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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

蘇愴頭昂天,緩緩的吐氣,雙手不住地顫抖著,他痛苦道:「嬉美圖,究竟是不是邪物,它還要控制多少人的命運?」

美婦低頭一笑,意味深長道:「嬉美圖是不是邪物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夠實現你所有的欲望,能夠幫助你達成目標,能夠殺死你的仇人,能夠救你師父。嬉美圖的奧秘深不可測,莫說你,連我都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別再妄想和它斗,否則,你身邊的人會一個個失去……」

「混蛋!」

蘇愴全身一激靈,便朝著美婦撲上去,他雙手已經發動天蠶指,一怒之下全力出手。可就在他打中美婦的同時,這女人的身體也如游絲一般,化作了纖細的線條,在他的指間游走,又全部落入了那張閃光的圖卷中。

一個聲音從遙遠處傳來:「記住,再有三樣東西,就能夠修煉成功了,莫要辜負了你女人的心意。」

嬉美圖最後爆發出一陣光亮,便真正的黯淡下去,彈指工夫,又成了張泛黃的舊紙,纖塵不染的,橫在地面上。

蘇愴憤怒的一把抓起那圖,作勢便要撕,可還沒等到用力,他卻看到這圖上,漸漸淡去的影像中,分明多了一個女子,這女子雖然也著古裙,可眉宇間像煞了董玲玲,此時正對著梳妝台,兀自愁傷呢。

蘇愴心中一悸,便再下不了手了。

這便是命運,如此精巧。

讓你看到、知道,卻改變不了。

從山中回城,蘇愴心中郁結非常,一個傲立天下的男人,竟然連身邊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要她為了自己獻身,這讓蘇愴又懊惱又愧疚。他沒有立刻回旅館,而是敲開了一家飯店,在那里將老板所有的酒都喝的干干凈凈。在蘇愴這二十多年生命中,從來沒有如此放肆的喝過酒,他醉了,醉的半夢半醒,醉的仿佛這世界,再沒有什么可以羈絆住他,他依舊是以前的那個狂傲不羈的蘇愴。

等他醉眼朦朧,跌跌撞撞的回到旅館的房間後,卻驀然發現,董玲玲竟然還坐在他房間的床上,這女子一如從前那么嬌嬈,她回轉頭,媚媚的一笑,這顛倒眾生的容貌,依舊綻放在蘇愴的面前。

蘇愴心中一陣激盪,他沖上去,緊緊抱住了董玲玲,嘴中不斷的喊著:「玲玲……玲玲……你沒有走,太好了……」

說著,他便將女人扯到床上,毫無顧忌的激吻起來,從她的發際、額頭、鼻梁、嘴唇一直到柔軟的身體,一邊用力撕扯開她的衣服,一邊貪婪的吻著,仿佛只要他的嘴唇離開,這身體下的女人就會消失一般。

那原本冰冷的身體,一寸寸的火熱了起來,可董玲玲卻沒有如平時那樣的配合,她原本還帖服的摟著蘇愴,可等到蘇愴撕扯衣服的時候,她卻掙扎起來。

蘇愴滿目都是赤紅的,離愁和酒精已經讓他完全喪失了控制,他用力扯開女人的內衣,那潔白如玉的身體曝露在他面前,高聳的胸,粉紅色的乳頭,在空中微微顫抖著。

蘇愴搓揉著,在他的手心中,這肉體熟悉卻又陌生,有一種戰栗在周身遍布著,還有更激烈的反抗,但那種反抗,卻惟有更激起蘇愴的興奮,他一把將女人翻過來,緊緊摁住她的雙手,在她的背部敏感帶上舔舐著。

董玲玲不斷的蠕動著,一種奇怪而激烈的聲音在她嗓中發出,蘇愴在她身上吸吮著,又一把撕開了她下體的褲子。

當女人的一切曝露出來時,蘇愴全身更加火熱,他從背後緊緊抱住董玲玲,手腳與她纏綿在一起,將女人的耳垂含在自己嘴中,下身一用力,便已進入她的身體。

可這一次,蘇愴卻似乎遇到了障礙,在他挺進馳騁的道路上,仿佛還有一層東西在阻擋。蘇愴自然不會顧及這些,他熱熱的氣息噴在女人的臉頰上,頭頸上,嘴中柔聲道:「玲玲,好緊啊,我來了。」

