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莫七俠(18)(2 / 2)

絕色莫七俠 memeheart 3733 字 2021-10-13

「冷若冰霜」被破,方東白所舞的劍網亦已是越逼越近。莫聲谷秀顏閃過一抹驚駭之色,隨即轉成嬌羞笑顏。他原地持劍急旋,又把倩女劍功注滿劍身。不一會,長劍驀然發出淡紅劍氣,可比日落紅霞。這紅光隨莫聲谷的旋轉,繞著他一身玉軀,竟似是為他穿上嫁衣裳。方東白驚愕之間,淡紅劍氣已與雪團劍網互纏互擊,但見紅光越來越盛,雪團青鋒漸斂,不一會方東白長劍飛脫,被倩女劍最後一式「委身下嫁」打敗。

莫聲谷功成收招,臉帶羞澀地吁了口氣,問道:「方老前輩還要打嗎?」方東白頹喪搖頭,說道:「莫七俠不負倩女劍清名,老夫五體投地。」跪在地上向莫聲谷拜倒。莫聲谷連聲喊「不」,上前要扶方東白,說道:「方老前輩太……」就在這時,他手腕一緊,脈門已被方東白扣住,登時半身酸麻。他驚惶失色,想要掙脫,氣門又中了方東白一記重拳,登時真氣渙散,軟倒地上。

方東白的聲名遠播,剛才對戰時更是謙和有禮,此刻卻突施偷襲,莫聲谷只覺難以置信,顫聲道:「方老前輩,你、你……」他想問想罵,都是說不出口,不忍親口破壞這自己敬慕多時的前輩的美名。

方東白神情如常,只道:「老夫始終是未嘗一敗,是莫七俠輸了。」突然引指一彈,把一顆葯丸送進莫聲谷口裡。葯丸入口即化,莫聲谷想吐也吐不出來,氣憤問道:「這是……毒葯?」方東白道:「要殺你一劍刺下就行,不需浪費這寶葯。」莫聲谷終於忍不住罵道:「你……你好卑鄙!」方東白微微一笑,說道:「是嗎?現在才知道嗎?」說罷他拉開腰帶,脫下褲子。莫聲谷心裡一驚,叱道:「你怎么脫褲?你想怎樣?」方東白沒答此話,脫褲後上前抓住莫聲谷破衣內的胸脯,說道:「剛才老夫就想捏一下了,現在終於可以捏個夠。」他拉開莫聲谷衣襟,脫下決勝內衣,繼續搓揉,又道:「這生在男兒身的奶子,確是特別軟嫩柔滑。」莫聲谷淚目凝眶,罵道:「你這禽獸!哎喲……枉我如此敬佩你……禽獸……呀……好痛……」方東白大力捏壓乳尖,莫聲谷的叱罵頓變呼痛。方東白一邊狎弄,一邊理所當然的道:「甚么禽獸?勝者為王,敗者為奴,你的倩女劍敗於老夫手中,自該任人取樂。」莫聲谷忍著胸脯痛楚,紅著眼叱道:「是你卑鄙暗算……我才沒有輸,倩女劍不會輸!」

方東白嘿嘿冷笑,說道:「倩女劍不會輸?倩女劍是厲害,練劍者卻都是無知小兒。何足道和你竟敗在老夫同一巧計之下,可算是無獨有偶。」莫聲谷登時動容,驚呼道:「甚么?何太太師叔……他不會落敗!不會!」他心情激盪,忘記自己身處險境,連聲反駁。

方東白道:「反而時間還多,老夫就告訴你一些舊事。」他沒再狎玩莫聲谷嫩胸,卻站在他身前撫摸自己胯下衰老短軟的玉莖,緩緩說道:「四十幾年前我

三十餘歲,在江湖上只是薄有名聲。我一心想要勝過絕頂高手,想要得到劍法冠絕江湖的美名。當年崑崙派為爭掌門之位內斗,崑崙三聖何足道趕回崑崙平息斗爭。我聞得消息,又正好在崑崙山附近,便四處打聽,終於尋到何足道的下落。當時他平息崑崙派紛爭後,在崑崙山西邊一個隱閉絕谷靜養。我找到那絕谷要與他比劍,他起初是不願,我跪地不停哭求,又說了不少好話,他終於心軟,願意和我比試。他在崑崙一戰後已是元氣大傷,可是劍法仍是遠勝於我,不出三十招就把我打倒。之後我跪倒拜服,他就如你一樣扶起我,如你一樣著了我的道兒。」

莫聲谷淚眼汪汪,罵道:「你這老匹夫……你好卑鄙!」

方東白冷笑道:「我方東白未嘗一敗,即使是武林奇人何足道,我也不會輸給他!」他繼續揉著漸硬的玉莖,滿懷回憶的道:「當年何足道想來該已是七八十歲,外表卻一點都不老,雪白的長髮配上娘兒般的面,貴婦的羅裙掩著瘦弱的身體,真是又美又騷!我制住他,把他當是女人一般干了三日三夜,他呼天搶地的哭叫不停,一定是從沒被人干過……」

