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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高強,卻未必是家師的對手,還請道友解開這定身咒,否則等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家師得信回山,道友悔之晚矣!」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駱晴兒,許久不見,就不認得我了嗎?紫涵不是號稱玉聖嗎?怎么改為玉劍仙了?」

駱晴兒聽我一口叫出她的名字,不禁大吃一驚,仔細打量我,眉頭微皺似在思索,猛然醒悟:「師伯,是……是你?」

我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我。你師父呢?」

駱晴兒臉色大變,猶疑不決,愣了片刻,才道:「師伯先請入宮歇息,晴兒這就去找師父回來。」

「不用了,你告訴我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她。」

駱晴兒臉現為難之色,不敢看我,更不敢開口,那些女弟子都驚呆了,連青蝶和粉蝶都嘴巴微張著,表情僵硬,配上赤裸的身體,淫靡的動作,別添幾分韻味。

我看著駱晴兒,冷冷的道:「你不說,難道我推算不出?只是敬愛紫涵,不願使這手段罷了。再說師伯問話,你敢不回答?別怪我門規伺候!」

那青蝶和粉蝶雖說色誘我,連下殺手,但不知者不怪,駱晴兒卻知道我的身份,如果還敢延遲,我一定會重重責罰!

駱晴兒急忙跪下,道:「師伯,不是晴兒故意不說,實在是師父在外修煉法寶,現在不便見師伯,還是由晴兒去請師父回來,與師伯相見。師伯千年不回,師父也極為想念,晴兒速去速回,絕不耽擱,您老人家便稍等半日,可好?」

看駱晴兒如此苦心周全,我的心不禁一軟,手掌輕托,扶她起來,同時解開青蝶、粉蝶的定身咒,兩個小色女急忙穿好衣服,不敢再說一句話。

我法力微動,已經知道兩女內心驚慌之極,都害怕妻子知道她倆色誘我,妻子雖然寵愛她倆,但勾引自己的老公,只怕不知要如何懲罰!

對於這些,我也懶得理會,對駱晴兒道:「晴兒,你的苦心師伯知道,但有些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還是我親自去吧,我也不為難你,我自己推算好了。」

如果是駱晴兒告訴我妻子的所在,那妻子只怕也不會輕饒她,還是我自己推算,妻子反而不好說什么。

駱晴兒聽我說這話,驚得玉顏慘白,嬌軀冷汗淋漓,忙道:「師伯,您……您都知道了?」

我點點頭,含糊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還不知道。」

眾女弟子都是面色古怪,我手一擺,一卷經書落在晴兒手中,道:「晴兒,帶著師妹們去修煉吧,這是一篇功法,可以克制你們身上六欲魔經的反噬之力。我這就去找你師父,你明白嗎?」

駱晴兒也是冰雪聰明,我雖未說明,但她自然知道我是不讓她們給妻子飛劍傳書,雖然說即便她們真這樣做了,飛劍傳書也會被我截下,但那時就不好相見了。

當下駱晴兒躬身道:「晴兒謹遵師伯之命,但是……還請師伯不要過多怪罪師父,師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我點了點頭,道:「當年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對紫涵極為敬重。」

駱晴兒道:「師父、師伯都對晴兒恩重如山,晴兒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

我道:「你很好了,回去修煉吧,我去了。」

我剛要走,那青蝶便膽怯的說道:「師伯,弟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師伯責罰。」

那粉蝶也趕忙道:「還請師伯責罰。」

我正色道:「這沒什么,不知我是長輩,不是罪過,但不分青紅皂白,一見面就下殺手,這卻該罰,不過念在你們被六欲魔經反噬,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以後再如此,我定會斬殺你倆,把魂魄貶到九幽之地,永世不得翻身!」

兩女急忙道:「弟子絕不敢再犯。」

青蝶卻又仗著膽子道:「師伯,您說我們被六欲魔經反噬,是怎么回事?」

話既然說到此處,我也正好開導下她們,免得她們永墜大阿鼻地獄,沉淪苦海,便說道:「六欲魔經雖然是無上大法,練到最高境界,可將自身七情六欲轉化為神通法力,從而無欲無求,寶相庄嚴,立地成聖,正所謂壁立千仞、無欲則剛。但此經也有極大隱患,稍不小心,便要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而且這反噬無影無形,修練者自己難以察覺,法力越深,越難以自拔,直到永墜苦海,才能發覺,不過也是悔之晚矣!」

駱晴兒、青蝶、粉蝶等十女聽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紛紛道:「師伯,那這卷經書真的能克制反噬嗎?」

「師父所傳的六欲魔經怎么這么恐怖?」十女同時嬌聲發問,一時間鶯啼燕語,使人如沐春風。

我接著說道:「六欲魔經練得越久越深,反噬也越厲害,到時世間幾乎沒有克制的辦法,但現在你們只是略通皮毛,我這部《雲淡風清經》還能克制得住,你們勤加修煉,便可將反噬之力逐漸化解。」

眾女若有所悟,一齊點了點頭,那青蝶見我沒責罰她,膽子漸漸大了起來,又道:「師伯,您功力高深莫測,又熟知六欲魔經中的種種法門,我們施展的天魔亂舞自然迷惑不了您,但別的敵人只要一見我們施展這大法,沒有一個不乖乖跪倒在我們面前的,聽從我們的命令,您怎么說我們這大法僅是皮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