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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有何用?」芸芯道:「賤妾願意幫您收服寒月,以此作為進身之功!」

我道:「哦?那你要如何幫本座?」芸芯道:「寒月對賤妾還有幾分情意,教主可以以賤妾為要挾,寒月絕對不敢反抗!」我道:「廢話!這是本座玩兒剩下的,還用你教本座!」

芸芯急忙道:「教主可以故意在賤妾面前玩弄寒月,以她的性子,定然死要面子,不論教主如何整治她,她都不敢表露,豈不更增情趣?等教主玩厭了,賤妾就故意撞破奸情,教主唱白臉,賤妾唱紅臉,咱們軟硬兼施,逼她就范!以教主的手段,再加上賤妾相助,她還不是任由教主擺布?到了那時,教主就算想撒尿,她也得乖乖張嘴接著!」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我欺!

我道:「寒月是你的丈夫,你也下的去手?」芸芯面不紅、心不跳:「賤妾自然於心不忍,但為了教主,賤妾什么事都願意做!況且,這謀害親夫之事,也是她寒月開的先例!」

我道:「寒月曾救過你的性命,你卻出賣她,恩將仇報,那本座要是收容了你,將來你是不是也要出賣本座?」

芸芯急忙跪伏於地,嬌聲婉轉:「賤妾不敢!教主法力高強,精明練達,遠非不通世故的寒月可比,再者說,寒月牝雞司晨,假充小子,不能令賤妾真正快活,教主卻是真正的男兒英雄,賤妾歸於教主胯下後,絕對不敢有二心,望教主明鑒!」

我道:「既然如此,等你幫本座收服寒月之後,便讓你歸入亂淫教好了!」

芸芯大喜,連連磕頭,這賤婦全無氣節、一身奴骨,留之有害無益,等收服寒月之後,定要找個由頭弄死她!

我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你一直在南方煉獄谷中修煉,那頭鳳凰可曾被人收服?」芸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所以然來,我道:「其實你根本沒待在煉獄谷,對吧?看你這浪勁兒,定是瞞著寒月去偷漢子了!」

芸芯微微臉紅,點頭道:「教主聖明!寒月有磨鏡之好,雖然也能令賤妾動情泄身,但終究不如跟男人做快活。」我道:「所以你假借修煉之名,其實是出去逍遙快活了?這回發現了天材地寶,便想借助寒月的力量,對吧?」

被當面揭穿丑事,芸芯卻毫無愧疚之色,反而發賤發浪的道:「教主聖明!教主,不如今夜就讓賤妾侍寢,請教主品評一下賤妾的媚術淫功。」我道:「不行,在立功之前,你還不配侍寢。」

芸芯縱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得忍住,諂媚道:「教主賞罰分明,賤妾得遇教主,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懶得聽這些馬屁之言,徑自回靜室打坐不提。

一夜過去,曙光初現,再次來到寒月寢宮,這位神皇陛下早已沒了威風,但仍強作鎮定:「你又來做什么?」我道:「你是個成熟誘人的女人,我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你說我來做什么?」

寒月早已梳洗打扮,穿戴整齊,絲毫看不出她內心的軟弱、疲憊,但這頭母老虎縱然未失野性,也已經沒牙沒爪了。

陰化身將寒月按在床上,陽化身立刻撩起寒月的裙擺,不理會寒月的驚呼喝罵,隨手將她貼身的錦襠撕得稀爛,跟著分開那兩片雪白渾圓的臀瓣,將大量的雪芍花汁灌入寒月的屁眼,寒月拼命掙扎,哭喊道:「你干什么?放開我!」

我說道:「雪芍花汁而已,當初你強迫紫涵排便,今天我也讓你嘗嘗這個滋味,不過,我比你仁慈,我就不施法封住你的屁眼了,你隨時可以拉出來,但你老婆馬上就要過來問安了,如果不想被她看到你的丑態,就自己夾緊屁眼!」

雪芍花汁灌入屁眼,立刻產生強烈的便意,寒月法力已失,只能靠屁眼的收縮力量鎖住穢物,立刻漲得滿臉通紅,呼吸也變得粗重,想要去解手,卻被陰陽化身按在床上,絲毫無法掙扎,過了片刻,芸芯的聲音已在門外響起:「老公,昨夜睡得好嗎?」

寒月無奈,只得道:「睡得挺好,我今天要修煉,你別打攪我……」

芸芯道:「老公,我弄了你最愛吃的雪蓮玉露,你先嘗一嘗,然後再修煉也不遲啊。」寒月剛要說話,芸芯已經推門進來了,她知道寒月法力已失,又自以為可以投身亂淫教,哪里還等寒月的吩咐?

芸芯進來之後,故作驚訝道:「道長,你也在啊,正巧我多弄了一些雪蓮玉露,您也一起嘗嘗。」

我道:「如此甚好,有勞夫人了。」

芸芯盛了兩碗玉露,分別的放在寒月和我的

面前,但此時此刻,寒月腹痛如絞,額頭已然滲出細細的香汗,哪里有心情品嘗?

寒月坐在椅上,不時的扭來扭去,顯然是腹中不適,極為難過,芸芯故作關心的道:「老公,你不舒服嗎?」

寒月勉強一笑:「沒事,修煉有點累。」芸芯道:「老公,修煉固然重要,但身體要緊,不要太過操勞了。」寒月強忍著便意,不敢再隨便開口說話,當下點了點頭。

拿起湯匙,舀些雪蓮玉露細細品嘗,寒月看了過來,擠眉弄眼,顯然是想讓我催促芸芯離去,對著寒月笑了笑,示意嘲諷,寒月已經顧不上別的了,臉上帶著迫切,眼中滿是求懇,看到堂堂的神族皇者露出如此窘態,心底隱隱有變態的快意。

當下不理會寒月,跟芸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寒月又不便公然攆人,只得默默忍受折磨,但人有三急,越忍越急,神皇陛下也不例外,僵持了半天,寒月小腹中終於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悶響。

芸芯立刻朝寒月看去,剎那間,寒月的俏臉漲得通紅,隨即變得蒼白,再也沒有一絲血色,神色間羞憤欲死,淚水幾乎盈眶而出!

芸芯詫異道:「什么聲音?」

我道:「可能是神皇陛下最近修煉的過於刻苦,腑中六氣有些失衡,等貧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一番,便可無礙了,但修煉之途,欲速則不達,神皇陛下千萬小心啊,慎之慎之。」

得了這個台階,寒月宛如同從斷頭台上被人救下,眼中有一絲死里逃生的僥幸,但雪芍花汁仍在腸道里肆虐,寒月說話聲也變得斷斷續續:「……那就……多……多謝……道長……」

我道:「貧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之時,夫人不宜在場,還請回避。」

芸芯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老公,道長替你瞧病,咱們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呢。」

寒月強忍便意,點了點頭,我道:「我與神皇陛下交情匪淺,些許小事,何必客氣?」

芸芯笑了笑,徑自出了寢宮,寒月立刻縮成一團,手腳顫抖,小腹起伏,顯然即將失禁,隨手施法封閉寒月的屁眼,令穢物無法流出,寒月咬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