莫聲谷哭道:「你這禽獸……別說了……何太太師叔……嗚嗚嗚……」他哭得滿身發熱,俏臉泛紅,悲哀中竟是有幾分異樣艷色。方東白輕摸莫聲谷嬌紅玉頰,笑道:「看來葯效到了吧?這副樣子,還真和何足道吃葯後一樣。」他另一隻手搓揉的玉棒,在這一刻亦總算挺立起來。

莫聲谷但覺悶熱難抵,不自已地拉開衣襟,之後又覺臀軟腿癢,要稍為挪動才覺舒適。他搖頭嘆道:「你給何太太師叔……和人家……吃了甚么葯?」

方東白笑道:「這葯俗名『屁股搖』,看你現在的模樣,還真是名符其實。」莫聲谷連忙停了擺動玉臀,罵道:「老淫蟲……」他強自收斂心神,卻是渾身不舒服,不一會又緩緩移腿。

方東白又笑道:「當年我姦污何足道三天後,喂他吃了這『屁股搖』,又教他貼貼服服地服侍了我三天。這六天他老人家享盡未嘗過的樂事,能跟年青力壯的我干個夠,該很快活吧!武林奇人崑崙三聖何足道,就在我八臂神劍方東白胯下含笑而逝,我算是對他很好吧!」

莫聲谷不停低聲飲泣,已是傷心欲絕。方東白挺著總算是撐起來的玉莖,站在莫聲谷面前,托著他的下巴淫笑道:「莫七俠如此難過,真是我見猶憐啊!」

莫聲谷嬌聲罵道:「你這老淫蟲,想……想對人家怎樣?」在淫葯影響下,這話倒是說得似是有所期待。

方東白摸著莫聲谷的頭,用玉莖揩擦他那火紅面頰,嘿嘿笑道:「不是我對你怎樣,是你對我怎樣。」莫聲谷閉目抿嘴,連連轉頭避了幾次後,終於忍不住道:「看人家……咬死你……」一口含住那老丑玉莖卻沒有咬,而是舐了起來。他一邊舐一邊流淚,暗罵自己不能自控。

方東白讚道:「莫七俠做得不錯啊!你這小輩,果然是很仰慕我吧!」莫聲谷斜目瞄了方東白一眼,唔唔的表示不忿。方東白嫌享受不夠暢快,雙手扶著莫聲谷的頭前後擺動,莫聲谷頭昏頸倦,嘴僵舌麻,心頭卻是稍安,皆因這動作是被逼施為,而非自願獻媚。

方東白大概是害怕精力一去不返,沒在莫聲谷口裡洩精。他拔出玉莖後,扯脫莫聲谷的褲子,淫笑道:「莫七俠,乖乖獻上你的屁股吧!」莫聲谷半躺地上,嬌聲道:「老淫蟲!人家才不要……呢!」但見他兩腿大大分開,右腿平放,左腿屈膝豎起,右手支地,左手則逗著自己半硬半軟的小玉莖,這「人家才不要」,可說是口裡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方東白嘿嘿一笑,蹲下來捉住莫聲谷右腿,把他翻轉過來。莫聲谷呀的一聲,嬌呼道:「不……人家玉潔冰清……不可以……」跪伏地上似要逃走,卻只是搖著玉臀,沒有挪開身子。方東白笑道:「吃了『屁股搖』,就算你玉潔冰清,也會搖著屁股要人干,就如當年何足道一樣!」莫聲谷怨道:「要干人家又提起別人,老淫蟲可真無禮!」方東白笑道:「莫七俠等得急了吧!看我如何干得你死去活來!」捉住莫聲谷的腰,把玉莖插進菊穴。

莫聲谷菊穴一緊,被淫葯影響的心神倒是稍為清醒。他微微一怔後,滿是驚奇的道:「咦?已插進來……嗎?」方東白眉頭一皺,使力連插幾下。莫聲谷呀了一聲,嬌笑道:「啊……插進來了吧……哈!原來已插進來了……哈哈哈……」方東白登時老羞成怒,連連加力抽插。莫聲谷忍住股間不適,繼續笑道:「前輩……嘻嘻……這個老當益壯……厲害厲害……哈哈哈……笑個不停……我會被干得含笑而逝啊……哈哈哈……」方東白眼裡冒火,扯著莫聲谷的長髮,又不停拍打他的玉背軟臀,莫聲谷眼角淌淚,仍是嬌笑不絕,隨口嘲諷。不一會方東白已是興味索然,洩了淡淡精水。

交合過後,莫聲谷「屁股搖」葯力漸散。他雖然受辱,卻因為狠狠嘲弄了方東白,自覺為何太太師叔出了口氣,心裡暗覺欣慰。他看見方東白持劍步近,又輕蔑笑道:「方老前輩是因為自己短小精悍,要殺人滅口吧?」

