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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射的滿臉子孫,小乞丐也有些狼狽,但好奇、疑惑遠遠多於羞恥,因為面部是重災區,所以大量精液順著她的小臉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較廣,所以也有一部分精液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雖然那對乳房尚未完全發育,但精液卻毫不在意,頑固的附著其上,將雄性的氣息徹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嬌軀上。

我輕吐一口濁氣,看著小乞丐道:「男子精液為天地間至陽之物,對女子大有補益,以後你要含住龜頭,喝下精液,明白嗎?」

小乞丐點了點頭,但似乎仍然對於精液是子孫一事感到為難,呆立片刻,終究還是對我信之不疑,小乞丐似乎下定了決心,她又一次用手指沾著精液,往嘴里抿,慢慢的將我射在她嬌軀上的精液全部吃下,這淫靡的一幕立刻觸動我的神經,情欲又再次微微翻涌。

等她把精液吃干凈之後,我對小乞丐道:「過來,坐到我懷里。」因為每夜都要摟著我才能睡去,所以小乞丐毫不遲疑,立刻坐到我懷里,赤裸而窄小的玉背貼在我胸口,小乞丐側著仰起頭,靠在我肩膀上,看著我,等著我的下一個命令。

我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逼出我的元陽,我也要讓你泄出元陰,明白嗎?」

小乞丐懵懂無知,雖然高潮過一次,但並不知道那就是泄出元陰的過程,聽了我的話,顯得很無所謂,隨意點了點頭。

我在小乞丐耳邊輕聲命令道:「你自己分開腿,就像小時候被母親把尿時那樣。」

這個姿勢是讓小乞丐分開雙腿,徹底暴露出陰戶,而且因為她坐在我懷里,所以我可以非常方便的玩弄她的身體。

小乞丐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抗,但我卻隱隱期待她的違逆,期待她承受不住,期待她的身體被快感擊潰,我知道這其實很簡單,但獅子搏兔,亦須全力,所以我決定將小乞丐徹底逼入死角。

手指按住那小小的陰戶下緣,指尖輕輕地上揚,劃過那兩片稚嫩的小陰唇,這個動作非常慢,慢到令人發指,而目的自然是險惡的,讓未經人事的少女經歷快感的煉獄!

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少女的嬌軀隨著指尖的移動而戰栗,小乞丐雖然有過自己撫摸陰戶的經歷,但技巧差的太遠,而且自己手淫和被男子愛撫,也有天壤之別,所以小乞丐很快呻吟出聲,語無倫次:「……額哦……好難受……很癢……很……很舒服……嗯……」

我淡淡的調侃道:「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又或者是癢呢?」小乞丐的嬌軀在我懷里挺直,以抵御快感,但是卻不敢合起腿來,只能倒吸著涼氣,呻吟道:「……不知道……又……又舒服……又難……難受……」

我道:「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會放慢動作,所以你有很多時間。」小乞丐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小臉滿是迷茫,不停地點著小腦袋,示意完全聽我的。

我輕笑一下,指尖繼續滑動,極盡所能的挑逗那稚嫩的陰戶,勢要逼出小乞丐的淫盪天性。

指尖纏繞道道電芒,碰觸陰戶會引起酥麻感,將每一下撫摸的刺激提升到最大極限,但同時延長兩次撫摸之間的間隔,這種玩弄技巧,會令快感不斷累積,卻又無從宣泄,永遠徘徊在將泄未泄的邊緣,足可令久經人事的熟婦崩潰,何況是這乳臭未干的小丫頭?

一番挑逗,小乞丐的精神已經淪陷了,可身體卻連崩潰的機會都沒有,她苦悶的仰起小臉,看著我,有氣無力的哀聲道:「……好難受……想尿尿……又尿不出來……」

我輕吻一下她的小鼻子,才說道:「你在後山潭邊,已經尿過一次了,對不對?現在我告訴你,那不是撒尿,是高潮泄身,女子被男人玩弄的爽了,就會泄身,你要記住!聽見沒?」

小乞丐眼神渙散,卻仍然點了點頭,我誘惑道:「你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泄出來?」小乞丐立刻道:「想!」我看著她,命令道:「那你要說『求求你,讓我泄出來吧』,我就會讓你泄個痛快。」

沒有任何的疑問,沒有任何的抗拒,小乞丐立刻道:「求求你,讓我泄出來吧。」

我點了點頭,道:「如你所願,我會讓徹底你高潮!」

加快手指的動作,將小乞丐的快感挑逗到極限,然後用指尖快速剝開小乞丐的嫩肉,准確的找到那從未見過天日的白皙陰蒂磨弄,快感如奔馬疾馳,立刻將小乞丐撞入欲望的深淵,小乞丐驚呼出聲,卻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一股清澈的熱流從小小的陰戶涌出,順著小乞丐的大腿根往下淌,沾濕了小屁股,又淋漓了一地,小乞丐在劇烈的高潮後,很快就陷入昏睡,發出微微地鼾聲,睡夢中的容顏,是那么無邪,令我有些內疚,但事已至此,也無從後悔了。

那只鸚鵡一直在看它的主人被我調教,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倒是很識時務呢。

將小乞丐安頓好,剛要煉氣存神,忽聽廟外有人傳音:「亂淫教主,有故人來訪,還請出來一敘。」我一聽這聲音,便知道來的是大宋散仙,看了小乞丐一眼,只見她睡得香甜,便走了出去。

廟外站著幾個道士,分別是全真教的祖師王重陽,凈明道的真君施岑,碧雲山的鮑方老祖,二仙山的羅玄真人,都是大宋散仙中的魁首人物,這等仙道投身世俗之事,倒也尋常,無非為了傳道立教,或是功德氣運。

我來大宋之後,雖然借文臣之口向趙匡胤表明無惡意,但他畢竟不敢全信,暗里又約了這幾位散仙上門,明是交友,暗中卻是想查清我的來意,我也故作不覺,隨機應變,所以這兩年里,已經和這班散仙混

熟了。

見我出來,鮑方老祖立刻上來扯住道袍,笑道:「上次輸於你,今日定要扳回一局!」

我尚未開口,王重陽已經搶著道:「老鮑休說大話,這大宋若論棋力,東坡第一,你第二!」

聞言,眾人一起大笑,皆知蘇軾不擅棋道,拿來跟鮑方老祖相比,乃是故意氣他,但鮑方老祖涵養甚好,絲毫不惱,隨手一指,便在廟門前變出桌椅,擺下棋盤,他另一只手兀自扯著我的道袍,似乎怕我不肯與他對弈。

無奈之下,只得先應付他兩盤,當下坐於鮑方對面,取過白子,捻在指上,而王重陽、施岑、羅真人則靜坐旁觀,我心中暗暗的盤算,這幾個牛鼻子為何而來。

隨手落子,黑白漸現膠著,羅玄忽然開口道:「教主最近隱身大宋,仙蹤少現世間,未必聽說周天之內出了幾件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