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莫七俠(23)(2 / 2)

絕色莫七俠 memeheart 5895 字 2021-10-13

宋青書和清風都是莫雛菊的後輩,宋青書貴為宋遠橋的獨生愛兒,向來表現出色,莫雛菊敬畏大師兄,欣賞師姪之餘不免過份地寵愛縱容,終致叔姪亂倫。清風則是一般道僮,為人隨和順從,小小年紀卻十分盡力服侍俞岱岩,莫雛菊心裡高興感激,當他如姪如甥一般愛護看顧,向來無甚隔膜,兩人對話說笑,亦盡見毫無顧忌的親密情誼。

莫雛菊見把俞清風欺負的夠了,笑咪咪的道:「好了好了!我原諒你這

『放慢了』,但你得把一切都告訴我,你好好一個武當弟子,怎么會在這裡搶崑崙掌門來做?還有很多很多事!」俞清風道:「我就從頭說起好了……嗯!七師叔衣衫面上都沾了血,你到那邊更衣洗一下吧!你一邊洗我一邊說就好。」指著旁邊一個注滿熱水的大浴桶,自己卻立時背著浴桶坐下。

莫雛菊心想:「清風果然是乖孩子……不過他這副一點也不想望的態度,還真叫人生氣!」這時他望到俞清風把拳頭握了又握,正是這師姪心情複雜時常做的動作。他有點高興,柔聲道:「既然如此,我就去洗了,你可不能偷看!」俞清風又握一下拳頭,說道:「當然不會,為甚么要看?」莫雛菊笑嘻嘻的道:「想看的話,你回頭望望,七師叔也不會介意……呢!」俞清風握緊拳頭,大聲道:「別玩了!不看!」連耳根都紅了。

水聲響起,莫雛菊已脫光衣服,跳進浴桶,說道:「好啦!七師叔已進了浴桶,你轉過來吧!」俞清風沒有轉身,卻把手伸到臉上,似在抹淚。莫雛菊忙道:「哎呀!別哭啦!是我不對了!都是崑崙掌門了,別哭啦!」俞清風回頭,扁嘴怨道:「總是要欺負我!」莫雛菊柔聲道:「我太久沒見清風,今天見到你本來已是夠高興了,怎料你還變得這么厲害,能打倒我,更接任崑崙掌門。我心裡實在是高興得不得了,所以就忍不住要欺負你。」俞清風不禁咧嘴而笑,說道:「一高興就愛欺負我,這習慣不好,爹也時常這樣說。」莫雛菊奇道:「你爹?你爹認識我?」俞清風頓了一下,說道:「我爹就是你的俞叔叔,武當七俠中排名第三的俞岱岩。」

莫雛菊愣住了一會,才醒覺的笑道:「我知道了!俞叔叔認了你做兒子!」俞清風搖頭不語。莫雛菊心知俞清風絕不會對自己開玩笑,又怔住好一會,才輕聲道:「是親兒子吧……俞叔叔的親兒子……」不一會他眼眶已紅,開始哽咽道:「俞叔叔有親兒子……而且就是人家最親的清風……人家好高興……嗚嗚嗚……」俞清風啊的一聲,想要動身上前,又遲疑了一下,最後終於還是上前跪在浴桶旁,為師叔拭淚,又慌慌張張的道:「別哭,七師叔別哭……」莫雛菊哭道:「人家高興嘛……嗚嗚……」俞清風柔聲道:「別哭,高興的話,欺負我就好。」莫雛菊噗哧的笑了起來,止了哭聲,說道:「說好了!之後我會好好欺負你……可是,俞叔叔癱瘓十多年,怎……怎能行房……有你這么大的兒子?」

俞清風倚坐在浴桶旁,說道:「我娘是江湖中人,她在十多歲時一次被壞人捉住,要被淫辱時爹剛巧路過救了她。爹對娘很是傾慕,表露愛意,但娘深愛自己的師弟,拒絕了爹,之後娘和師弟成親,爹亦決定終生不娶。雖然娘拒絕了爹,她一直對爹還是好生感激。廿多年後爹受傷殘廢,娘雖然已有夫君,仍是用藉口千里迢迢趕到武當,說是來武當學藝,其實是探望爹……」

俞清風說到這裡,莫雛菊啊的一聲,脫口叫道:「你娘是……是班淑嫻!」

俞清風點點頭,續道:「娘見爹重傷難癒,自己卻不能做些甚么來報答當年的救命之恩,很是難過。之後她終於想到了,她要為爹留後作為報答,也不管爹反對,多次夜靜無人時走到爹的房間……後來娘有了我,便匆匆離開武當,找地方生了我和託人照顧我,才返回崑崙。」

