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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女子朝著蘇愴欠身,那個早已見過的美婦神色異樣,一雙目中帶著說不出來的奚落,手中舉著條幅寫道:「千幻鏡」然後,一切便又漸漸淡去,伊人不見所蹤。

蘇愴張口結舌,舉著那圖卷,臉色鐵青,嘴角竟流露出苦笑。

沈芸見這情景,不由詫異道:「蘇愴,怎么了?」

蘇愴閉了下眼睛,苦笑更甚,默默折起畫卷,道:「真正的他山石並不是那一塊,而是我手上的這枚玉戒指。我還以為自己真能和命運對抗,沒想到,怎么選擇都還是命運。」

蘇愴收拾笑容,他一絲不苟的將畫卷收在身上,又昂起頭。冷風夾著砂石卷過來,讓人臉頰邊生疼生疼的,他卻負手,目光漸漸明亮起來。

沈芸皺著眉頭,問:「蘇愴,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蘇愴專注的望著天空,滄海桑田,世事變遷似乎都歷歷記在這上面。蘇愴淡然一笑,說:「每天夜幕都會籠罩大地,可下一天陽光依舊收拾山河,一時成敗算不了什么。我們該走了,嬉美圖又給我們指了新的方向,再一次,我要看看,究竟誰才能真正笑到曲終人散。」

第四集:春暖花開 第01章 雲雨再度

與紫羅分別後,蘇愴跟沈芸兩個便來到了成都九寨溝。根據沈芸所說,原來嬉美圖所要的千幻鏡十分的有名,乃是四大門閥之一的淡若谷的至寶。沈芸長期在通靈李氏,自然對淡若谷有些了解。不過她僅僅知道,這淡若谷乃是由女人組成的一門世家,位置應該在九寨溝附近。

但如今,蘇愴他們在九寨溝逛了足足五天,整日游山歷水,卻也絲毫沒見淡若谷的蹤影。

晚上,賓館中,蘇愴和沈芸一起躺在床上。自從那日沈芸中了蠱後,這兩個人便一直都睡在一起。雖然現在沈芸身上的蠱毒早就解除了,可這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卻象是忘記了一般,再沒有提出過要分房睡。

有美女同榻,蘇愴當然是最好不過了。只是這么多日子來,蘇愴怕觸到沈芸的傷痛處,所以一直都沒有再碰她一下,兩個人睡一張床倒也相安無事。不過沈芸睡覺時的衣服卻是越穿越少了,最早時連外衣都套著,可逐漸的便一層層減少防備,到了如今,竟只穿著單薄的睡衣就躺在那里。

但這樣卻苦了蘇愴,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他而是一個巫者,而且是性欲極高的巫者,又怎么能長期忍受美女在側卻不能碰呢。

此刻,沈芸身上那清幽的體香不斷的鑽入蘇愴的鼻中,讓他心中越發的難耐,於是便轉過身去看那女人。沈芸她也還沒有睡,正睜大了眼睛盯著天花板,嘴里還不斷的喃喃著什么。蘇愴用手支起頭,問道:「喂,在想什么呢?眼睛睜這么大。」

沈芸轉頭,明亮的眼眸嬌嗔的白了蘇愴一眼,說:「要你管!」

蘇愴笑笑,假裝不經意的一翻身,一只手卻已經放在了沈芸的身上。

不過這女人卻在沉思著,完全沒有發現,她嘀嘀咕咕道:「淡若谷,淡若谷究竟在哪里呢?為什么提到淡若谷總流傳這兩句話。長天似假,碧海幻真,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蘇愴此時欲火難耐,才沒空去管女人的心事,他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放在沈芸身上的手臂,將幾個手指繞過她的睡衣,伸到了里面,與她的肌膚接觸著。

沈芸感覺到肚子上癢癢的,這才發現了蘇愴偷偷的動作,便扳著臉,氣惱道:「蘇愴,你想干什么?你還想欺負我啊。」

蘇愴嘴角露出個微笑,眨著眼睛說道:「怎么會呢,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那團紅印,你把我身體的毒素都給吸了進去,我怕那會對你的身體有影響。」

沈芸噘著嘴,看了蘇愴一會,這女人始終還單純,還真的信了這話,便把睡衣拉高了點,猶豫著說:「只能看那個紅印哦,不許做壞事情。」

蘇愴挑挑眉,不再說話,翻了個身,把全副精神都放到了沈芸的身體上。那個紅印是在女人的肚臍下,已經很接近私密處了。蘇愴用指尖輕柔的在那紅印上來回撫摸著,在這個地方,密集的分布著女人的敏感帶。沈芸雖然沒有注意,可不由自主的,還是在嗓子中發出些舒服的呻吟。不過,她的心神卻還是在捉摸著淡若谷的事情,只聽她不斷念叨著:「長天似假,碧海幻真……長天似假……碧海幻真……」

這時,蘇愴卻停下了指尖的動作。

沈芸剛剛才覺得渾身有些酥麻的舒服,卻發現蘇愴停了,便迷惑的朝男人看看,那雙大眼睛中,都柔的能滴下水來。

蘇愴神秘的笑著,他忽然輕巧的捏了下沈芸的大腿根部。

這下子,那女人終於回過神來,她喘息著紅著臉叫了起來:「你干什么呀,說好不准亂碰的。」

蘇愴卻又捏了一下,笑咪咪的說:「這幾天走的累了,我幫你按摩一下么。」

沈芸松了口氣,這才滿意道:「那還差不多。」

蘇愴看她果然上當,便一下一下的揉捏著沈芸大腿的深處,一雙手掌還不時的,裝作不經意的碰觸著她的私密部位。沈芸對於男女之事本來就是不懂,又怎么會知道蘇愴的利害,她只感覺到渾身上下,有一股股極其舒服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軟軟的。她急促呼吸著,一邊躺平了身體,任由蘇愴在那里撫弄著。

蘇愴看這女人,真的已經動情了,便更加大膽的專門撫摸她的下身隱私處,手指搓揉撥弄著,讓沈芸不由自主的潤澤了起來。女人歪著頭,咬著手指,人已經差不多要迷失了,可她的嘴里面卻還叨叨著:「長天似假……碧海幻真……長天似假……」

蘇愴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便趁沈芸不留意,悄悄地

趴到女人的身體上,撥開了她內褲的邊緣,笑著說:「什么長啊海啊的,我們還是做正經事情吧。」

蘇愴這話一出,沈芸突然一怔,又驚喜道:「長……海……對了,對了,我明白了,我……啊……」

就在沈芸說話之時,早已經蓄勢待發的蘇愴一挺身體,猛然的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直到那從未遇到過的感覺襲進身體,沈芸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雖然早已經被撫弄的動情,可這突然襲擊還是讓她大驚失色,她拼命捶打著蘇愴說:「你要做什么,你想干什么,你還要在那樣么?我會恨你的。」

蘇愴緊緊的抱住她,親吻著沈芸的耳垂,輕柔道:「你是我的女人,上次沒有好好對你,今天我會讓你享受到最溫柔的快樂。」

蘇愴強健的臂彎將沈芸緊緊包裹住,使其無法逃脫。沈芸雖然還在推著,可氣力已經漸漸小下去,她的目光閃閃爍爍的,臉上沒有了憤怒,只有幾許驚慌。

蘇愴深深的吻著沈芸,身體如春風般的浮動起來,這輕柔的動作,將女人帶上了天空,象沐浴在陽光中一樣。隨著女人的情迷,蘇愴又突的變成了十二級颶風,狂風暴雨將這女人席卷在內。

春風幾度,暴雨幾度,都只是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