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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內心深處多少也是有點後悔,要是輕點操,也不會出什么大事,現在卻要放著這等嬌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片墳場雖大,但僅僅十余日之後,就已經供不上姜甜兒的修煉了,只能完全依靠鼎內的陰氣支持,她的修煉速度遠遠出乎了她自己的預料,連我都暗暗吃驚,看來姜甜兒真的是押對寶了,轉世之後,竟在鬼道上極有修煉天賦。

當日旱魃重傷,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煉化提純之後,就又少了一些,最多再供姜甜兒數月修煉,便要告罄,看來不得不另想辦法了,但這周天之內,唯有幽冥之中才有這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陰氣,估計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兒說了一聲,她自然沒有異議,於是我便傳音六耳,讓他速速回來。

說也好笑,這頭驢子不耐墳場寂靜,百般求懇著要去外面逛逛,我考慮到姜甜兒要修煉,也樂得讓他走遠點,好耳根清凈,也就准了,但這頭驢子居然又化成人形,跑到集市上買了兩匹母馬,牽到僻靜之處,每日盡情淫樂,倒也逍遙自在,總算我亂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類出身,這挑馬的眼光自然極好,那兩匹母馬確實毛色光鮮、膘肥體壯,一曰赤兔,一曰盜驪,都是千里良駒!按說這等駿物是瞧不上毛驢的,但是生有六耳的黑驢乃是異獸,又有法力在身,兩匹母馬為了脫去獸形,修個正果,自然極力巴結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轉承歡,哪肯稍有違逆?

我神念傳音之時,六耳正現出原形,騎在母馬盜驪身上,狂嘶酣戰,驢根足有數尺長,硬燙堅挺,極為猙獰,對准盜驪下身連續狠厲攢刺,每一下都洞穿盜驪的陰戶,殺的那母馬渾身是汗,四蹄駐地,不住顫抖,仰天長嘶不絕,至於赤兔,則伏在一旁不住喘息,顯然已經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寶馬,因此汗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紅。

聽了我的召喚,六耳知道無法拖延,但他正在緊要關頭,我並非不近「人」情的夫子,便讓他速戰速決之後,盡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著雞巴狠插數下,碩大的龜頭連連刺入盜驪的子宮,盜驪再也抵受不住,終於馬失前後蹄,跪伏於地,六耳頗感自豪,挾淫威繼續抽插,直操的盜驪淫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連連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耳操的興發,哪里理會這許多,直把盜驪奸淫的渾身顫抖,幾欲昏闕。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聲,將雞巴猛地刺入盜驪陰戶,龜頭全部捅入母馬子宮,馬眼一開,大股的精液猛烈噴出,澆灌在盜驪飢渴的子宮內,六耳胯下兩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縮,將精液擠入雞巴,不停輸進盜驪子宮深處。

盜驪一心想懷上妖驢的駒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於地,撅高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欣喜異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禮。

六耳輸精完畢,了卻了大事,這才化為人形,對赤兔和盜驪道:「主人召我了,以後恐怕不能輕易相見了,修煉的法門已經教給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今後萬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話,便無人相救了,我去也!」

兩匹母馬見命中「貴驢」離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頸長嘶,但六耳確實無法再延遲,只得充耳不聞,騰空而去。

六耳馱著我和甜兒飛遁,直奔幽冥而去,但卻是顯得有些無精打采,萎靡不振,我便道:「那兩匹馬沒有危險的,以後你和它們還有相見之日,快打起精神來!」

六耳聞言大喜,驢叫道:「主人,此話當真?」

姜甜兒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豈會騙你?再說這等大不敬的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不知為何,姜甜兒很不喜歡這頭黑驢,幾次三番要割他舌頭,嚇得黑驢不住顫抖,連連告饒:「姑奶奶饒命!六耳不敢了。」

進入幽冥之後,尋覓到孤魂野鬼出沒頻繁之地,讓姜甜兒自行捕獵,以磨練她的實戰經驗,她捉回的鬼物則交由我來煉化提純,如此過了數月時間,姜甜兒的修為已經頗為不弱。

一日,姜甜兒煉化陰氣完畢,伸個懶腰,神情嬌慵,嗲聲道:「姐夫,你傳給我的這些鬼道法門,修煉起來確實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習練

的那些好多了!」

我淡淡道:「這些法門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擊殺眾多鬼修得到的,相互印證、去蕪存菁之後,才傳授給你,自然要超過你以前所學。何況,你今世的資質還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陰氣又先經過四象鼎提純,修煉起來自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兒攬住我手臂,語作頑皮說道:「甜兒前世無依無靠,現在卻有姐夫疼愛,自然不一樣啊。」說話之間,她的酥胸壓上我手臂,玉腿頂到我胯間,若有意若無意的挑逗著,臉上卻是一派天真。

我暗罵一聲騷貨浪蹄子,將她攔腰抱起,拋在地上,准備發泄一下強忍數月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遠都陰暗無光,而大地上處處白骨,泥中滲血,故稱穢土,我們四周的樹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陰風迎面吹來,帶著血腥,聞起來有種變態的刺激,姜甜兒的容顏稚如處子,卻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纖瘦的嬌軀橫陳無盡骸骨之上,在美艷之余顯出森森鬼氣,既淫靡又邪惡,當真是異樣而致命的誘惑。

姜甜兒的魂軀已經遠比數月前凝練,無盡幽冥所蘊含的死亡氣息,更遠非那小小墳場可比,苦忍到今時今日,再將這位心機深沉的小姨子正法於屌下,豈不是更為刺激?

我脫去道袍,剛要壓上姜甜兒的嬌軀,這小浪蹄子卻抬起一只雪白瑩潤的玉足,抵住我的胸口,輕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

我伸手撫上她光潔的小腿,淫笑道:「還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雞巴狠狠操你一頓了!」

姜甜兒輕輕搖頭,笑聲如銀鈴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對不起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撥得有些性急,氣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嗎?怎么這會兒又裝起正經來了?何況之前你也曾對不起紫涵過,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是睡!」

姜甜兒抿嘴一笑,故作無辜:「之前是之前,現在人家已經改邪歸正,重新做鬼,不想和男人隨便來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讓你碰了。姐夫,你快穿好衣服,甜兒要修煉了。」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