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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氣運!」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紫涵,我自元始經中參悟無上大道,自知進退、趨利害,想盡辦法在血雨腥風中爭出一線生機,久後或許能和你長生自在,逍遙樂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只能如此說。

紫涵默然片刻,道:「連真慧菩薩、六目犼王、噬魂魔君這些大人物都被你算計了一把,若論這推算之道,我自然遠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說,就全憑你拿主意吧。」

我點了點頭,道:「元始經不僅能使人參悟大道,認主之後更能提升寶主的推算功力,否則我也未必能算過那三位巨擎人物。」

頓了一頓,我緩緩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否則氣運一失,奇禍滔天,甚至會牽連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禍兮福所倚,只要能忍過這一千三百年鎮壓之苦,從此便魚游大海,鳥上青霄,無劫無量了。」

紫涵看著我,道:「那如何熬過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計?」

我一邊推算渾亂如麻的天機,一邊在天淫宮大殿上緩緩渡步,將許多細節一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經謀劃萬全,你無需太過擔心!但我之前推算有誤,不周山不可久留,現在不僅我不能留在這里,連你和所有教內女仙都必須離去,我會將十六座宮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布置陣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百年內,你們絕不可出宮半步,否則天機又將變化,一切便難以預料了!」

紫涵聞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齊名於周天之內的四大凶險奇境之一嗎?咱們有元始經,不周山等於是後花園,何必舍近求遠?」

我搖了搖頭:「天機如此!我用盡法力,反復推算,也只如霧里看花,水中望月,但北冥冷海數千年內殺劫不起,當無疑問。我亂淫一教在那里開宗立派,縱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傳承根基,只等我脫去劫數,便可和你自在逍遙!但一千三百年內,教中任何徒眾都不可踏出宮門半步,尤其是你,切記切記!」

紫涵遲疑道:「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宮?若是強敵趁機來攻,難道我們坐以待斃?」

我輕笑道:「放心吧,宮殿有六合九宮大陣守護,固若金湯,你們只要嚴守門戶,一般的敵人絕對攻不進來,而有能力攻進來的敵人,已經通曉天機,根本不會如此做!這……」

紫涵打斷我的話,道:「這也是氣運,如果違了氣運,後果不堪設想,沒有哪位高手大修士會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這么說?」

紫涵話語里的嘲諷並未消失,但已經淡薄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煩,她的臉上寫滿了「真受不了你」!但如此一來,怨氣卻消了幾分。

我雖心狠手辣,獨霸一方,但面對這位嬌妻的搶白,也只能賠笑道:「正是如此!賢妻真是蕙質蘭心、冰雪聰明、心如明鏡、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彈中……」

紫涵只聽了前半截,揮揮手,道:「少給老娘拍馬屁!」

等聽完後半截,花容變色,口中鳳鳴鶴唳,纖纖玉手閃電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鉤,直攻我大腿內側,這一抓既狠且辣,勢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驚,雖說我功參造化,肉身強橫,但要是真被紫涵擰住腿肉,怕也得烏青泛紫,痛斷肝腸。

傻子才不躲呢!當下挺胸拔背,腳步一錯,堪堪避過了這凌厲絕倫的一抓,但紫涵一擊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蓮步輕移,如影隨形,雙手更是連環抓出,十指撕、戳、拍、按、鉤、打、擒、拿,招招不離我大腿肌肉,只消被她掐住狠狠一擰,我就得疼得滿地下打滾。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么舍得還手?空有一身神通,卻被紫涵追的上躥下跳,繞殿疾奔。

一連三四遍求饒無果,只能拼命躲閃,紫涵不用防護自身,專心於進攻,自然如魚得水,似有神助,飛劍、法寶、符法、道術、肉搏一齊使出,口中更不斷喝罵:「葉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穩了別躲,讓老娘痛痛快快劈兩劍,今日你得罪我的事都一筆勾銷,這還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讓你劈,你待怎樣?」

紫涵大怒,粉臉通紅:「千刀萬剮的賊殺才!勾搭別的騷狐狸,當老娘是吃素的?滿口氣運定數,且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劫數!」

我揶揄道:「想殺老子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樣活得自在?憑你這婆娘也想殺我?再修煉個千余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別怪我辣手摧花,讓你衣不掩體,會開無遮!」

紫涵更不答話,玉足一點地面,凌空躍起,身在半空一揮手,九口龍鳳劍夾帶著十二道烈火符呼嘯而至,將我身周三丈六尺方圓盡皆封死,逼得我是閃無可閃,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個玉聖也的乖乖雌伏,但殺雞焉用宰牛刀?我就是使出「海納百川」的神通,也足以應對此刻局面,畢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進,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宮群魔相提並論,當日「海納百川」攝服群魔綽綽有余,何況現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當下迎刃而上,對龍鳳劍與烈火符不閃不避,紫涵料不到我會如此做,花容變色,驚道:「小心!」

我淡淡一笑,運轉法力,吐氣揚聲:「落!」

「落」字出口,龍鳳劍和烈火符方向立變,由橫飛改為直墜,轟在我面前地上,紫涵面露震驚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隨!這是言出法隨啊!你居然修到如此地步,連這門仙法都

……」

我看著紫涵笑而不語,千年前我們難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達到了,但代價是什么?我是否真的滿意?或許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別在即,不願糾纏於這些傷感之事,難得時光,不如自在逍遙,多快樂一時是一時。

紫涵嬌軀此時將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順手在紫涵玉腿間一扯,紫涵驚呼墜地,手捂裙裾,滿臉通紅,又羞又惱。

我舉起手,攤開五指,掌中靜靜陳列一條女子貼身所穿的錦襠,自然是從紫涵裙子里扒下來的,此刻紫涵仙裙內已是空空如也,怕是涼快得緊。

我將錦襠湊到鼻邊,故意作出大力吸氣之狀,隨即贊嘆道:「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