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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沒強奸過我!那次我根本不願意,你還不是用各種手段強迫我就范?把精液射到我子宮里,還美其名曰補元氣,不要臉的臭姐夫!」

我為之語塞,跟著把姜甜兒攬入懷中,低聲質問:「怎么可以歪曲事實!你最後還不是很爽?」

姜甜兒道:「是!是!是!我很爽,我被姐夫你強奸的很爽!等找回姐姐之後,我就跟她說,姐夫強奸我,我很爽。」

雖然明知道她是調笑,紫涵也知道我們的事,但這等事還是盡量少提,我立刻道:「小浪蹄子!別逼姐夫殺人滅口啊!」

姜甜兒不屑道:「瞧你那點出息!一涉及到紫涵姐姐,你就蔫了!枉我姜甜兒千挑萬挑,最後挑上你這么塊料!所托非人,可憐啊!」這番話雖然是半真半假,但還是讓我又笑又惱,幾天不收拾這小浪蹄子,居然忘了我的厲害了。

就在此時,胯下的黑驢六耳口吐人言:「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身邊女子個個都是絕色不說,而且還這么放盪不拘!最難得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的這種關系,實在是太刺激了!」

姜甜兒冷冷道:「姐夫,這頭毛驢是哪來的?這么多嘴多舌?連你的事都敢亂嚼舌頭根,我看直接割了舌頭算了!」

六耳打個寒顫,急忙道:「姑奶奶,六耳再也不敢多嘴了,姑奶奶是慈悲心腸,就饒了六耳這一次吧。」

姜甜兒心狠手辣,見六耳聽見她和我的奸情,已經起了殺心,哪里肯放過這驢子?但又怕我阻止,便沖我撒嬌道:「姐夫,留著這頭毛驢,只怕姐姐將來會察覺咱倆的事,不如……」說著話,手掌橫擺,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我淡淡道:「咱倆的事,你姐姐已經知道了。」

姜甜兒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那她怎么說?」

我笑道:「她還能怎么說?無非是哭天搶地,尋死覓活,大罵家門不幸,丈夫無恥,妹妹輕狂……」

姜甜兒啐道:「呸!人家是和你說正經的!你就沒半句正詞兒!」

我聳了聳肩道:「這本來就不是什么正經事,怎么能談出正經來呢?咦,馬上要到酆都了。」

姜甜兒忽道:「姐夫,你先要我一次!我怕進了輪回之後,沒機會……」

我打斷她道:「不行!你一定要竭力撐過這一關!唯有視死如歸,才能置諸死地而後生!至於轉世之後,你認為你能逃出姐夫的手心嗎?到時候強奸你幾十遍怕都不夠呢,現在你卻不准胡思亂想。」

姜甜兒知道我說的在理,也就不言語了,但發梢輕輕顫抖,流露出心中的坎坷。

遠遠望見陰山之前,聳立著一座巨城,城牆高三百六十丈,綿延向無盡的遠方,兩邊都望不到頭,雖說陰間無日月,一片凄慘昏暗,但以我的道行,雙眼足可看出數萬里之遙,卻始終望不見城牆的盡頭,顯然這城池無比巨大,我暗暗思索:「看來這就是酆都了!當真是恢宏大氣,無與倫比!」

而姜甜兒和六耳早已被眼前的奇觀徹底折服,目不轉睛的看著巨城酆都,顯然內心極為震撼!

酆都的城牆上,每隔萬里,就有一道門戶,從現在所處的方位,我能看到九道門,但據古籍記載,酆都共有七十二道門戶,合地煞之數,想到這里,我也勉強可以想象酆都的巨大了。

輕嘆一聲,感慨造物之神奇,這座天地生成的大城,遠非世間任何人力修築的建築可比,以我今時今日的道行,都覺得自己在酆都之前頗為渺小。

酆都的每道門戶之前,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全部都是陰魂鬼物,准備進入酆都接受審判,或打落地獄,或轉世投胎。

我粗掃一眼,就發現每條隊伍至少是由十幾萬的陰魂組成,而無盡的新死之魂隨時下降在幽冥之中,從四面八方涌來,加入到隊伍中,慢慢走進酆都大門,所以這長長的隊伍永遠不增不減。

別的不說,單看這酆都巨城的聲勢和這無盡的陰魂亡靈,就不難想象十殿閻王的強橫,而七十二洞洞主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逍遙多年,也絕非易於之輩,今日之事,可謂困難重重了!

帶著姜甜兒和六耳飛過陰魂隊伍,直接降臨到酆都門戶之前,立刻有牛頭馬面迎了上來,厲喝道:「酆都乃幽冥陰司重地,爾等陽壽未盡,速速離去!再敢逗留,便要打入刀山地獄,永世沉淪!」

我打個稽首,道:「兩位差爺,貧道有事要求見十殿王爺,還請通報一聲,就說亂淫教葉凌玄來訪。」

牛頭怒喝道:「王爺豈是你說見就見的?要再不離去,便叫你們知道俺的厲害。」說著話,一擺手中鋼叉,叉上鐵環叮當作響,配上牛頭三丈高的身軀,確實威風凜凜!

馬面卻一扯牛頭,道:「這個道士能直入地府,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要不要通傳一聲?萬一耽誤了王爺的事……」

牛頭想了想,大聲道:「兀那道士,你叫什么名字?說與俺聽,好去回稟王爺。不過,你要是敢欺騙俺,定要你神形俱滅!」

我淡淡笑道:「貧道葉凌玄,快去回稟你家王爺吧。」

牛頭「哼」了一聲,對馬面道:「看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萬一是騙子,王爺面前沒法交代。」馬面點了點頭,道:「我曉得,你去吧!」

牛頭轉身疾奔而去,馬面卻道:「你們都老實點,不要亂走亂動,等著王爺傳你們,你們就可以進去了。」

我不理他,轉頭對姜甜兒道:「等一會兒十殿王爺來迎,不可失了禮數。」

姜甜兒點頭稱是,馬面卻道:「我看你失心瘋了吧?王爺會來接你們,做什么千秋大夢呢?真是地府無門你偏要闖,不知死活!」

我只當沒聽見,

姜甜兒也城府甚深,不予理會,但那六耳哪里忍得下,開口道:「你這匹馬好不曉事!我家主人法力無邊!等著瞧,一會你們王爺必定親自來迎接!」

馬面大怒:「一頭毛驢,也敢說本大爺是馬匹,真是嫌命長了!」

說著話,馬面一抖鐵索,朝六耳揮下,六耳剛入我教下,法力低微,哪里抵擋得了,眼見便要非死即傷,我袖袍輕抖,將鐵索拂到一邊,淡笑道:「畜生不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見識!」這話明說六耳,暗罵馬面,姜甜兒聽見,早已笑的花枝亂顫了。

馬面怒道:「你說誰是畜生?」

我毫不理會,負手而立,馬面跟我交手一招,已經是知道厲害,不敢再下毒手,也不敢罵我,一口怒氣無處發泄,當即對著六耳破口大罵,六耳反唇相譏,一時間,驢鳴馬嘶,噪聲大作,卻又驢唇不對馬嘴,難聽之極,姜甜兒氣的捂起了耳朵。

其余陰卒看到馬面不占便宜,都圍了上來,似乎要一擁而上,我不願多生事端,便准備帶甜兒和六耳先退一步,便在此時,遠遠傳來一陣長笑:「老葉,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稀客啊,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