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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立時不一樣。

再加上王後的大力勸說,最讓人意外的是此事連二王子也是非常贊成,自然而然的,二王子那邊的人也是紛紛贊同。這樣在大月國頒行科舉制之事便定了下來,只待吏部制定詳細法則後便施行。

而且再經過太子的進言,大月王又把葉鋒招來,對他言道,如他能在接下來的玉月城大賽中奪冠,將授於他大月國首個武狀元之職,並許以高官厚祿。

葉鋒自然是心中暗喜,忙磕頭謝恩。

而太子危機一過,李飛、李會偉兩人在京城中已是沒有什么事了,不過後天就是元宵節,因此他們也決定了過了元宵節再走。

而這幾天葉鋒自然都是晚晚都使出「流雲訣」潛入王後的寢宮,和她共享魚水之歡,兩人親密得有如恩愛夫妻一般。

白天王後是外表端庄秀麗、冷然不可侵犯的大月國王後,夜里她則褪盡衣物,溫馴的有如綿羊般躺在葉鋒的懷里,歡樂葉鋒的同時,她自己也走出了孤寡空寂的陰影。而且越是和葉鋒接觸,她對葉鋒的迷戀也就越深。

不過快樂的日子總有個盡頭,熱鬧非凡的元宵節之後,葉鋒也必須走了。這天晚上,兩人又纏綿在一起,盡情歡樂,說不盡的柔情密意和難分難舍。最後定下了再次相見之日後,才依依而別。

第二天,葉鋒早早便收拾好了行裝,而他的一顆心也早已飛到了玉月城。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仰望向天空。

「怡姐,我回來了。」

第二十五章資助學童

「怡姐姐。」

楊依順著抄手游廊,鑽出了後院,又走過小橋流水,來到了一塊坡頂之上,這里長著數棵沖天伸展的椿樹,就象數把遮天的大綠傘,滿滿當當地散在山坡的上空,彌漫著爽人的氣息。

而其中一棵椿樹旁正站著一個柔美的身姿,頭發梳成盤龍髻,一身純白貂服,正怔怔地眺望著東方。看背影就給人一種恬靜安適的感覺,正是花怡。

「在想夫君啊。」

楊依走到花怡身邊低聲道。從這邊望下去,視野非常開闊,下面書塾的青瓦白牆的屋宇掩映在一片濃密的綠蔭中。而此時天寧禪寺中的鍾聲也不住傳來。

「是啊。」

花怡收回眺望遠方的目光,嘆了口氣,一種淡淡的傷感不由浮上心頭,她緩緩地轉過身來,拉過楊依的手,輕聲問道:「那依兒呢?」

「我也是,夫君此次去了這么久,奴好想他啊。」

楊依依到花怡的懷里,痴痴地道。

花怡低頭望著楊依,見她俏麗的臉上滿是苦楚思念的神情,心中暗嘆一口氣,自己何嘗不是牽腸掛肚呢,真沒想到思念等候的滋味竟是如此的讓人難受。

與夫君葉鋒一別就快有兩個月了,也不知他現在是什么樣了,他現在過得好嗎?會不會遇到危險?做事順不順利?

種種神斷魂傷的情緒在花怡的腦海中翻騰著,不過她卻不願意表露出來。她溫柔地摟著楊依,安慰道:「快了,鋒郎就快回來了,據音妹那得來的消息說,鋒郎他們已經起身返途,再過十幾天,我們就可以見到他了。」

「真希望日子快點過啊。」

楊依想起一事,道:「昨晚聽音姐說,此次金月城評選'江山絕色榜',怡姐姐也評上了呢,據說全大陸才選十個,怡姐姐好了不起啊。現在此事已經哄動了整個玉月城,而且今天早上,山下就多了許多男人,據說都是來看怡姐姐的,幸好音姐早料到此事,一大早就派人攔著。」

花怡微微一笑道:「虛名而以,世人皆是以貌取人,孰不知世間最可貴的乃是其心靈。」

她不願多談此事,對楊依道:「依兒,該上課了,我們走。」

「嗯。」楊依乖巧點了點頭。

兩人沿著清幽寧靜的小徑走下山坡,坡下石板橋旁正靜靜地站立著一個高大的中年漢子,下巴一叢黑漆漆的髭須,威嚴壯健,正是李環。

見到花怡和楊依兩人,他沉穩地行禮道:「葉夫人,楊姑娘。」

楊依道:「嗯,免禮。」

花怡則微笑道:「李先生辛苦了。」拉著楊依的手,含笑地從他身邊經過,向書塾內走去。

李環等她們過後,便遠遠地跟在她們身後,表面看來神態悠閑,但實際上四周百米之內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花怡和楊依二人走進書塾,一路上不時有學生向她們行禮問好,而四周吟哦詩詞之聲也不絕於耳。來到教室中,正在教室內或靜心看書或正竊竊私語,或在嘻笑玩耍的學生們見花怡進來,忙一齊起立,躬身行禮。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花怡含笑地把課本放在講桌上,掃視了眾學生一眼,正要說話,這時忽然教室門被人撞開,一個學童氣喘吁吁地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花怡道:「對不起老師,我……我遲到了。」

花怡見這學童在這大寒的天氣里竟是跑得滿頭大汗,兼且她知道這學童的家離書塾頗遠,當下她便點了點頭,平靜地道:「章同學下次要注意,不要再遲到了,請入座吧。」

姓章的學童見自己免於處罰,喜道:「謝老師。」

手忙腳亂地走了進來,但忙亂之下,一不小心,手中的課本掉了滿地,而被一張紙上包著的幾個饅頭也滾落了一地。

他一下子更為的手足無措,花怡幫忙他把課本揀好,連那張包饅頭的紙也一並揀好,微笑道:「不要急,慢慢來。

見他又把地上的幾個饅頭揀了起來,當下又柔聲道:「饅頭臟了,不能吃了,中午的時候就和老師一起吃飯吧。」

姓章的學童望著手中的饅頭,低頭道:「謝老師。」

花怡點了點頭,道:「入座吧。」

姓章的學童道:「是,老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而教室內的其它學童見這姓章的學童可以和花老師一起吃飯,眼中都不由露出羨慕的神情。

忽然花怡皺了皺眉頭,她的眼中掃過了姓章的學童包饅頭的那張紙,又道:「等等。」

姓章的學童回過頭來,眼中頗為不明白:「老師……?」

花怡道:「章程同學,學規三十七條曾有明言,不准拿帶字的紙包東西,你為什么用這個包饅頭?」語氣中頗有幾分嚴厲之意。

花怡平時教學和藹,但對學生們的學業和品德卻要嚴格,在大月國,敬惜字紙乃是各個書塾的傳統,並被寫進學規,以示對學問的尊敬,拿帶字的紙包東西或如廁都會被視為褻瀆字紙而遭到譴責。特別是許多地方為了使字紙不被糟踏,還有專門焚化字紙的鼎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