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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趙白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拍腿嘆道:「這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啊,令人難以琢磨。」

葉鋒卻隱隱地猜到了一些孫眉反常的原因,同時也隱隱地感覺到了趙白也猜到了某些孫眉反常的原因,百般滋味在心頭。無言地望著趙白。半響,他道:「或許多和眉姐談談心,多哄哄她,雙方開誠布公,應該會好點。」

趙白苦笑道:「我最怕的就是談這種兒女情長的東西,更不要說讓我甜言蜜語了,要我講那些,還不如拿把刀直接殺了我更好些,你眉姐已是因為這些而不知埋怨了我多少次了,但我也總是說不出口,或許,這輩子都改變不了了。」

葉鋒也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的性格脾氣確是極難改變,一時間,他也不知說什么才好。

一時間,兩人都沉靜了下來。只是無言地望著山腳下面依舊在歡樂著的人們。

不知過了多久,趙白突然語氣低沉地道:「其實,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是不是在耽擱著阿眉。」

「……耽擱著眉姐?」

葉鋒驚訝地望著趙白道:「大哥為什么這樣說呢?」

趙白依舊是凝視著前方,緩緩地又似是在自言自語地道:「我和你眉姐是從小在新府城就一起長大的,我們一直很要好,我一直把她看成我最喜歡、最疼愛的妹妹,她也是把我當兄長一樣的依戀。在她十三歲的時候,她的雙親為人所害,後來我為她報了仇,她就對我更為依戀了,事事都離不開我。」

「在她十八歲,我二十歲那年,我們成了親,我們結為夫婦很自然,我大了,要娶一個妻子,而她也到了婚嫁的年齡,於是有一天我對她說:「阿眉,長輩們都說,我應該成家娶一個妻子了,你就做我的妻子吧。」阿眉當時說:「好啊,大哥,我就做你的妻子好啊。」 就這樣,我們就結為了夫妻。「

葉鋒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關趙白和孫眉之間的事,微笑道:「那很好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很讓人羨慕。」

趙白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絲柔情,繼道:「就這樣,轉眼十年便過去了,在這十年里,我們生活得也很平靜,就象我們小時候一樣,沒什么分別。唯一的變動就是你眉姐因雙親曾在新府城被害,為免睹物思人,所以我們便搬到了玉月城居住。」

「只不過……」

停頓了良久後,趙白的臉上浮起了一絲黯然之色,緩緩道:「在阿眉十三歲那年她的雙親為人所害時,為了給她報仇,為兄修練了一種功法,這種功法比較奇特,習練上手比較容易且威力也甚大,不過有一點卻是終生皆要嚴禁的,那就是不能近女色,否則便會有功毀人亡之果,所以我和你眉姐這十年夫妻中,雖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

趙白的平靜的話卻不訝於一道驚雷,把葉鋒震得說不出話來。

沒等葉鋒反應過來,趙白又繼道:「本來這些年一直都是這樣過,你眉姐也一直是無怨無悔,這么多年了,能有你眉姐這樣的女子陪在我身邊,是我趙白的福氣。我也曾想過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只是我卻忽略了她是一個青春正艾的女子,也是需要人疼愛的……」

「特別是剛才我在山下看到二弟和弟妹們在一起時的快樂樣子時,我突然想到,真正的夫妻生活才應該是這樣的,我一直把阿眉強留在身邊,是不是太自私了?而且我也不敢確認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是否屬於男女之間的愛情,還是有的只是兄妹間的感情?……我是否應該讓她去尋找她真正的愛情……」

說到這里,趙白的聲音越發轉低,最後更只是怔怔地凝視著遠方。

葉鋒心中翻起了滔天的巨浪,趙白的話帶給他的震盪是無比強烈的,而且,趙白雖沒有明言,但葉鋒卻感覺到趙白某些話是對他說的,葉鋒想說什么,卻是什么也說不出口,良久,他咳嗽了一聲,正想說話,正在這時,卻聽李音諸女的聲音遠遠傳來:「鋒郎,趙大哥……」