方東白面色陣紅陣白,森然道:「今日老夫算是敗給你的倩女劍,但你死後,老夫仍算是從無敗績。」

莫聲谷哈哈大笑道:「老淫蟲還要找藉口!早知你會殺人滅口,剛才人家就不停喊痛好了!」

方東白罵道:「你

找死!」長劍含怒刺下。

莫聲谷到最後仍能嘲諷方東白,但覺心滿意足,欣然閉目待死,卻聽到「噹」的一聲,嬌軀竟沒受痛。他張開妙目,登時喜形於色,叫道:「六哥!」

剛甦醒的殷梨亭持劍守在莫聲谷面前,怒目狠狠盯著方東白,語帶哭音道:「你竟辱我七弟?」

方東白恥笑道:「手下敗將,還要再來煩擾?」猶如八臂齊舞的快劍隨即擊出。

剛才殷梨亭情傷難抵,瞬間即敗,此刻他一來知道對手厲害,二來為了救助師弟,自是心無雜念,專心應戰,一手太極劍渾圓無縫,柔韌連綿,不辱武當劍法第一之名。方東白雖強,一時之間殷梨亭仍能與他斗得旗鼓相當。

方東白見殷梨亭不如剛才容易應付,亦開始使出真功夫,殷梨亭漸見敗象,手腳濺血。莫聲谷喊道:「六哥別理人家!快走!走啊!」熱淚徐徐落下。殷梨亭當然沒有離去,可是再斗一會,他已是傷疲滿身的蹲在地上,似是無力再戰。後面方東白一邊獰笑,一邊舉劍要刺。這時殷梨亭突然雙足一蹬,以背直撞方東白身體,方東白沒見過如此怪招,被撞個正著,胸口與殷梨亭的背貼在一起。

莫聲谷觀戰至此,突然大聲哭道:「六哥不要!」說時快那時遲,殷梨亭手腕一轉,竟是回劍刺向自己小腹。這一招「天地同壽」,正是殷梨亭為與楊逍同歸於盡而自創的絕招。當年殷梨亭以木劍初演此招,莫聲谷登時放聲哭道:「人家不要……人家不要六哥死……」他對這招式印象深刻,故此一見殷梨亭背部貼著方東白胸口,已是號哭不止。

只見殷梨亭手中長劍直刺沒柄,他和方東白齊齊墮地,方東白雙目圓瞪,一動不動,名符其實的死不瞑目。殷梨亭凝住好一會,突然按著小腹道:「哇!好痛!痛死了……」他神情雖然痛楚,倒是不似被利劍透腹而過。

莫聲谷既是不解,又是驚喜,嚷道:「六哥!六哥!」

殷梨亭一邊揉著小腹,一邊走近莫聲谷,蹲下來哀聲道:「是六哥連累了七弟……」他一向多愁善感,柔弱易哭,這時見到莫聲谷受辱後的殘弱嬌軀,不禁又要哭起來。

莫聲谷見師兄似無大礙,登時歡容滿面,說道:「六哥嚇死人家了……你用這『天地同壽』,怎么會沒事?你先別哭,告訴人家!」又難以置信地揉師兄的小腹。

殷梨亭抹了淚痕,徐徐說道:「我本來的確是想使出『天地同壽』,要與這傢伙同歸於盡,可是我聽到七弟你哭喊,知道若然自己如此犧牲,即使成功,七弟終此一生亦必定傷心欲絕,所以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剎,改了劍招。」他揚了一下手中只剩劍柄的劍,續道:「我劍刺小腹之際,一邊運勁震碎劍身以免刺傷小腹,一邊運起太極玄功使腹間虛無若綿,令劍氣穿透小腹而不傷,直刺後方那傢伙……這武當劍法第一的殷梨亭臨陣獨創的劍招,很厲害吧!」滿臉笑容,很是得意。

莫聲谷連連點頭道:「好厲害!六哥好帥!太帥了!六哥武當劍法第一!武林劍法第一!」

殷梨亭又皺眉道:「不過我小腹還是很痛!七弟你別揉了!」

莫聲谷連忙縮手,怔了一下,終於伏在師兄肩上,嗚咽道:「人家不揉了,人家不揉了……嗚嗚嗚……」受辱的傷痛和害怕師兄殞命的恐懼,都在此際宣洩出來。

殷梨亭摸著莫聲谷的頭,柔聲安慰道:「怎么了?七弟說了我是『武當劍法第一』,卻要搶我『武當易哭第一』的名頭嗎?」

莫聲谷又哭又笑的退開,然後低頭輕聲道:「六哥,你別告訴大家人家有奶子,別告訴大家人家被欺負了……」

殷梨亭點頭答應,給師弟穿上褲子,抱起他柔聲道:「其實七弟所有的事,大家不多不少都知道一些吧……我們武當七俠情同手足,可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