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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怕不泄個死去活來?

兩女也知道再這么耗下去討不了便宜,畢竟她倆體內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徹底拋開顏面,放手一搏,僥幸勝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淫欲,若是敗於我胯下,對兩女也沒什么損失,仍能被我的大雞巴盡情貫通、操弄,似乎也不吃虧,兩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極響。

當下,郝妙率先抬頭挑釁道:「教主可敢脫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風道骨,跟我們姐妹倆決一死戰?」

我尚未開言,郝童也搶著道:「我們姐妹有言在先,教主的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經、四象鼎至寶,想壓制我們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與我姐妹交媾,我們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臨幸,但如此一來,我們姐妹心卻不服。」

兩女臉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義正言辭,但說來說去,仍是閨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實是淫盪已極。

我仰天長笑,良久方低下頭逼視二女,說道:「你們以為本座不依仗法寶道術,便收拾不了你們么?也罷!今日本座不恃外物,憑本身真元就跟你們交歡一場,讓你們這兩個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聽我如此說,都是大喜過望,齊聲道:「若是教主真能與我姐妹公平一戰,無論輸贏,我姐妹都甘願永為教主胯下女奴,絕無二心!但教主可不要事到臨頭,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隨,豈有反悔之理?不僅如此,還要再讓你們占些便宜,前戲之中,本座決不主動碰觸你們身體敏感地帶,正式交媾,你們也可使車輪戰之法,我若先射精便為負,你們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輸,如何?」

郝妙、郝童聽了我的話,面面相覷,過了片刻,郝妙才輕蔑一笑:「我姐妹也算薄有聲名,就算敗於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懸殊,而卵石不敵,沒想到在床笫之間,居然會被人如此看輕!」郝童聽她說的話未免過於不敬,暗暗伸足踩了姐姐一腳,郝妙這才反應過來,花容驚得慘白,跪伏於我腳邊,連連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來吧!有傲性不是錯,你們姐妹有這等傲性更是妙極,省的本座與你們歡愛時全無樂趣,但你們以為自己穩贏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論法力,我們姐妹就是再練幾百年也不是您的對手,但論這房中秘術,我們姐妹還真不懼世間任何男子!何況,教主又許下諾言,自陷不利之境,宛如手腳皆縛層層繩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勝,狐族威名何在?」

她說的大義凌然,但畢竟不勸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話坐實了我許的諾言,先把便宜占下,以增取勝可能,可見她聽我近於自負之言,開始惕懼,暗自提防於我。

到了此時,已無話可說,唯有放手一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其間已無絲毫緩和可能。

我起身脫下道袍,隨手拋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這兩名「大敵」,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螓首疾速湊到我胯下,檀口微張,已將我雞巴連頭帶頸盡皆含了進去,郝妙這一含既快且准,以我道法通玄、反應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沒躲過去,顯然她精擅近身纏斗,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兩片薄薄的櫻唇剛將雞巴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吸附上龜頭,同時隨著她呼吸之間,吸力若有若無的出現,這一番作為,令我的雞巴頗為受用,欲火又炙了幾分,顯然她被我如此輕視,怒火中燒,憤而出口,瞬息之間便要跟我決強弱、判生死!

郝童見姐姐雖然搶得先機,但靠單打獨斗必然落敗,忙跪行兩步,也湊到我胯下,輕輕垂首,用吹彈得破的臉頰輕輕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異的快感自垂落的卵蛋上傳來,令我心神一盪,輕輕吸了口氣,想緩緩調勻氣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我稍露陣腳不穩之象,立刻被兩女察覺,立刻士氣大振,郝妙唇舌雷厲風行,衹以傾國之兵猛攻龜頭陰莖,意欲攻堅破防,由此打開一線缺口。

郝童卻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嬌顏如玉,我眼前一時間宛如百花齊放,全身上下如浴春風,郝童跟著將螓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臍、小腹、大腿輕輕滑動,便似蜻蜓點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驚鴻,一觸即退,每次都在我剛感到一絲快感時,郝童已換了一處落口,令人心底搔癢難耐。

兩姐妹同氣連枝,並肩御敵,相互配合無間,姐姐郝妙衹攻,不計其余,且攻勢凌厲,堂堂正正交鋒沖殺,走的是剛猛路線,郝童卻迂回側進,宛如馬賊倭寇,天朝大軍一到,她便化整為零,辟易遠避,大軍自然不可能長期駐守,我前腳撤軍,她後腳便呼朋引伴,再次嘯聚山林,連番騷擾。

這對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間,靜動陰陽、開合吞吐,的確是房中秘術的極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歡仍不免難登大雅之堂,此刻兩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口交而已,口交的再好,也還是口交,充其量不過博得男人幾聲稱贊,諸如「小嘴真會吸、舌頭很靈活」之類的。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天賦驚人、容顏出眾、內心淫而不盪的奇女子常有,能賞花惜花的偉丈夫卻不常有,當真令人扼腕長嘆!

修真之人,視禮法為無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屬尋常,連佛道叄千法門中都有歡喜禪,何況其他?仙道之雙修,魔道之采補,人道之房中術,妖道之交尾以及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雖然大相徑庭,但殊途同歸,其實本質一般無二。

我畢生追求大道,自然不會對男歡女

愛有何歧視,至於紫涵被人凌辱,心中激憤,也是關心則亂,堪不破,畢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為人所逼迫,要讓我任由紫涵放縱情欲,我也終究心有不甘,這仙道至高境界「無為而治」,我目下是達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暢快,心中摯愛為人所辱,卻大怒欲狂,當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雖然深明此中玄妙,但畢竟存了執念,放不下啊。

但,世間之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佛道經文之中亦有「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這固然是極高境界,可有哪位聖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菩薩若是無眾生相,又來搶宋鵬干嘛?七星環入靈山是空,不入靈山也是空,又有何區別?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雙手摩挲兩女頂心,贊嘆道:「你們姐妹果然精於此道,唇舌蔚為奇觀啊!令本座嘆為觀止。」

兩女沒料到我會如此稱許,都是嬌軀一震,抬起了頭,我目視兩女,淡淡一笑,示意嘉許,兩女敵意削減,爭勝之心淡了幾分,卻越加賣力的口舌服侍,令我整個下身便似侵泡在溫泉當中,暢快無比。

郝妙含著雞巴,不發一語,但口下凌厲之意漸去,細微之處卻是舔的愈加仔細,令人別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無邊,我姐妹哪敢跟日月爭輝?今日不過獻丑一番,務求教主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