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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淫戲又有變化,黑驢精邊操邊問:「浪貨,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他一開口,宛如驢叫,嘶啞難聽,說不出的可笑,而且話中之意更是淫邪無比。

但那村婦從未被如此巨陽貫通過,早將黑驢精視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親……爺啊……你的……的雞巴……真……真厲害啊……我……一輩子……就……就沒被……操的……這么……這么……」

淫言浪語,不堪入耳,卻又有種異樣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覺到,小乞丐的身體在發燙,下身流出了一絲淫水,同時她斜靠在我身上,輕輕磨蹭,便似春情勃發一般,隨手渡一道真氣給她,助她勉強壓下欲火,同時傳音道:「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結,自然有你哭的時候,急什么?」

小乞丐滿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輕咬下唇,強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憐愛!但這三年多來,這表情我早見得多了,已經視而不見了。

但是不知為何,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淫男盪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的歲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盪?又或是被迫淫亂?欲跟愛,真的能分清楚嗎?

想到這里,我心中不禁頗為難過,萬一紫涵真的愛上別人,我該如何是好?搖了搖頭,我不願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靜觀黑驢精鏖戰村婦,進退抽插之間,全無章法可言,但是那根雞巴得天獨厚,遠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異陽具,將村婦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婦早已軟癱在床,任由黑驢精輕薄奸淫,胸前一對碩大的豪乳,也落入黑驢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婦渾身戰栗,浪叫一聲高過一聲!

饒那村婦也是歡場老手,但是哪里是黑驢精的對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經抵受不住雞巴的肆虐,但見村婦的嬌軀一挺,四肢抽搐,剛喊得一聲:「操殺我也!」

已經劇烈泄身,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那黑驢精倒也不殺生害命,反而運轉法力幫那村婦調勻氣息,救她蘇醒,跟著淫笑道:「浪貨!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那村婦雖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驢精操翻數次,已成驚弓之鳥,立刻獻媚討好道:「親爺爺啊,奴家知道您的厲害了,再也不敢違抗了,以後奴家就是你的人,任親老公隨便操了。」

鄉下村婦,見識淺薄,說出來的話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這等粗俗不堪的語言,卻似乎給了小乞丐極大的刺激。

黑驢精極愛這等淫言浪語,立刻哈哈大笑:「諒你這浪貨也不敢反抗!以後老子天天用大雞巴整治你,你就准備給老子生兒子吧!」

村婦橫躺在黑驢精懷里,陪笑道:「親老公,你的雞巴這樣厲害,以後奴家就跟著親老公,再不回去了,但親老公可要留點情,免得奴家被操壞了,就不能替親老公生娃娃了。」

黑驢精在村婦肥白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笑道:「浪貨,女人的騷屄哪里會這么容易操壞?閑話少說,等老子提槍上馬,再殺你個人仰馬翻!」這黑驢精的談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說著話,又要扳倒村婦,再行雲雨。

村婦早已吃不消了,看著那怒挺的驢根直打顫,夾緊了大腿,哀聲道:「親老公饒命!奴家實在受不得了,要不這樣,奴家用嘴給親老公吸出來,就饒了奴家這一遭吧。」

黑驢精尚在遲疑,村婦已經跪伏到他雙腿間,捧著粗大黝黑的雞巴,不住套弄,同時含住龜頭大力吮吸。

黑驢精「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道:「也罷!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饒了你,吸的不賣力,老子就操翻你!」

村婦聞言,如遇大赦,撅著白白大屁股,唇舌賣力,將青筋畢露的驢根舔吮的嘖嘖有聲,同時一手擼肉棒,一手揉卵蛋,盡心盡力的伺候黑驢精,只怕在家對她老公也沒這么賣力過!

此時洞窟中淫亂不堪,漢子黑似生鐵,婦人白如新雪,漢子粗壯丑陋,婦人豐盈輕佻,漢子端坐於床,婦人跪伏於地,漢子靜坐享樂,婦人竭力服侍,在這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靜一動之間,演繹了活春宮,香艷無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詮釋了「目不轉睛」這個成語!淫水從嫩穴溢出,順著大腿往下淌。

黑驢精輕輕的搖頭,低聲道:「好淫婦!好淫婦!真他媽的舒服!用力吸!操!」

村婦得了誇獎,越發口手並用,竭力賣弄唇舌。

過了半晌,村婦吐出龜頭道:「親老公,你怎么還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了,趕快射出精液來,給奴家嘗嘗鮮。」

黑驢精握著雞巴輕抽村婦的臉,笑道:「懶婆娘,想喝精液就別偷懶,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賞給你喝。」

村婦道:「親老公,射的時候跟奴家說一說,好讓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費親老公的子孫。」

黑驢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村婦也不再多說,換了個姿勢,將大粗雞巴塞到自己的一對豪乳之間,兩手從兩側擠壓乳房,借乳溝來按摩黑驢精的雞巴,這玩法立刻讓黑驢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世間還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胸部,跟著抬頭看我,小臉滿是疑惑,似乎在問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么辦呢?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小乞丐立刻顯得頗為失望。

洞中鏖戰接近尾聲,在村婦極盡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驢精終於嚎叫著射出精液,村婦早有准備,立刻含緊巨大的龜頭,黑驢精射的雖如懸河瀉水,噴涌強勁,奈何村婦的喉嚨便似

海納百川,來者不拒,將黑驢精賞賜的元陽吃了個干干凈凈,她總算一掃之前頹勢,小勝半招。

黑驢精被榨出精液之後,倒在床上喘息,村婦卻依然含著半軟的雞巴舔弄,大有回味無窮之意。

好戲已經看完,我自然要伸張正義、為民除害,現出身形,高喝一聲:「兀那妖怪,竟敢強奸民女,定要你難逃公道!」

小乞丐卻輕扯我的衣袖,疑惑的道:「我怎么感覺是那位大姐在欺負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哭笑不得,低聲道:「大人說話,小孩兒不准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