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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當初我跟烈陽神皇交手數千招,他的烈陽普照、十日同世、焚天煮海等大殺招均未使出,原因就在這里。

但是此法亦有極大的弊端,若是不能打斷敵人的真元運轉,被敵人將殺招使出,這時已來不及閃避,自己不免反受其害,這是不留余地的凶險招數,一經使出,敵我之間便注定要有一人死亡,所以我傳授此法之時,曾諄諄告誡,不到生死關頭,絕不可輕易使出。

海瀾子的經脈並不是那女子震斷的,而是自身真元反噬的結果,我亂淫教內弟子不多,有此功力的更是僅有三人,青蝶、姜甜兒以及……紫涵!

青蝶仍在天淫宮中苦修,姜甜兒六天前在我身邊,剩下的就只有紫涵了!我緩緩推算凶手的身份,卻發現是一片空白,這情況毫不奇怪,我每次推算紫涵的下落,卦象都會是一片空白,看來下手的人,真的是她了!

但新的疑問馬上出現,紫涵要九葉靈芝做什么?這種增進功力的天材地寶在外界雖然稀罕,但我要多少有多少,她明明可以直接來找我,何必大費周章?或許到達多情海之後,可以找到問題的答案。

眾巨擎都推算不出凶手的下落,便都以為是我蒙蔽了天機,我也懶得辯解,任由他們自行猜測。

魚飛跪伏於地,泣道:「請雨掌旗和諸位前輩主持公道。」

噬魂魔君道:「死的又不是我兒子,干我屁事!」

跟著架起遁光,徑自去了,魚飛又要破口大罵,但被雨掌旗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再說什么了。

嬴政道:「老葉,這是你亂淫教和天庭雨部的事,你跟雨掌旗商量下,別傷了和氣。」

他話音一落,魚飛等三人已經撲了過來,怒罵道:「原來你就是葉老怪,我們和你拼了!」

雨掌旗的俏臉,宛如罩了一層寒霜,輕提玉足,已將三人踢出數丈,罵道:「此事有本座全權做主,還輪得到你們來大呼小叫?」

雨掌旗下手甚輕,魚飛三人並未受傷,爬起來又道:「掌旗使大人,分明是這魔頭縱容下屬,濫殺無辜,您一定要替我師父報仇啊。」

我緩緩道:「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三位道友切不可妄動無明,等本座查明真相,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魚飛三人「呸」了一聲,道:「你的弟子殺了人,你自然是要護短了,卻說什么風涼話?」

三人對著眾巨擎道:「眾位前輩,請主持公道!」連雨掌旗都沒說話,眾巨擎誰肯出頭?況且清泉宗的地位跟亂淫教不可同日而語,眾巨擎怎么可能為了一群螻蟻而得罪巨龍?若是時機成熟,眾巨擎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殺我,但此時求也無用。

魚飛三人連連求懇,李世民、嬴政卻抬頭看天,平等王、轉輪王舉杯淺酌,南岳靈尊閉目不語,瘟掌旗以眼神示意三人退去,三人萬般失望之下,只能對雨掌旗道:「掌旗使大人……」

雨掌旗道:「好了!葉教主已經說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後,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清泉宗只是依附雨掌旗的勢力而已,並非有何師承淵源,所以她也只是隨口敷衍,先把事情拖下去,久後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遲早會不了了之的。

魚飛三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雨掌旗,你畏懼亂淫教的淫威,今日是不肯主持公道了?」

我暗暗嘆息,這三人閱歷淺薄,心無城府,不明白時局變幻,陰謀詭計,此話一出,他清泉宗轉眼就要滅門,海瀾子教出這等蠢驢木馬,死了也不冤,他泉下有知,不知該如何後悔了。

修真之人最重面子,雨掌旗身為女子,氣量狹小也在情理之中,更受不得屬下斥罵,但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自降身份將三人擊殺,直氣的粉臉通紅,指尖顫抖,我急忙道:「三位道友不可胡言亂語,我亂淫教絕不能和天庭雨部相媲美,雨掌旗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並非存心偏私,你們不可誤會。」

這番話說出來,是想在眾巨擎面前盡力彌補雨掌旗的面子,希望她能就此放過清泉宗一門,紫涵殺海瀾子一事,我亂淫教並不占理,卻占了上風,沒必要再趕盡殺絕,我的話說完,雨掌旗慍色稍霽,微微點了點頭。

魚飛怒喝道:「葉老怪,我們師兄弟打不過你,你也用不著惺惺作態!天庭藏污納垢,欺善怕惡,實在沒什么值得留戀,我清泉宗從此不再聽天庭號令!你們這些所謂的領袖大能,也是趨炎附勢之輩,真是無恥之極!道不同不相為謀,師弟,咱們走!」

魚飛慷慨激昂了一番,但眾巨擎哪肯與他一般見識?都是充耳不聞,毫不理睬,但我不禁暗暗苦笑,除非是盤古復生,否則誰也救不了清泉宗了!

眼見三人一起揚長而去,眾巨擎都沒有阻攔,但我知道,這三人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眾巨擎都已沒了興致,筵席就此不歡而散,我緩步朝御花園外走去,雨掌旗從後面跟了上來,並肩離開禁宮,在街道上信步閑游,雨掌旗忽道:「你最近鋒芒太露,已經得罪了很多不該得罪的人了,還是收斂點好。」

停下腳步,買了兩串糖葫蘆,隨手遞給雨掌旗一串,她怔怔的看著糖葫蘆,並不接過去,我笑道:「糖葫蘆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說著話,舉起另一串開始吃。

雨掌旗接過了糖葫蘆,低下頭看了一會,才遲疑著咬了一口,跟著輕聲道:「好甜!」

我故意疑惑道:「真的嗎?我的這串怎么這么酸啊?」

雨掌旗抬起頭,道:「是嗎……」

趁著她抬頭的一瞬間,用嘴唇封住了她的櫻唇,輕吻一記,嘆道:「果然好甜!」

雨掌旗被偷吻之後,呆立半晌,

才露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色,冷冷的道:「你好大的膽子!」我淡淡的道:「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但我身上還有另一個地方更大,你想不想嘗一嘗?」

雨掌旗不理我的調戲,正色道:「海瀾子的事,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不然我的顏面何存?」我看著她道:「行!你在這等我,別離開。」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快步離去,把這位天庭掌旗使硬晾在鬧市上。

就近買了一柄空白團扇,快步返回,遞到雨掌旗面前,雨掌旗看了一眼,疑惑道:「這就是你的交代?」我搖了搖頭,指尖運轉法力,在扇面上輕劃慢描,一幅圖畫很快躍然紙上。

畫的是一幅春宮圖,一男一女正在忘情交媾,那女子膚色雪白,水嫩異常,胸前一對豐乳顫巍巍的,深紅鮮艷的奶頭已經興奮的挺起,女子半跪半趴,伏在床上,男子以後位進入女子身體,兩人面上都帶欲仙欲死之色,大汗淋漓,渾然忘我,尤其是那女子,玉齒輕咬下唇,稍稍回頭,眼神似怨非怨,對身後的男子又愛又恨,那男子躊躇滿志,以眼神回視女子,輕薄中帶著幾分倜儻。

小小扇面上的一幅春宮,將閨房之樂演繹的淋漓盡致,人物栩栩如生,姿態極為傳神,令人一看之下,便即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雨掌旗看到此處,不禁俏臉暈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這種下流東西,我才不要呢!」

我笑道:「你若是不要,我就把它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