敵手,但偶然之間,竟然被人類發現了行蹤,如此寶貴的動物,自然是人人趨之若鶩了,大批獵手進林圍獵雪兒。雪兒雖然勇猛,但畢竟擋不住槍彈,在多次逃生後終於被獵槍擊中受傷,雖然奄奄一息,但依舊強撐著掠入了原始山林中,這時,卻正好被在當地采葯的司徒慟看到,司徒慟便救下了這只海東青,並且帶回東南亞,送給蘇愴作為他十六歲時的禮物。雖然東南亞的氣候不適合海東青生存,但蘇愴他們師徒倆人不吝與喂食它各種靈葯,所以現在的雪兒已經脫胎換骨,比以前更加的凶猛通靈。

陳雲驄抱著斷臂躺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痛苦不堪。可蘇愴卻分外的悠然,他也不去看地上的陳雲驄,反倒是慢慢走向了那一樣被驚呆了的董玲玲。

董玲玲雖然被剛才那血腥的場景嚇的花容失色,不過她還是臉色蒼白的站立著,只是那原本輕蔑的眼神已經不敢再正視蘇愴了。

蘇愴走到她面前,冷笑了幾聲,便抬著手中的桃花說道:「這位小姐,你眼帶桃花,眉中含情,是一副輕薄的命相,如果再不知收斂,恐怕遲早要吃苦頭的。」

董玲玲見蘇愴教訓她,便俏眉一橫,粉臉帶煞的不服道:「我的事情要你管?我愛找多少男人就找多少男人,我就是要這些賤男人跪在我面前,我要他們生就生,要他們死就死。我就是喜歡這樣。」

說著,她便瞟了眼在不遠處痛苦掙扎的陳雲驄,目光中竟然毫無一點關切。

「欲生欲死?」

蘇愴深吸了口氣,手指一抖,轉動著手里面的桃花枝,快速的在董玲玲的頭頂、胸部和腹部拍打了一下,再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讓你嘗嘗這樣的滋味!」

董玲玲被嚇了一跳,她抬頭正視蘇愴,陽光正好揮灑下來,鋪滿了蘇愴英俊挺拔的輪廓,一時之間光芒無比,董玲玲呆了下,竟不由自主怯怯的問:「你……你這樣的人物應該不會打女人吧。」

蘇愴也不搭話,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董玲玲的右手,嘴里面不斷喃喃,似乎又在下什么咒語了。

做完這一切,蘇愴再不管這滿地躺的人,也不顧還呆呆傻站著的周玲玲,只自己悠悠的轉身,朝著後面慢慢走去。他走了不遠,便已經看到剛才那摘花的小女孩,正躲在父母的身後,偷偷的朝這邊看著呢。

那小女孩的父母也不過三十多歲,男的個子粗大,穿著休閑t恤,而女的則分外纖小,看起來溫柔賢淑,手腕上戴著個古朴的玉鐲。這倆人見蘇愴朝他們走去,臉上露出防備的神情來。

蘇愴不去看那父母倆人,只是晃著手里面的桃花向小女孩走去,可還沒有接近,小女孩的父親就已經擋在了蘇愴的面前,臉色略略發黑,滿眼不信任的神情,可是他的身上,卻有一股靈氣在上下涌動。看起來這外表普通的中年人,竟然並非如所見的那么簡單,甚至有可能也是一個身懷異術的高手,可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這兩個人竟如平凡人一樣在周圍觀看,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

蘇愴也是心中一動,便瞟了他一眼,淡然道:「兩位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可惜就知道隔岸觀火,那學了一身的技藝又有什么用?」

小女孩的父母相互對望一眼,開始流露出些許擔心,那男子壓低了聲音說道:「任何一個修真異術的門閥都知道要修身養性,從來都不會再外面多惹事端。」

蘇愴抬頭望天,微微搖頭道:「修身養性,還不就是縮頭烏龜么,就憑你們,也敢自稱什么門閥,可笑!」

說著,他又向那小女孩的方向跨了兩步,顯然是要走到他們女兒的身邊去。

小女孩的母親臉色嚴峻,上前一步,沖著蘇愴做了個奇怪的手勢,她雙手交迭,右手在下連揮三次。

蘇愴雖然長期住在東南亞,可他師父對於全世界修煉異術的門派都極為了解,所以將各種規矩都講給他聽過。蘇愴見到了這個手勢,臉上倒是一動,脫口而出道:「通靈李氏?」

在中國境內,修煉異術的中流砥柱分為四大流派,分別是天檀寺、淡若谷、墨家和通靈李氏。這四派被稱為四大門閥,向來備受全世界修煉者的尊重。而在這四派之中,通靈李氏是最入世的家族,其它流派都隱居在各地,讓別人只知其名不知其實。而通靈李氏卻和普通人一樣生活在中國各地,他們平時看起來就是一般的都市人,但其實,他們這些人都修煉著很厲害的異術。據說李氏之人,不但可以和鬼魂通靈,甚至還能夠和植物與動物交流,所以趨物之術尤其的厲害。

第一集:初入花叢 第05章 通靈李氏

小女孩的父親見自己的妻子做了這個動作,臉色便開始坦然,臉上甚至有光芒放射出來,似乎這小小的手勢便代表著極大的榮耀,他點頭對蘇愴說道:「在下李坷,剛才很感謝你救了小女沁兒,不過現在你最好立刻離去,如果再往前一步,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蘇愴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還是朝前走了兩步,嘴里面卻不屑的說道:「怎么,通靈李氏的人也會害怕么?」

李坷見蘇愴還要向前走,便雙手捏拳,咬牙憤然道:「我們剛才已經看到你用邪術傷了那許多的人,還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下了古怪的咒語。要不

是看在你救我女兒的份上,我早就要替天行道,剪除你這個用邪術的惡人了。」

蘇愴突然仰天長笑,一臉嘲諷的搖頭道:「真是太可笑了,你對著那些真正的惡人就當縮頭烏龜,可我才小小的懲罰他們一下你卻要替天行道,也不知道你替的是哪個天?行的是哪種道?」

李坷窒了窒,氣喘了幾口,才勉強接道:「我們家族規定,不許隨意對普通人出手,我當然不能夠……」

「所以眼見著他們撞死你女兒也袖手旁觀么?然後還要對付救她的恩人?」

蘇愴淡然道。他說話之間再向小女孩李沁走了幾步,他竟然對兩個李氏門人的威脅毫不在意,一意孤行的要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