莫雛菊心裡感嘆:「當年那班淑嫻凶巴巴的要打我殺我,想不到竟是如此有情有義之人,更是清風的娘。前輩風流成性,結果他妻子也依樣子胡鬧一次,也算是公平吧!」

俞清風又道:「我養父養母受我娘所託,時常帶我到武當游玩,我亦開始熟悉爹。我娘每隔數月來看我,八歲時她終於告訴我爹是誰。我驚震過後,決定留在武當山照顧爹。每次有假期回家,則會到崑崙山找娘學武,大家都當我是娘的關門弟子。何太沖知道我是娘的關門弟子後,亦不時會指點我武功,後來竟連絕技琴劍也傳授給我。」

莫雛菊回憶何太沖的點點滴滴,嘆道:「前輩……何太沖前輩深愛妻子,別說你是他妻子的關門弟子,就是他知道你是他妻子的私生子,亦該會對你寵愛有加……嗯,也許前輩根本就知道吧!」

俞清風一臉純真,點頭微笑道:「也許就是這樣吧!他對我真的很好!」

莫雛菊望著俞清風稚嫩俊俏的側面好一會,突然問道:「清風,前輩沒有對你做過奇怪的事吧?例如……有沒有晚上睡得很熟,第二天屁股很痛之類?」

俞清風滿臉不解,說道:「沒有啊!睡得很熟屁股很痛……那是甚么?」

莫雛菊紅著臉道:「不知道就好……那你的太極拳呢?誰教你的?」急欲改變話題。

俞清風道:「三年前我終於忍不住告訴爹我的身分,爹好像一早就知道似的,全不驚訝。之後他開始教我太極拳,當然他只能口授,我就在夜裡獨自苦學。一次夜裡練功時,我遇到太師父,他沒問甚么就開始指點我,之後他亦不時會在夜裡指點我。」

莫雛菊問道:「原來是師父親自教授,怪不得你的太極拳如此有板有眼。」

俞清風搔了搔頭,說道:「七師叔問完沒有?我也有事要問七師叔。」

莫雛菊笑道:「掌門師弟要問,我不敢不答。」

俞清風叫道:「又欺負我了!」在地上捶了兩下,表示不滿,才道:「七師叔怎么穿著女服?」他雖與莫雛菊親

密,倒是未見過對方穿裙插釵。

莫雛菊遲疑了一下,說道:「我犯了大戒,已不是武當門下,就穿自己喜愛的衣服……我既不屬武當,其實已不是你的七師叔了。」

俞清風霍然轉身,立時哭道:「不會的……七師叔怎會犯戒?你是我的七師叔……嗚嗚嗚……」

莫雛菊很是感動,柔聲安慰道:「好!好!別哭!我沒阻你叫我『七師叔』……快別哭了,不然崑崙派知道選了個哭個不停的當掌門,又要鬧起來了……還是你想承繼你六師叔『武當易哭第一』的名頭?」

俞清風收了哭聲,一臉認真的道:「七師叔一定沒有錯!我要跟太師父說!」

莫雛菊一時之間也不知怎去開解這純真無邪的師姪,只道:「我穿女服,清風覺得很驚奇,很難看吧?」他問很隨便,心裡其實很想知道這師姪的評價。

俞清風道:「是很驚奇,但一點也不難看。剛才你出現時,我就奇怪這漂亮女子怎么如此眼熟,直至你用『梯雲蹤』輕功跳上橫樑,我才驚覺那是穿著女服的你,登時又興奮又擔心。」

莫雛菊聽到師姪說他是「漂亮女子」,登時含羞淺笑,很是高興。他玉指點按俞清風面頰,嫣然道:「傻清風,有甚么好擔心的?」

俞清風看著師叔乍露風情,呆了一會,才道:「怎會不擔心?你穿著女服,說話又不像平時的你,還說贏到你的話可以得到你甚么的。我既怕你是患病錯亂,又怕有人會打贏你得到你,我一旁看著,不知有多害怕!」他又緊握拳頭,眼眶再次凝了淚水。

莫雛菊聽了,又是感動莫名。他很想安慰師姪,不過隔著浴桶情意不達,便跨出浴桶摟住師姪,柔聲道:「別怕!別怕!七師叔沒事,沒有患病錯亂,也沒有輸給別人,只是輸給好清風!」

