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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懇求我留下。不都是妳一個屁引起的?我心里罵著,卻撫摸起兔子被打紅的

光腚。晴香指指下體,又指指小樹,征求我的意見。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我欣慰

一笑,她立刻爬到指定地點,自覺地抬起了右腿,膝蓋靠著樹干。這正是我想欣

賞的姿勢!

「咻……」一注強勁的水流從身體下端噴射而出,筆直澆在樹干上,濺起晶

瑩無數。她仿佛是水做的生物,那種液體永遠也釋放不完,水流堅挺了幾十秒後

才慢慢疲軟,垂落下來。樹皮和草坪已被澆透,大腿內側流淌的小溪濕潤了兔兒

的足套。

「噓……」一串倉促的哨音,晴香的尾巴又開始漏氣了。搞不懂,這家伙是

屁精嗎?這次可不是玩笑,她體內純正的腐臭味熏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お兄ちゃん……私ウンチしたい……間に合わん、はやく尾を抜き出して

ください!」

天哪,要來大的了!我急忙揪住股溝內的小毛球,使勁往外一拽。隨著拉珠

的急速飛出,晴香的肛門嘟起了喇叭嘴,殷紅的嫩肉顫抖著打開。她一手撐地,

一手死死捂著肚臍,表情苦不堪言,腹內翻江倒海。終於,「噗噗」的響屁夾雜

著黃褐色的稀便迫不及待地沖破封鎖,水銀瀉地。

排泄物很稀薄,迅速滲透到泥土中,只留下草坪上的點點殘渣和揮散不去的

濁氣。美麗的小花園成了供人解手的天然便所,又像剛剛被灌溉的農田。晴香反

復了幾次,終於平息下來,看到身後的傑作,她羞愧到抬不起頭來。超萌系的寵

物調教就這么被搞臭了,我倒不怪她,只是心中困惑——明明洗過啊,莫非晚飯

吃壞了?此事有蹊蹺。

我把晴香拴在樹下,回屋里拿紙巾,順便帶上垃圾筒。筒內一個葯瓶引起了

我的注意——這不就是剛才我隨手塞給夢芸的那個嗎?拾起一看,還沒完全被淫

水泡糊的標簽上寫著「甘油潤腸丸,新歷04年生產」!記得酒吧的瘋狂之後,

她便秘了一陣子,我配了這葯幫她通便。對於吃過葯的她來說,必然知道療效如

何。

夢芸正團在沙發上看電視,抱著大大的靠枕擋住三點,胡亂切換頻道。當我

把瓶子舉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證實了廚房里的蓄謀——做好飯後,她用假陽具

搞定了晴香,又倒出這過期的瀉葯,擠破膠囊,淋在客人的飯碗里。

「是這么回事嗎?」我作完推理,凝視著她。

「沒錯,怎么了?叫她再多施點肥呀。」夢芸還理直氣壯。

「妳過分了。」我咽下了更過分的形容詞。

「是你太偏袒這小日本了!連她底細都沒摸清就喜歡成這樣,憑啥呀?我倒

要讓她好看。」

「好,總是我不對,但我至少不會在別人背後耍花招。」

雖說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卻無法容忍如此卑鄙的手段。這個我深

愛了五年的戀人,此刻讓我覺得陌生。我和她平時都是小打小鬧,這次竟爭執不

下,誰也不願為了一個外人讓步,最終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已暗,一個白花花的人形還在樹下趴著——晴香像是犯了錯的小動

物,乖乖等待主人的寬恕,那個樣子讓我心生憐愛。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

身的污垢。臂膀和屁股上鼓起了好幾塊硬幣大小的蚊子包,讓我更加過意不去。

「彼女とけんかしないでください、全て私の悪いです。」晴香都看見了,

知道自己是問題所在,她主動認錯。

我笑笑,解開繩子,卸下染上些許金黃的白兔裝,帶她進屋重新沐浴灌腸,

又找出止瀉葯喂她服下。我專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點醋勁,不

出一會兒又會黏上來的。

電視里傳來響亮的助威聲,是女子肉搏決賽,兩個粗壯的大姐頭在台上扭打

著。對戰雙方剛巧來自中國和日本,這也給了我們融洽關系的機會。於是,三人

擠到一塊,作為爺們,我左擁右抱。

比賽激烈地進行著,日本選手很強大,一直騎著我方的女將,牢牢占據著上

風。我瞥瞥晴香,只見她兩眼放光,朱唇頻動,像是在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場

只能憋著。

眼看勝利在望了,晴香激動地叫出聲來:「よし!」

「喲西妳妹!」夢芸大怒,掙脫我的臂膀,硬是擠到

了我和晴香的中間,為

母隊吶喊,打擊她的氣焰。

果然,中國隊開始發飆,用一只手捏住敵人的要害——襠部!這一石破天驚

的壯舉讓人精神一震,菊花一緊!我國選手先是逃出了對手的胯下之辱,又用另

一手抓住衣領,使出渾身勁兒,像拎大米般將她順勢提起,一個過肩摔,贏了。

「哦耶!」

我興高采烈地和夢芸慶祝,卻撲了個空。這才發覺身邊兩位已經在地上扭成

一團,肢體交錯,形同69。我像個裁判,趕緊出面調停,可就是分不開。原來

丫頭們都學會了奧博冠軍的必殺技,不約而同地用手指鎖住了敵人的死穴——她

們相互將大拇指摳進對手的鮑心,把中指和無名指深深刺入菊門,在里面狠命揉

捏!夢芸面紅耳赤,晴香咬緊牙關,再斗下去必然兩敗俱傷!

我急了,耗盡內力將這團足足一百公斤的肉球抱起,丟向沙發,終於散落成

兩個大姑娘,肉汁四濺。

「youwin。」晴香對著夢芸微笑。

第九章點亮二十歲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多么讓人感動的奧林匹斯精神。事實證明,女性尿路

並不似文獻鼓吹的那般嬌弱,她經過自我磨練甚至不輸天賦異稟的陰道。

夢芸沒理會,捂著下體,平靜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們繼續玩吧。」

她挑釁未果反遭羞辱,只有灰溜溜地離開,起身上樓,把自己關在卧室里。

「お兄ちゃん、彼女が楽しくなさそうだった、どうしょう……」晴香也看

出她的失落。

我不以為然:「いつもこのように。」

平日把她寵壞了,一不開心就變成那樣。隨她去吧,我也沒精力哄她,因為

和日本妹妹獨處的時光,或許一輩子就這個晚上。可是,某人已經生氣了,剩下

一個衣冠禽獸和一只誤入狼穴的赤裸羔羊,又能干什么呢?場面尷尬,我們開始

理東西,把晴香的行李塞回箱子。

我又翻開了那本菊花旅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