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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但我還是那句話『欲成王霸,至親可殺』!」

我心中煩躁,不再開言,抽出雞巴,示意姜甜兒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無變化,風塵子擺著羞恥姿勢,玉筆仍插在屄里,玉印也仍懸掛在兩腿間,郝童靜立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經醒來,一雙雙美目如怨如訴,臉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願多待,淡淡道:「風道友可以起來了,本座有話要問道友,借一步說話!」聽了此言,除了姜甜兒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變色,風塵子因淫欲煎熬而泛紅的臉頰更變得蒼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雖然稱風塵子為道友,但畢竟言語間透著命令和不容置疑,現在卻如此客氣,顯然不再拿風塵子當座下教眾,眾女聯想到之前風塵子數次跟教主夫人過不去,都以為我已經發泄完欲火,此刻要對風塵子下殺手,唯有姜甜兒知道我心情不好,語氣略略失常。

我不再開口,轉身走向寢宮,風塵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隨手拔出屄里的玉筆、玉印,卻沒學其余女仙做母狗爬行,就這般跟在我身後。

我心中微微一嘆,這風塵子就是這般的看重面子,不屑跟其余女仙為伍,所以看到容顏氣質均勝自己一籌的紫涵,才會起嫉恨之心,總是事事都想壓紫涵一頭。

步入寢宮,我隨意坐到床邊,看著跟進來的風塵子,不發一語,心中卻在想郝童和姜甜兒,本來對於之後的一些事,我已有計較,但現在郝童跟我關系頗有曖昧,我倒是有些猶豫,但姜甜兒的話也有道理,大丈夫處事豈可婆婆媽媽,早有定計,為何猶豫不決?

我眼睛雖盯著赤身裸體立於面前的風塵子,心神卻早跑到九霄雲外,正思索著別的事,風塵子忽然嬌軀一動,慢慢跪下,五體投地,口中嗚咽道:「教主慈悲,不要殺奴婢,奴婢願做牛做馬,結草銜環,替教主效力。」

我看著奴顏屈膝、搖尾乞憐的風塵子,不禁大為愕然,這番話要是陶笑笑、郝妙、郝童等女仙說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這風塵子明明很有氣節,此刻怎么變得如此沒有骨氣?我一絲半點刑法都沒施加於她,她就變節倒戈,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心中雖然疑惑,但仍不動聲色,淡淡道:「風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氣嗎?此刻為何回心轉意、棄暗投明了?」

風塵子仍額頭觸地不敢抬起,說道:「教主法力無邊,奴婢螢蟲之光,怎敢與教主爭輝,如今奴婢已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盡心服侍教主,還求教主恕罪!」言辭懇切,聲音發顫,顯然是心中恐懼已極。

我看著赤露嬌軀跪伏於地的風塵子,考慮著她此舉是否有詐,默運法力,推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開口道:「抬起頭來!」

風塵子依言抬起螓首,玉顏明艷,卻掛兩行清淚,如梨花帶雨,凄然欲絕,比之之前姜甜兒裝出的嬌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憐。

我和風塵子對視著,她的怯懦被我盡收眼底,淡笑道:「雖說修真之人壽元無盡,極為重視臉面,但如風道友這般好面子的女仙卻當真少有!」風塵子聞言訕訕而笑,臉上尚有淚痕,顯得頗為滑稽。

原來,這風塵子死要面子,當著眾女之面,怎么也不肯地低頭示弱於我,但心中早已暗自驚懼,見我一一臨幸諸女,獨獨撇下她,更是心驚肉跳,一直到最後我心情不佳,言語略有冷淡,她已幾乎嚇破了膽,不過雖害怕得無以復加,卻畢竟不肯拋開臉面來當眾求我,此刻單獨相處,沒了顧忌,立刻大表忠心,當真令人可發一笑!

我道:「本座上體天心,慈悲為懷,大開方便之門,風道友既然已『浪子回頭』,本座自然不願痛下殺手。」

風塵子聞言大喜,連連叩首,馬屁更是如潮涌來,跟大殿之上判若兩人,我見她此刻模樣,心中暗道:「論這翻臉的本事,風塵子比起甜兒也不遑多讓!但甜兒被揭破偽善面具,卻頗為有膽色,侃侃而談,無畏生死!這風塵子法力雖較甜兒為高,卻只會求饒拍馬,可說無用之極。」

一念及此,我不禁調侃道:「風道友,『浪子回頭』的後半句是怎么說的?本座久不讀書,到忘記了。」

風塵子諂媚道:「教主日理萬機,自然不似窮酸腐儒般掉書袋,一時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貴人多忘事,何況之教主雄姿英發?這『浪子回頭』的後半句乃是『金不換』。」

我故作恍然,重復一遍:「浪子回頭金不換!」

風塵子連連點頭,滿臉討好,我跟著道:「卻不知這『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什么?」

風塵子滿臉疑惑,為難道:「教主這可真考住奴婢了,這下一句詩奴婢還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風塵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著我,道:「本座教你一個,乖,『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浪女回頭大家看』!你記好了!」言罷,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一掃之前的煩心郁悶。

霎時,只覺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該面對的,何不微笑面對,逃避不了的,何不迎頭而上?

風塵子受我調侃,卻又發作不得,只是訕訕而笑,我將胯下依然挺立的雞巴湊到她櫻唇邊,說道:「久聞風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領教一二,先請風道友品簫吹奏一番吧。」

風塵子極好面子,被我調侃後眼角隱隱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機借口交一事化解尷尬,所以並不反對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飴,檀口微張,香舌如靈蛇般伸出,在我的龜頭上打了個轉,跟著含住龜頭,大力吮吸。

看著胯下風情萬種、賣力吸吮的風塵子,感受著雞巴上涌來的如潮快感,我淡淡道:「風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虛傳,無愧淫婦之稱!」風塵子含著雞巴微微抬頭,似乎想說什么,但終究沒說出口。

她的城府並不深,遠不及姜甜兒,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諸女也有所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調侃、貶低,已是隱有怒色,但話到嘴邊強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雞巴重重搗入風塵子唇齒之間,引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我淡淡道:「風道友想說什么便說什么,本座的雞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時,還能堵住一世不成?」

風塵子咳得厲害,胸前那一雙豪乳跳動的劇烈,宛如脫兔歡躍,令人眼花繚亂,等她咳嗽漸漸停止,昂起臉頰看著我,恨恨道:「我是淫婦?比你老婆還差十萬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