俞清風被摟得滿面通紅,掙脫師叔的撫慰,站起來說道:「好了好了……七師叔快穿衣,別著涼了。」再次轉身背向師叔。

莫雛菊一邊穿回決勝內衣,一邊怨道:「我的身體就這么難看嗎?」

俞清風立時道:「才不是!我好想看,但褻瀆了七師叔就是不好。」

莫雛菊嘆道:「清風是乖孩子。」從後摸頭嘉許。

俞清風被師叔摸頭,竟是渾身一抖。他猶疑了一會,輕聲道:「七師叔別打我……我贏了你,除了那掌門之位,是不是也可以得到你?」他說這話時語氣真誠,毫無捉弄之意。

莫雛菊登時怔住,驚呼道:「剛才你來挑戰,就是想……想得到我嗎?」

俞清風搔頭道:「一半一半吧!除了想得到七師叔,也是因為我見到七師叔的樣子,好像很不想當這崑崙掌門。」

莫雛菊心情複雜:「只是一半嗎?太少了吧!不過清風倒是看得出我的心情,而且他純真摯誠,對我從無虛言,實在是可愛得很!」他雖然如此心思,倒是不想隨便犯下「媚惑後輩」的大戒,只道:「七師叔是男子,你得到我也沒甚么好。」

俞清風失望之極,輕聲怨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七師叔是男子。」他抹了一下眼角,續道:「幾年前我還未跟爹相認時,一天晚上我在武當正殿看到七師叔和大師伯好像在吵架,之後你跑進爹的房間,好像哭了。我不敢多看,回房睡覺但怎樣也睡不著。第二天我向爹問起此事,他沒說甚么,只是叮囑我要像對哥哥姊姊般待你,當時我順口就出心裡話,說把七師叔當作妻子行不行。爹怔住一會,說若我真的希望如此,七師叔願意的話,亦無不可。」

莫雛菊芳心亂成一片,不懂回應。俞清風又在眼上一抹,然後握著拳頭說道:「七師叔不喜歡我,我也不會有事,你不必擔心。爹終身不娶,我也可以,他傷殘多年也是常掛著笑容,我會好好學學。」

莫雛菊心裡感嘆:「清風說『一半一半』,原來他的『一半』已是如此厲害,教我擋不了!」他把師姪的身子轉過來,微笑道:「看我這樣剛才摟著你,把你的衣衫都弄濕了。」伸手為師姪寬衣。

俞清風不敢直望師叔,垂頭低聲道:「我自己更衣就好,不能勞煩七師叔。」他脫了身上濕衣,想找衣衫穿上時,莫雛菊已捉住他的手,柔聲道:「不必穿衣了,穿上衣服的話,要得到我倒是麻煩……呢。」他雖已成長,說這話時嫵媚之餘還是有三分羞怯。

俞清風登時怔住,抬頭顫聲道:「七師叔……不要欺負我了……」胯下玉棒倒是驀然彈起,反映他的真實心情。

莫雛菊柔聲道:「才不是欺負你。若然你不嫌人家年紀不輕,又不是真正女子,你就不必終身不娶了。」

俞清風喜極叫道:「好、好啊!我怎會嫌?七師叔……真的嗎?是真的嗎?」莫雛菊也不說話,深深一吻,就當是回答。

俞清風純真朴實,完全不懂親嘴,反而令莫雛菊感受從未嘗過的樂趣。他玉舌連撥,帶動俞清風學習新知。一雙舌頭初是輕觸,然後互迭互纏,甚是甜蜜。如此教學相長,兩人都享盡新鮮趣味,甚是滿足。事後俞清風目瞪口呆,神情迷惑,彷如置身夢中。莫雛菊又在他面頰親了一下,溫柔笑道:「清風,你怎么了?」

俞清風嘆道:「真好……七師叔,以後可以常常做這個嗎?」

莫雛菊笑道:「你喜歡的話我們就多做。嗯,你這時叫我七師叔,倒是怪怪的,叫些別的好了。」

俞清風想了一下,說道:「前輩叫娘『師姐』,很是親密。我叫你『雛菊姐』好嗎?」

莫雛菊從未被人如此叫過,登時芳心震盪,柔聲道:「人家……好喜歡……呢。」

俞清風見莫雛菊的嬌媚美態,也是心神皆醉。他想了一下,問道:「雛菊姐,要得到你的話,除了脫衣,還要做甚么?」

莫雛菊輕笑一聲,與俞清風並肩坐在床上,說道:「你做甚么也可以,不過這次就讓雛菊姐教你。首先……」嘟著嘴兒續道:「……你先要正眼望望人家的身子。你再害羞,人家就要生氣了。」

俞清風一直都只敢直望師叔的面龐,唯恐看多了會褻瀆沾污。這時他聽到此話,面上一紅,搔頭道:「雛菊姐別生氣……我這就好好的看。」他吸了口氣,勇敢地低頭凝望,先是看到莫雛菊決勝內衣包著盈盈玉乳,有點擔心的道:「雛菊姐……的胸膛……怎么了?不是受了傷吧?」