說著,便更加用力的挺身,他身下的董玲玲叫喊著,越來越激烈。可蘇愴已經被欲火緊緊包裹,下身所傳來的溫熱和緊裹,讓他極度的興奮,他不再說話,只是埋頭運動著。這時的他,更像是一頭暴怒之獸,用盡全力在掠奪和占據身體下的女子。

潮起潮落,欲火終有爆發和平息。

當這春光無度的房間內暴風雨驟歇後,外面世界,雨卻下個不停。

蘇愴從昏睡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窗外陰雨連綿,整個天色都是灰暗的。

蘇愴頭疼欲裂,宿醉對於他還是平生第一次,這種滋味確實難受的很,他躺在床上,四肢酸楚異常,盯著那布滿黃色水印臟兮兮的天花板好一會,他才突然想起什么,跳起來大叫道:「玲玲!」

可這周圍,哪里還有董玲玲的人影,房間中,連她那種獨有的香味都盪然無存了。蘇愴明明記得,昨天晚上,他和董玲玲的那場癲狂,難道這只是一場春夢么?蘇愴疑惑著,便用被子裹著,下了床。這一下,卻讓他驀然發現,就在那藍格子陳舊的床單上面,竟多了一抹殘紅。

極刺目的紅,這一攤鮮血,像是處子之血,撒在這床上,早已經悄然干去。

第三集:嬉美春夢 第78章 赤身以對

蘇愴渾身一震,他再看自己的身體,原先布滿他身上的那些血色傷痕、傷疤,也已經完全的消失了,仿佛是被誰將他身體上殘毒吸去。如今的蘇愴,肌膚又恢復了以前的白皙光潔,人也再度帥氣起來,那張臉龐上,連一絲的傷痕也看不見。

蘇愴的心中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目光逡巡四面,終於在床頭櫃的角落邊發現了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娟秀的字跡「我恨你!」

沒有落款,只有幾滴干了的淚痕。

蘇愴終於清醒過

來了,他一拍額頭,連連跺腳。原來昨天晚上,蘇愴與其做愛的並非是董玲玲,而是那一直跟隨著他們的沈芸。昨天蘇愴跟著董玲玲出門後,並沒有鎖房門,沈芸大概是覺得奇怪,才在房間中等待,可誰料到從來不多喝酒的蘇愴卻在郁悶之下喝了個酩酊大醉,回來後把沈芸當成了董玲玲。

他不僅與沈芸纏綿,還強行破了女人的處子之身,如今,沈芸落淚留字,早已不知出走到哪里去了。

蘇愴皺眉坐了一會,便迅速換上了衣裳,這個時候,用不著多負疚和懊喪,先把沈芸找回來才是正事。

外面大雨連綿,黃豆般的雨點噼噼啪啪砸在地上,濺起了一朵朵泥花。蘇愴跑出旅館,在鎮子上問了許多人,幸虧這縣城外人不太多,很快便弄清楚了沈芸去的方向,原來這女人,竟是朝著深山之中去了,如此的大雨,山中野獸又多,沈芸此去顯然是凶多吉少。

蘇愴也不作多想,他用起全力,跑了整整幾個小時,終於在一個山坳里面,找到了那個迷路的女人。

沈芸顯得十分憔悴,原本,她就有些柔弱且瘦,這一夜不見,更是模樣可憐。她的衣服完全的濕透,發梢粘在額頭上,與肌膚黑白分明,沈芸此時正躲在一棵大樹的下面,可那樹卻依舊雨,零星灑下的雨點,打在女人身上,讓她冷的屈成一團,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蘇愴見了她,便松下口氣,趕緊跑上去,將外衣脫下來,披在她頭上,又問道:「你是要去哪?」

沈芸身體凍的僵硬,腦子也沒轉過彎來,哆嗦著說:「我……我要回家……」

蘇愴聞言真是哭笑不得,說:「可這是相反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