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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很輕,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長裙,外貌漂亮,五官頗為秀氣,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這女子的一對眸子,顯得分外清澈,仿佛在她的心中,毫無一點雜質。

蘇愴也注意到,這女子臉龐紅潤,氣息平緩,完全不若她旁邊那猥瑣男子那么呼吸凌亂,顯然剛才釋放鬼魂的攻擊都是男人在做,怪不得他會沖著金夢仇一昧的攻擊。

此刻那男子仿佛還在驚詫於蘇愴竟然能在舉手間收拾干凈他所釋放的魂靈,一時無法開口,於是,他身旁的女子便臉帶疑惑的問蘇愴道:「你就是最近大出風頭的巫皇弟子?」

蘇愴傲然一笑,昂頭道:「我叫蘇愴!」

那女子似乎還不敢相信,不過她只是頓了一下,便氣鼓鼓的說:「你,快把沁兒交出來。」

蘇愴怔了怔,皺眉問道:「誰?」

那個猥瑣男子到了現在才喘回口氣,他目光陰霾的看著蘇愴和金夢仇,陰陽怪氣的說道:「你還想抵賴么?上次周家晚會之時,明明就是你親口承認遇到過李柯和李沁父女的。」

蘇愴垂目思索,他忽的想起,這兩人所說的李沁大概就是剛到西湖邊時,所遇到的那個小女孩吧,記得正是因為這小女孩他才認識董玲玲,後來還為了枝桃花與她父母打了一架呢。尤其是周家晚會那次,蘇愴還曾在聚會門外,極其詭異的瞟見過他們一眼。

想到了是誰,蘇愴便點點頭,無比簡略的說道:「嗯,見過,走了。」

那女人聽聞這話,表情頓時焦急起來,關切之意掛滿面容,她突前一步,幾乎沖到蘇愴的跟前,問:「走了?他們去哪里?你快告訴我。」

她頓了頓,或者覺得自己這樣不甚禮貌,便又快速的說:「我叫沈芸,旁邊這位是李家直系子弟李風冉,請你告訴我沁兒他們去了哪里。」

那叫做李風冉的男子,看到女人竟然一副請教的模樣在問蘇愴,便走上來,粗魯的拉了沈芸的胳膊一把,惱怒道:「別聽他胡說,肯定是這姓蘇的抓走了李沁他們。」

他轉過頭,雙目凶狠的望著蘇愴,仿佛是與蘇愴帶著深仇大恨。

見到了這情形,蘇愴的心里開始有些明白了,眼前這個行事猥瑣的李風冉哪是在找人啊,根本就是在找他的麻煩,顯然這人還記得當日在周家所結下的仇怨,所以今天便找機會來陷害他。蘇愴的臉色越發的冰寒了,但他嘴角卻隱隱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他淡然說道:「在下什么都學過一點,就是綁架沒有學過。」

李風冉的雙手不斷抽動,臉上陰笑連連,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要想包庇我們李家的叛徒,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哪怕你是巫皇的弟子,也絕逃不過我們李家的追殺!」

蘇愴開始冷笑,他瞄著李風冉那囂張的樣子,突然右手輕抬,食指和中指微微翹起,再雙指一抖,便有兩道金光飛射了出去。這兩道金光方向卻不盡相同,一道是朝著那李風冉的面門而去,而另一道,卻並非射向李風冉身旁的沈芸,而是越過了兩人,頗為隱秘的飛向遠處高台之上,那個吹奏著蘇格蘭風笛的老人。

李風冉這人外表強悍,實際卻是草包一個,蘇愴的金光飛至,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便被打了個正著,這金光鑽入他腦袋後,竟然消隱不見,只是一股股涼意透上心頭。李風冉頓時連退幾步,跌倒在地,倒不是蘇愴的攻擊發作了,而是他自己嚇的。巫皇一門的奇異咒術聽說的多了,可如今自己碰到,他便心驚膽戰的,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而蘇愴的另一道攻擊,卻已經石沉大海了。只見那老頭看到金光將至,便施然的放下手中風笛,另一手伸出,只在空中畫了個圈子,那束光芒便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那老頭做完了這一切,便長長吐出口氣,緩步朝著蘇愴這里走過來,他路過李風冉時,只是惱怒的瞪了一眼,又面無表情的問蘇愴道:「你早知道我不是樂師了?」

蘇愴微笑,昂頭道:「剛剛才想到,你養了鬼,我能聞出你身上鬼的味道。」

他頓了一下,便冷笑著說,「這叫李風冉的過於可惡,我在他身上下了道咒,每逢陰雨季節他便會全身長滿青苔,若要我解,那就……」

還沒等蘇愴說完,那老頭子卻一擺手,阻斷了他的話。老頭子冷哼一聲,手一抄,便拎起了李風冉,又對那一直發呆的沈芸說:「走!」

沈芸早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傻了,此時才算清醒過來,她滿面焦慮道:「三爺爺,可是他還沒說出沁兒的下落呢……」

那老頭未曾回頭,便說道:「在蘇先生的眼里,李沁只是李沁,那還抓他們干嗎!」

他說完便頓了頓,又突的回過頭來,雙目如電般的射到蘇愴身上。這老頭傲然說道:「不過,蘇先生,今天你對李家子弟所作的事情,我們來日必當奉還。」

蘇愴毫無畏懼的與這老人對視著,他忽的感覺到身上又涌出了無比的力量,仿佛越是強敵,便越能讓他心懷悸動。他微笑,點頭道:「這句話,我聽過一次了,我繼續等!」

李家三人再不廢話,相隨著快步離開了,只是那叫沈芸的女子,卻眉含愁緒,幾次回頭,都望著蘇愴,像是有什么話沒有問清楚一般。

不過這時的蘇愴卻面容凝固,他目光深邃,心中正涌起一個未解之謎,在長久的凝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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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欲海風波 第51章 人生際遇

清晨,莫干山上,晨霧依然,如夢般的山林,都在蘇愴的腳下。

每天早上的打坐與吸收天地靈氣,這是蘇

愴必做的功課,正是因為他喜歡莫干山里那么充沛的靈氣,所以才一直住在董玲玲的這套別墅里。

此刻,蘇愴又坐在露台的欄桿之上,默默無語的打坐靜心,就在他所坐的,不到手掌寬的欄桿下面,就是高達千米的懸崖。

在蘇愴的不遠處,項冰月這丫頭也在欄桿上面練著瑜伽的動作,她雖然平時頑皮,不過練功時候倒是很專注,就如同是一個雜技演員一般,在細窄的地方做著各種高難度的動作。

他們兩人的身後,董玲玲與金夢仇卻悠閑的很,她們一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一邊喝著早茶。一切都顯得那么和諧自然。

正在這時,安穩不動如山的蘇愴卻突然睜開雙眼,他的眸中,有種洞悉一切的光芒射出,他愉快的大喊道:「我明白了!」

蘇愴的這聲大喊實在是太突然了,不僅將喝茶的兩個女人給嚇了一大跳,更嚴重的是把那正做著高危險動作的項冰月給害慘了。這女人正將欄桿作為平衡木翻跟斗呢,被如此一驚,頓時腳下一滑,身體失去了重心,便慘叫一聲,跌落到懸崖下去了。

這下子,可讓董玲玲和金夢仇兩人嚇壞了,她們大聲呼喊著,便朝欄桿處撲去。

反倒是那闖禍的蘇愴,卻施然的跳下欄桿,一把擋住兩個女人,臉色輕松的說:「好啦,瑜伽世家的子弟要連這點自救的本事都沒有,那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