莫雛菊道:「人家沒受傷,只是長了奶子,你摸摸看。」拿著俞清風的手,放在自己穿著決勝內衣的胸前。俞清風隔著紅緞輕撫玉胸,神情由驚訝緊張變得好奇欣悅,他摸了一會,覺得師叔不是受傷,才放心下來問道:「師叔怎會長了奶子?這紅布是衣服嗎?好特別!」莫雛菊道:「這是女子用的抹胸,人家戴著這抹胸運功,就有奶子了,你喜歡嗎?」俞清風道:「雛菊姐有沒有奶子,我都一樣喜歡。」莫雛菊十分快慰,拉下左邊的紅緞,要讓俞清風和自己都享受不同的觸感。俞清風盯著面前的雪白酥胸呆呆出神,過了一會才讚道:「好美啊!這奶子!」他用右手按著這裸露美乳揉了一會後,忍不住用左手把師叔右胸上的決勝內衣也拉下來,然後雙手一起撫揉兩團軟肉。玩了一會,他漸覺心情興奮,咭咭地笑,很是純真。

莫雛菊玉乳異感不絕,快慰得嚶嚶嬌呼,最後他終於捉住師姪雙手,稍作喘息。之後他把師姪的手帶到胯間,讓他撫摸自己的玉莖。俞清風小心翼翼地觸碰,生怕會弄壞師叔的身體似的,又讚道:「雛菊姐的雞巴還是這么小,好可愛。」莫雛菊嘟著小嘴,皺起秀眉道:「『還是這么小』?清風!原來你以前偷看過了?你不乖啊!」俞清風神色如常,說道:「才沒有偷看!你忘了嗎?當年我初進武當照顧爹,你帶我和爹到澡房一起洗澡,指導我該如何為爹沐浴,當時我就看過你的雞巴,不是嗎?」莫雛菊恍然地啊了一聲,說道:「是有這回事!人家都忘了!」他用心一想,突然又微嗔道:「這么多年,你還記住人家的身體,記住人家雞巴小!」俞清風俊臉一紅,支支吾吾的道:「當時我受不了在武當山用冷水沐浴,你緊緊摟住我呵護一番……於是……我就覺得……這個師叔……人很好……比女孩子漂亮……甚么都記住了,甚么都忘不了……」莫雛菊心花怒放,親了清風一下,微笑道:「好清風,雛菊姐好高興,要好好獎勵你。」跪在地上,吮吸師姪的堅挺陽物。俞清風一怔,隨即興奮得高聲喊叫,不一會就洩出精水。少年初嘗情味,沖動那能抑止?

之後俞清風滿臉歉意道:「很難喝吧?」莫雛菊羞態可人,柔聲道:「若是喜歡的人,味道就會好。你……是第一次洩出來嗎?」俞清風搔頭道:「不。夜裡夢見雛菊姐的話,多半就會洩了。」莫雛菊秀嘴一扁,怨道:「清風!你做夢也來欺負人家!」俞清風一臉無辜,說道:「那有?我才要抱怨連在夢裡也被雛菊姐欺負,三天兩頭就要洗褲子!」莫雛菊噗哧一笑,說道:「別生氣了!以後人家被你欺負的歲月可長呢!」

莫雛菊拉鬆髮髻,用撒下的秀髮繞著俞清風玉棒,搓揉逗弄。俞清風神情迷惑地摸著莫雛菊的黑髮,只覺師叔做的每件事都是新奇有趣,又令自己興奮莫名。不久他看到玉棒再度昂然矗立,有點驚懼地問道:「雛菊姐……還要喝嗎?」莫雛菊笑著搖頭,把師姪按在床上,說道:「做過接下來的事,你才算是得到人家。」隨即嬌軀微微後傾地跨坐在師姪身上,把菊穴慢慢降在玉棒上。俞清風很是緊張,握著拳頭低呼道:「雛菊姐……呀……好啊……」莫雛菊亦是「呀」的一聲和應,然後腰腿用力,使嬌軀頻頻上升下降。兩人肉體相交,各有歡愉。俞清風緊握拳頭,神情認真,又不時喜極呼嚷。莫雛菊媚目半掩,盪笑連連,玉手偶爾撥髮撫胸,要令快感曼延。他嬌軀固然嘗盡極樂,但令他最快慰的,自是終獲痴心情郎。

股間熱燙散遍全身,莫雛菊低頭望著初登仙境的俞清風,含情脈脈的道:「人家……不就被你欺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