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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門的高手在相互下符咒,但他們解咒的速度太快,所以只能看到兩個人拼命的在對方身上貼黃紙而毫無一點作用。

而在另外一邊,剛才一起進來的女孩子和老頭也象仇人一般的在互相斗著,女孩子還是古靈精怪的用自己的瑜伽手段去偷襲對方,可那老頭卻似乎能控制他人的動作,竟然讓女孩子的手自己捆住自己而絲毫不能動。不過那女孩卻凶悍的很,見自己打不過對方,竟張開大嘴,狠狠的朝老頭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然後毫無顧忌的在地上猛然一滾,便再不知所蹤了。

甚至蘇愴還看到了幾個佛門的高手被人下了苗疆的蠱毒,正運起無上般若心法進行抵抗。

蘇愴這么冷冷望去,這里面的高手主要分成了十多派,他們相互之間都在攻擊下絆,不過每個人都很默契的安靜行事,似乎都不想被主人家發現,這里有如此怪異的事情存在。

突然,蘇愴發現在董玲玲和幾個男人交談的周圍,竟也有兩個人在斗法,其中的一個可能是以陣法精算聞名的天機門的子弟,在與對方斗法之時,還不斷用小巧的功夫在地上布下一個精妙的陣法,看起來是想引誘對方入陣。

不過他的那個對手倒也頗有能耐,居然在關鍵時候看穿了心思,反而遠遠的離開了陷阱,躲到了另一邊。天機門的人無奈,只好放棄已經布下的陣勢,而再度跟上對手。

但讓蘇愴郁悶的是,董玲玲居然被幾個男子給簇擁著,幾乎快要踩入陷阱了。蘇愴雖然不太懂得陣法,不過粗粗看來,那陣中的主要機關是幾把吃餐用的銀叉,若是被人觸動機關,那銀叉就會狠狠的扎進入陣人的腿中。

蘇愴雖然對董玲玲無甚感情,可畢竟她是自己帶來的女人,若遭了道,那自己師門的面子不就敗了么,更何況蘇愴也喜愛董玲玲的美腿,可不願那長腿上多幾個口子。

於是他便不再猶豫,隨便放下了手上的酒杯,快步的朝董玲玲走去。蘇愴來到女人的背後,也不多說話,便伸手環住她的細腰,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略欠欠身,就拉著董玲玲開始了一只舞。蘇愴跳舞的動作分外優雅,臉上微微帶著笑容,右手牽著女人,引導她如蝴蝶一般的翩翩舞動。

晚會上的樂隊也頗能見機,看到有人跳舞,便彈響了一支悠揚的舞曲。

董玲玲在茫然之間,雖然跟上了蘇愴的舞步,可臉上卻驚異的很,她眼眸中頗有些滿足的神情,可嘴上還是說:「別鬧了,第一支舞該主人家跳的。」

蘇愴卻摟住董玲玲的腰,沉穩的踏著步子,嘴角含笑道:「何必管這些規矩呢,自己高興就好。」

其實董玲玲又如何知道,要不是蘇愴,她早就已經踏入別人的陷阱了,現在看似蘇愴是在帶領她跳舞,可實際上,他卻是在運用「鬼蛇戒」覆手為死的力量,在破壞那陣法的機關,每破壞一處,他便引領女人踩下一步,外人看來,動作卻輕快優雅。

在這一剎那,全場的目光都被起舞的兩人吸引了過去,仿佛蘇愴所引發的是一場魔力之舞一般,奇門之士的斗法完全停止,連著其它的賓客都圍攏過來,所有人眼中閃爍著各異的光芒,驚詫的望著那專注與舞蹈的男女。

直到一曲嘎然而止,董玲玲還沉醉在蘇愴那溫柔的動作中無法自拔,她宛如昏迷似的靠在男人的肩頭,連眼睛都不願意再睜開。

可四面的賓客卻齊齊的鼓掌,為他們剛才精彩的表演喝彩。蘇愴微微點頭,便摟著董玲玲閃到了一旁,那些賓客顯然將這當成了開場舞,就紛紛帶著女伴也舞動起來。

惟有一大群目光異樣的人,還始終跟在蘇愴的周圍,即不接近也不離開,每個人的眼神都盯著蘇愴手上那個形狀怪異的「鬼蛇戒」仿佛那個戒指是某種象征,能帶給人無窮的魔力。

董玲玲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時,卻發現四邊上到處都圍著古怪的人,有白頭發老人,有古靈精怪的小孩,也有穿著民族服飾的苗子。董玲玲撅起了嘴,怒目瞪著那些人罵道:「你們看什么,怎么一點禮貌都不懂?」

她見對方都神情異樣,仿佛並不把她放在眼里,心里面就有些惴惴,回過身靠在蘇愴的身上,慌張的說,「他們……他們……」

蘇愴卻絲毫沒有緊張,他輕輕拍拍董玲玲的手,在她耳邊低語道:「放心,沒有人敢近我們五步之內。」

這時,在那些默默無語的人群里面走出了一個苗子,這個人年紀大約四十多歲,身材高大,包著藍色的頭巾,身穿苗族服飾,一只耳朵上帶著個巨大的耳環。這個人朝蘇愴走了過來,但果然在五步之外停下了腳步,他面色陰沉,粗聲粗氣道:「戒指給我看一下。

蘇愴沒有絲毫考慮,便脫下了手上的鬼蛇戒,甩手扔給那苗子。所有人的目光剎那間便集中在了苗子的手上。這苗子將戒指托在掌心之中,眯著眼睛看了一會,臉上神情連續幾變,他突的深吸一口氣,再度朝前走了三步。

第一集:初入花叢 第19章 艷麗無雙

董玲玲見那苗子居然敢走過來,心中更加慌張了,她緊抓住蘇愴的衣角,緊張的問蘇愴道:「他……他要做什么,你怎么把戒指給他了?」

但蘇愴卻完全沒有擔心,他雙目凝視著那苗子,又微微一笑,將左手平坦伸出。

那苗子頓了一下,臉上竟出現了一份凝重的神情,他撲通一聲在蘇愴面前單膝跪下,又恭敬的低著頭,將那枚戒指小心翼翼的套上蘇愴的手指。

做完這一切後,苗子從自己的衣服里面掏出了個東西,用兩根手指拈著,放到了蘇愴的皮鞋面上,他松開手後,才能看清楚原來是一只極小的蟲子,這蟲子渾身碧藍,閃耀著寶石一般的光澤。那苗子放下蟲後,便低頭在蘇愴的鞋面親吻了一下,剎那間,那只蟲子暴閃出片耀眼的光芒,便消失在那黑色的皮鞋面上了。

到了這時,就連蘇愴的臉上也略略有些變色,他沉吟了下,便對那苗子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苗子再度點頭致禮,站起身後彎著腰朝後面退去,竟完全不敢再與蘇愴對視。

待那苗子離開後,周圍的奇門異士個個形容變色,他們似乎忘記了剛才相互之間還在進行的打斗,彼此對望了好幾眼了,便有一個看似年紀大一點的人站出來,猶豫著問:「司徒慟是閣下的……」

蘇愴昂起頭,輕輕摸著戒指道:「家師。」

人群中一陣慌亂,好幾個老頭子竟嚇的幾乎昏厥過去,反而是年紀比較輕的人還算鎮定,甚至有幾個,還流露出躍躍一試的神情。但還輪不到他們說話,就有些知道其中厲害的人把他們全都給拖走了。眨眼之間,在蘇愴他們周圍,就連一個人都沒有了,空盪盪的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下子,董玲玲就奇怪了,她剛才還以為這些人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