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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來了,雞巴推波助瀾般開始快速抽插,操弄的風塵子體似篩糠,卻叫不出聲,法力所化之絲在她屁眼內聚成一股,跟著擰成螺旋鑽頭模樣,朝風塵子屁眼深處鑽去,這招雙管齊下立刻建功,將風塵子高潮徹底引爆。

風塵子嬌軀變得僵硬,嫩肉裹緊我的雞巴後也不再扭動了,我仔細盯著她的臉,欣賞著她高潮時狂亂的表情,隨著一聲低沉的嘆息,她嬌軀一顫,子宮深處涌出大股陰精,滾燙異常,澆在我的龜頭上,陰精泄的極猛,要不是被我的雞巴堵住,只怕要噴出數丈之遠。

凡俗女子自然是沒有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劇烈高潮之時偶爾才能出此奇觀,可惜這次風塵子的猛烈噴射被我的雞巴堵死在萌芽里,要不然定可以大飽眼福。

我緩緩吸取風塵子陰精,她沉侵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絲毫的反抗,只是那不停顫抖的身體,間歇痙攣的四肢,隱隱有抽筋跡象的足趾,泄露了她內心的歡愉。

過了良久,風塵子才睜開眼,媚眼如絲,有種婦人完全滿足後的嬌慵,看著我道:「你只知道屁眼是我的弱點,卻不一定知道這也是你老婆的弱點吧?宋鵬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驚天動地,高潮連連,淫水陰精噴的到處都是,比我現在還不堪十倍?」

我聽聞紫涵當年所受的淫辱如此凄慘,心如刀絞,不發一聲,風塵子胸大無腦,卻錯以為和我有了肌膚之親後,我對她態度有所轉變,當下又媚笑道:「剛才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邊插了玉筆、玉印,可你知不知道,當初宋鵬也對你老婆做過相同的事,他比你更會禍害女人,沒有你那么憐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來,盯著她冷冷道:「宋鵬對紫涵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風塵子驚慌失措,顫聲道:「不關我的事,有一次我無意間經過九仙魔宮後山的梅園,發現宋鵬正在調教你老婆,他拿著一根形若男根的偽具,讓你老婆自己插到屄里,那偽具上還連著一條細細鐵鏈,鐵鏈尾端有個小鉤,宋鵬還讓你老婆……讓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極處,反而絲毫不顯怒氣,淡淡道:「還讓紫涵怎樣?說!」風塵子看著我的臉色,竭力想看清我內心是否蘊含殺機,生怕說錯半句話被我抽髓煉魂,但憑她的道行和閱歷,能看出什么?

我問話風塵子不敢不答,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鵬讓你老婆用細鏈上的鐵鉤,去鉤地上擺著的一個生鐵秤砣,宋鵬說不能用手輔助,而且如果鉤不起來,或者是屄里插的偽具滑出,你老婆就別想喝他的精液了!那時候你老婆估計是喝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鵬吩咐的,分開兩條腿,用屄夾著偽具,再用偽具上的鏈鉤去鉤秤砣……」

我松開掐住風塵子脖子的手,轉身坐在床邊,背對著風塵子,淡淡道:「紫涵……成功了嗎?」

風塵子低聲道:「你老婆試了很多次,最後……最後成功了。」

我低下頭,凄然一笑,道:「是嗎?她還是成功了!」忽然覺得意興蕭索,對自己的恨意已經無以復加,可過去的一切根本無從改變。

風塵子爬到我背後,緊緊貼了上來,雙乳壓住我脊梁,有種動人心魄的柔軟滑膩傳來,跟著伸臂攬住我的脖頸,櫻唇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教主,孟紫涵配不上你的,她這千年來過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會玷污你的威名,教主,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願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滿懷心事,聽到風塵子這番話語,不入耳之極,不覺煩躁不堪,暗想這風塵子全無心機、死要面子,又這般多愁善感易於泄露情緒,修真之人中竟有這等綉花枕

頭,已經是異數了,多年來居然不曾在仇殺、斗法中隕落,更可算是奇事一件!

不過話說回來,以她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難以想象!

我心中煩悶,反手推開風塵子,以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馬上就要被煉成法寶了,還在這做美夢?」

風塵子聽得不甚清楚,但「煉成法寶」這幾個字她還是聽到了,登時花容慘變,心底泛起強烈的不安,連滾帶爬的又搶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臂,用力搖晃,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剛才說什么?我……我是不是聽錯了?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會下毒手吧?」

我甩開風塵子,站起身,回頭盯著她,一字一句道:「能化為法寶替本座效力,是你們的榮幸!況且,你們要是忠於職守,竭力替本座效勞,一千三百年之後,你們還有脫劫之日!」

聽了我的話,風塵子又驚又懼,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比之前高潮時抖得還厲害,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口,兩眼一翻白,竟然昏了過去,我冷笑一聲,抱起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時,四個淫女都已等候多時,見風塵子渾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著回來,都不禁相視而笑,擠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澀,七分調笑,人比花嬌,嬌憨頑皮,令人欲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這份心情?把她們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嘆息一聲,她們都以為風塵子是被我操昏過去的,要是知道風塵子是被嚇昏的,不知她們作何感想?

我把風塵子擺在地上,做回殿中雲床,不發一語。

四個淫女交頭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開口,想讓別人出頭問我要如何處置,她們幾個都不認為自己的下場會慘到哪去,所以玉顏也沒有驚慌之色,唯有姜甜兒表面上裝的和其余三女一般無知,心里卻早有猜測,悄悄目視於我,示意我早下決斷。

其余諸女也就罷了,但對郝童我終究不願做的這么絕,何況跟姜甜兒徹底談開之後,我也略有改變,此刻讓我六親不認,我也難以做到。

姜甜兒一連示意數次,我都故作不覺,她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