接著是李音、林素、如青三女的笑容出現在視線中,三女來找葉鋒和趙白了。

※※※

當晚葉鋒等人就在小鎮上休息,回到房中休憩之時,葉鋒取出了裁好的怪獸之皮,讓李音、林素、如青三女制成刀槍不入的背心軟甲。林素、如青二女自是非常歡喜地動起手來,李音卻是沒這好氣做這種針線活,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看著眾人。

在當晚,林素、如青二女就把這怪獸之皮做成了七件背心,葉鋒、李音、林素、如青四人各穿上一件,另二件是給花怡和楊依的。剩下的最後一件給誰就再看了。

要睡覺時,葉鋒又和李音、林素、如青三女一起習練「歡歡極樂功」,除了讓她們欲仙欲死外,彼此的功力也進步了不少。而這又是自到了春水國如夢城後四人的第一次同床歡愛,主要是葉鋒不想各個房間跑來跑去的累死了,就在同一張床上享受了這幾具美麗嬌艷的迷人胴體。

李音自然是大喜,在葉鋒面前,她雖然還不敢公然地親吻林素、如青二女的嘴唇以及與她們歡愛,但卻也是細細地撫摸了她們的乳房以及身體各處,讓林素、如青二人羞死了。不過由於眾女之間的關系已日漸親密,加上李音平時對她們頗為照顧,所以對於李音的這種的同性間的曖昧舉動,林素、如青二人已是能慢慢地接受,不過每次由於女性的天性還是讓她們羞不可抑就是了。

最後三女皆是精疲力盡地摟抱著葉鋒沉沉

睡去,只有葉鋒又想了晚上時和趙白的談話,心潮起伏,一直到很晚才睡了去。

半夜時分,葉鋒猛地醒來。

他感到了一股殺氣,自他練了邪經錄後,靈覺就特別的敏銳,他不動聲色,還是靜靜地躺著。

半響,房門被人輕輕地推開,借著淡淡的月光,葉鋒看到了一個身影輕盈地閃了進來,那身形妙曼無匹,看來是個女子,而只看她的身影就給人一種心神盪漾、不可自制的感覺,是誰?

這女子在房門口靜立半會後,便鬼魅般地掠到了葉鋒的床前,其速駭人,同時她的手掌無聲無息地向葉鋒的胸口印來。

葉鋒早已戒備,心中道了聲:「來得好。」運起了「春雨譜」和「邪經錄」的功力,猛地迎向了此女的手掌,定要將她打得吐血並要將她的功力吸個精光。

兩掌瞬間便相接在一起。

而雙掌普一接觸,葉鋒便覺得有一股徹冷的寒氣從對方掌中閃電般地直掠入自己的心田,寒氣所到之處,便讓人渾身寒冷酸軟無力,同時又讓人有一種骨頭都要酥散了的感覺,便似高潮時的那種快感,讓葉鋒直想死在這種無與倫比的極樂感覺中。

不過葉鋒畢竟 「春雨譜」和「邪經錄」已經練到極高的層次,自制力極強,猛地又回醒過來,心中閃電般地閃過了一個名詞——盪魂蝕骨功!是魔教聖女寒媚雪!

鬼無言的話閃電般掠過了葉鋒的腦海,他猛地運足「春雨譜」和「邪經錄」的全部功力,頓時侵入的寒氣便飛快地從身上退了開去。

而和葉鋒相掌相觸的魔教聖女則是全身劇震,只覺自己全身的功力飛快地往葉鋒那邊泄去。她大吃一驚,驚訝道:「邪經錄?」聲音無比的柔膩誘人。

此時葉鋒借著月光,也看見了這魔教聖女的廬山真面目,不由呆了一呆。

那是張勾魄之極的俏臉,姿容決不下於花怡、楊雨這種傾國尤物,難怪她能入選江山絕色榜。只是不同於二者的善和美,她的臉上透著一股邪惡和淫盪之色,眼中總是有一種水汪汪,春情盪漾的表情,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