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復活的一刻起,我就感到克隆的身體與原來稍有不同,此刻證實了那種特
殊能力。我的口舌和蜜穴仿佛無底的黑洞一般,吸收著兩個畜生的精氣。他們的
靈魂在進入我的容器後,妄圖主宰這個肉體,無奈缺乏強大的愛情信仰,只能在
欲望和快感中湮滅殆盡——因為逸影的先入為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再次改變我
的屬性。
他倆又機械地運動了幾下,在射精之前就倒在地上,連掙扎的份都沒有。我
喜出望外——戰斗比想象中更簡單,敵人一下子少了一半。
我捂著喉嚨,表情痛苦地推開了前後兩個被抽了魂的皮囊,鄙夷道:「我就
說嘛……你們果然不行。」
謝建合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沒出息。」
老東西似乎是想親自出馬,那再好不過,爭取一鼓作氣把他也干了。我站起
身,挺胸翹臀,把性感指數提升到極限,媚了他一眼。
「難道您上了年紀,反而比他們厲害嗎?」
「我是說,他們一受到女色的誘惑就只會用下半身思考了,到死都不知道怎
么回事。男人的劣等正在體現於此啊。」
「他們死了嗎?我還沒玩夠呢……」
老頭大笑:「別裝了,小妖精。以妳的雙性人格是不需要愛情和交配的,而
且被我改造過的基因讓妳有能力消滅任何侵犯者。剛才也算是一次實驗吧,妳表
現得太完美了,連我都差點沒上妳的小當。」
哎,我一直在他的掌心里。
第八節陰謀的決斗
方倩撫弄著我的長發,微笑道:「夢芸,真有妳的。還順便解決了我的老冤
家。多謝了。」
我推開她的手:「別碰我,我沒想幫妳的。」
女人又轉向老頭:「謝老師,現在我可以把她帶走了吧。」
「不行。我還沒驗證過她的自我繁殖和修復能力。」
「那些對冰蝶苑來說不重要,我對她非常滿意。」
「妳要她干什么?靠她去處理妳上面的那些老家伙?」
「老師您真幽默,那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直說吧,我很喜歡這個小美女,
或者應該說是那個在情趣方面天賦超群的年輕人,真沒枉費我多年的觀察和培養
啊。手下的七個丫頭都是不中用,只有她才夠資格成為我的接班人,來掌管冰蝶
苑。」
原來這女人早就有了自己的算盤。我方才明白,她幾次暗中相助,都是為了
將曾經的我們——童逸影與何夢芸潛移默化地塑造成她的想要的樣子,最終實現
不可告人的野心。
「夢芸,妳同意么?」她問我。
「嗯……好吧……」我先答應一下,逃出這鬼地方再說了。
方倩很高興,又轉向教授:「怎么樣?謝老師,是時候實現您的承諾了,開
個價吧。」
「別想用錢收買我改造人類的決心。我能借妳時空艙,但從沒說過會把成品
給妳。」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反正你也沒利用價值了。」方倩
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指著冥頑不化的科學家,「你答不答應?我數到三。」
「一!」
「二!」
謝建合不緊不慢地轉過身去,把手插入衣袋。
未等「三」從她口中說出,方倩慘叫一聲,捂著肚子癱倒在地。鮮血從下體
大量涌出,浸濕了裙擺,染紅了腿間。
「妳太天真了,以為我只裝了一顆膠囊嗎?」老頭走來奪過手槍,頂住她的
太陽穴,「小方啊,自從做掉胡偉妳就目空一切了。沒利用價值的是妳才對。」
「呸!」方倩噴出一口血,不再動彈。
兩個陰謀家的對決,最終由更為老奸巨猾的一方獲勝。可無論誰利用了誰,
我都是受害者,先前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如今更是身不由己,變成了世上最
毒的紅顏禍水。
房間里零亂地躺著五具屍體——有的死了,有的早已死了,有的卻還不如死
了,只剩我和謝老頭相對無言。他忽然舉起手槍,朝我身後的大鏡子射完所有子
彈,又把槍狠狠砸了過去。玻璃散落一地,假象破碎後的白色牆面留下了七個丑
陋的彈孔。
我蜷縮在地上,無助地顫抖著,淚水從指縫間滾落。
很久,老頭恢復了平靜:「別怕,壞人都沒好下場。妳只要乖乖聽話就行,
一會還有幾個實驗要做。」
「放我走。」我擦干眼角,去意已決。
「不可能,妳是我十幾年的心血。」
我撿起一塊長長的碎玻璃,用最尖的銳角抵著心臟。作為他最滿意的作品,
我只有用自己的生命相威脅。
「孩子,別犯傻。」
「快!帶我去時空艙!不然你的努力都白費了!」我厲聲道。
玻璃刺破了肌膚,慢慢插入我引以為豪的乳房。熱血在白嫩的身體上畫出一
道優美的紅線,從胸口到腳背,裝飾了我的左半邊。劇痛中,我面不改色。
「好,跟我來。」
他帶著我原路返回,進入tx-7駕駛艙,tx原型機還在里面。
我不懂操作方法:「怎么回到新歷03年?」
「孩子,我勸妳放棄吧,因為回去也沒法幸福的。」
謝建合語重心長道,「妳只是童逸影與何夢芸之外,另外一個沒有身份的女
人。而且,即使妳不需要愛情,還會
有愛妳的男人自願為妳送命。與其去危害那
個世界的人們,不如幫我開創這個時代。將來和越來越多的姐妹一起組成和諧的
單性社會,這樣不好嗎?」
心中的兩人討論良久,我愈發堅定:「我會把現在的一切告訴當年的大家,
讓他們選擇未來。然後獨自漂泊,堅守一輩子。」
「那我只能說抱歉了。」老頭按下幾個鍵,時空艙內一片漆黑。
該死的,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幸虧逸影那時練過,又得益於少女敏銳的感官,黑暗中,我清楚他在哪兒,
並隨著他的腳步移動。我從胸口拔出玻璃小刀,作好了戰斗准備——能干掉他當
然比自殺更好。
他來了!我把武器奮力向他揮去。突然,小腹如翻江倒海般地絞痛——他早
已在我體內安置了膠囊!玻璃從手中飛出,碎在幾米開外,我失去了反敗為勝的
最後籌碼。
肚子里的微型機器刺得我渾身抽搐,根本無力逃避。我被推倒在地,一只干
枯的手鑿弄著我的下身,粗暴地插了進來!稚嫩的陰道被硬生生撕裂,我從未受
過此般摧殘和凌辱,疼得連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