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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成為豐本汽車中國總部的員工,負責產品企畫、市場協調。大學時為了看工口

動漫而學習的日語,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場。由於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

手造成的頹勢,豐本汽車的銷量又開始節節攀升,部長愈發青睞他選中的人。

見我事業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揮,在市郊新區攬下一棟小別墅,前庭後院

車庫一應俱全,我和夢芸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從寒酸的廉租房搬進了寬敞明亮的

新家。我又買了輛可愛的小車——豐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產品吧,只

要不去自駕游,這車還是挺靠譜的。

女友現在是一家外商銀行的小白領,由於全球經濟不景氣,工作反倒輕松而

滋潤。貌似就差一紙婚約和一只北鼻,理想中舒適安逸的生活穩步向我們走來。

又是一個炙熱的夏天,我走出校門整整一年了。眼下舉國歡騰,奧林匹斯體

育博覽會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舉辦。公司大發慈悲放假一周,短暫的暑假恰好回

避了戰敗日的難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對現場比賽並不感冒,大熱天的還

是宅在家里最舒服。

火辣辣的陽光被曖昧的紫色窗簾消減了大半威力,夢芸躺在客廳沙發上,不

停按著遙控器,卻失望地發現她的電視劇頻道全被奧博會占據了。百無聊賴中,

她看起了最最冷門的馬術比賽。體態優雅的白馬在騎手的駕馭下踱著富有韻律的

步伐,時而旋轉,時而跳躍,好像叫盛裝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騎馬……」

「哪來的馬?好啦,等會兒帶妳去兜風。」

「不嘛……我就要騎馬……你來做馬。」

夢芸固執得像個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饒,對女人發嗲毫無抵抗力的我只得俯

身屈膝,請她上馬。

「快跑!」她夾緊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無奈的「馬兒」象征性地挪動了

幾步。

「真乖!駕駕……」

女騎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顛屁顛,柔軟而結實的臀肉按壓著我的後

腰,飽滿多汁的駱駝趾磕碰著我的脊柱,看來被女人騎著也是件愜意的差事。忽

然,電視中的駿馬帶著騎士,前蹄騰空站了起來!

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東施效顰,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興頭上的夢芸掀翻

在地。

「哎喲!你這笨馬,誰叫你學樣的!」

「對不起,是騎手太重了。」平日里寵慣了,偶爾也該給妳點顏色看看。

四腳朝天的尤物春光大泄,輕薄的白色睡裙襯托著光嫩的雙腿,掩護著小秘

密的黑色布片躍入眼簾。

我咽了咽口水:「輪到妳做馬了。」

夢芸白了我一眼,頃刻,一匹溫馴的小母馬出現了。男人騎女人天經地義,

「馬子」的稱謂就是這么來的吧。我剝下她的內褲,熟練地「騎」了上去,伴著

電視里馬兒的步點,節奏感十足地抽動起來。

平時和她做愛時,我喜歡將雙手拇指摳在她的肛門里,這樣就牢牢抓住了她

的尾椎,把兩邊屁股掌控於手心,讓我享受征服一個女人的快感。可是眼下必須

推陳出新。我掀起茶幾上的紫色絲巾,把一角塞進那醋勁大作的菊花洞,為小馬

安上了一條美麗的長尾巴。

有情景的做愛就是有情調,馬兒的喘息和嬌吟換來了我更興奮的鞭笞,甩了

大屁股好幾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動的長發,像勒著韁繩一般令她的腦袋高高

昂起,這種唯我獨尊的感覺,不輸給名畫里的大統帥。

「叮咚……叮咚……」

就在騎士沖鋒陷陣之時,幾聲不和諧的門鈴擾亂了我們的神經。毋須理會,

十有八九是推銷的,這種關鍵時刻,即便是部長大人造訪也照樣要吃閉門羹。我

的錦囊內一陣的翻滾,迫使沒有帶套的凶器火速撤離,粘稠的精華濺落在遮擋住

愛穴的馬尾上。我英勇不復,滿身大汗地癱倒愛駒身旁,一同喘著粗氣。

「呀!」夢芸尖叫起來,躲到我身後——正對著的落地窗外,有個身影在窗

簾縫隙間一閃而過!

「什么人!」我提起褲子就沖了出去。

第二節毫無頭緒的外國人

門前是我的小花園,由鐵門和柵欄圍著,只見一個打扮前衛的女孩奮力攀爬

著,身手輕盈敏捷。偷窺者竟然是個妞兒!

「誰啊?」

我問了幾遍都沒有得到答復,她只是一心想翻出牆外。眼看即將得逞,我無

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卻被滑溜溜地掙脫,滿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

在我臉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顧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將不速之客

從牆頭扯了下來。

「呀……」

「噗通……」!

我躺倒在郁郁蔥蔥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熱又軟的物體壓住了腦袋,透不過氣

來。多虧夢芸及時趕到把她拽走,這才隱約看見點綴於裙底的粉色小褲褲。

我搓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帥臉,站了起來,打量起來歷不明的少女——

她身型小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煙熏裝。一頭金色梨花在腦後盤成一個髻,顯得

十分卡通。

「妳來干什么?」我故作平靜地問道。

她還是步步倒退,靠在牆角,像做了虧心事的孩子般低著頭,膽怯地掃視著

我倆,張了張嘴卻沒出聲,雙手不停揉著摔疼的屁股。

「喂,啞巴啊?問妳呢!」夢芸提高了嗓門,並向前逼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蝦恩……」女孩的聲音很輕,很甜,可惜我沒聽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蘇咪媽三。」似乎是日語,她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

遍,還道了歉。

哈哈,我碰到麻煩有時就裝日本人蒙混過關,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裝蒜,到底來干什么的?」

見我不為所動,少女對著我深鞠一躬:「御免なさい!」

我不得不重新懷疑這小鬼子的真偽:「お前日本人?」

「はい……あの、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

「ここに何してる?」

「な……何もしなかった……」

這話讓人更起疑心。是偷窺狂?盜賊?抑或暗中監視我們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