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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錯身旁一個滿臉富態的中年人對葉鋒道:「聽聞武狀元大人在玉月城經營一種名叫麻將的生意,曾得楊雨大家的喜愛,每日顧客盈門,日進斗金,現在此物在金月城也是風靡一時。我們趙家頗感興趣,不知和武狀元大人在這方面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葉鋒方才聽趙錯介紹過了,知道這中年人名叫趙體,是趙錯的弟弟,打理著家族的許多生意。金月城是個各類勢力交錯的地方,就算自己魔教再通天,也不可能獨霸這個廣闊的市場。當下他笑道:「當然可以,我們歡迎各類合作者,至於具體方面,你們可以和如姐商談。」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趙錯更是心情大佳,頗頗向葉鋒勸酒。

如青游目四顧,問趙錯道:「趙爺,趙秀姑娘呢?」

趙錯故意舉目四顧了一會,對旁人道:「秀兒那丫頭呢?」

他身旁那個滿臉富態的中年人趙體道:「宴前她還在這呢,可能是去內堂了吧。」

趙錯點了點頭,對身旁一個侍女道:「喜蓮,你去把小姐叫出來。」那叫喜蓮的侍女應了。

不久,腳步聲響起,一個秀麗的女孩從內堂走出來,一身淡藍色的衣裙,更顯美麗,正是趙秀。不過她的眼睛有點紅紅的,象是不久前哭過一般。

趙錯笑道:「秀兒,快過來見過武狀元大人。」

趙秀站在那里,看了看葉鋒,又看了看如青,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慢慢地走到了宴席前。

葉鋒笑道:「我以前也曾和趙秀姑娘見過幾次面,大家都算是老相識,就不用多禮了。」

趙秀卻不領葉鋒的情,神情冷淡,對葉鋒勉強施禮:「見過武狀元大人。」沒等葉鋒說話,又對趙錯說道:「爹,女兒有點不舒服,我先進去了。」說完竟就這樣進內堂去了。

席中趙氏家人面面相覷,沒想到趙秀竟會如此,如果葉鋒因此而生氣了,那事情可就不妙,各人不由都在心中大罵趙秀。如青也是有點好笑。

趙錯臉色尷尬,偷偷看了葉鋒一眼,站起來向葉鋒陪禮道:「方才小女無知,還望武狀元大人不要見怪。」

葉鋒沒想到趙秀個性竟這么強,自己以前就是沒看出來,笑了笑,大方地道:「無妨,小女兒家嘛,是這個樣子的,趙爺不用放在心上。」

趙錯這才放下心來,端起酒杯來又連忙勸酒,席中又恢復了歡樂的氣氛。

酒足飯飽之後,葉鋒和如青才告辭,趙錯等人一直恭敬地送出府外,目送葉鋒一行人遠去。

第五章風雲亂起

在豪門巨閥雲集的金月城東區,綺麗的金月河邊,離太子李之極王府約二里遠處有一片宏偉的住宅,這里是大月國二王子李威權的府第。

當葉鋒在趙錯府中赴宴的時候,此時在王府豪華的會客廳里,李威權正眉頭深鎖地和幾人說著話。一人面目陰鷙,年在六十開外,一雙眼睛細小,正是葉鋒以前見過的太師安敬去。因著得寵女兒安貴妃的緣故,他現在在大月國可是炙手可熱。算起來,二王子李威權是他的外孫。只不過大月國一向對外戚防范很嚴,所以安敬去爵位雖高,卻沒有實權。

他的右邊是一個年在五十多的老者,一雙眼睛深陷在楞角分明的臉上,正是當今右臣相劉陣容。在大月國,右臣相乃是掌控百官,權雄勢大之人,相當於葉鋒原世界的宰相。一向輔佐君王處理各種政務。不過由於右臣相直接管理朝中百官,有經常率領百官與君王對抗的勢頭,權力過分膨脹,已引起了大月王的不滿。

再旁邊是個雙目炯炯的男子,年在四十四、五間,正是當今的禮部侍郎周游,管理全國書院事務及與藩屬和外國交往。並主考吉、嘉、軍、賓、凶等五禮之用。

此時幾人都是眉頭深鎖。

李威權英俊的臉上滿是憂慮之色,他恨恨道:「各位也看過了戰線的密報,李寬投降,對我們大大不利,不但我們實力大損,而且相信太子他們會以此大做文章。李寬這個蠢貨,一點用也沒有。」和太子一樣,二王子也同樣在大月國各地有自己的情報網,這些情報網甚

至傳遞消息比前線戰報還要快。

安敬去平靜地道:「殿下不用擔心,我們和李寬的交往,外人並無實際證據,太子拿不到我們的把柄。為今之計,是主動譴責李寬,撇清他和我們之間的關系。如此,便可無事。」

李威權喜道:「太師說得有理,就是如此。」

安敬去又道:「雖然李寬投降,我們實力受到損害,但太子一樣好不到哪去。和他交好的月西府節度使李銳戰死,依為臂助的李飛目前形勢又不利,太子一方的處境目前比我們還不妙。」

右臣相劉陣容嘆道:「只是前線失利,三路冬寒軍隊合圍寒嘯城,如果李上將軍有個萬一,那後果是難以想象的,怕又要重演大陸歷1445年的情景,那是我大月之災難啊。」和安敬去不同,他雖然和二王子交好,但對國事卻頗為客觀,不會為了反對而反對,是個大月國國家主義者。

他建議二王子道:「殿下,幾日後朝會肯定會以此事展開爭論,太子肯定會要求援助李飛,老夫建議殿下到時應該以國事為重,同意太子的主張。」

安敬去道:「只是這樣一來,不是又增加了太子一方的實力嗎?」

劉陣容說道:「太師,此一時彼一時,冬寒人殘暴,如果他們攻破寒嘯城,那北方五府便落在了他們的鐵騎之下,他們可一路直逼大月江邊。與金月城隔江而望。我大月動輒有亡國之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此時不是計效蠅頭小利的時候,應以國事為重。」 禮部侍郎周游也贊同劉陣容的意見。

安敬去無話可說,李威權點頭道:「臣相說得有理,此時確不是斤斤計較的時候。」和劉陣容一樣,他雖然和太子爭權奪利斗得你死我活,但同樣也是個大月主義者,當然不會同意自己做亡國奴,特別是在這種國家之間的戰爭中,如果一方失敗滅亡,那王族的命遠是非常悲慘的。

幾人又商議了一陣後,劉陣容和周游告辭回去。

李威權目送二人遠去,呼了口氣,倒了杯酒,一口喝了,對門外喚了一聲:「李慎!」一個精干的漢子進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