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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難道真的是想試試看嫖的感覺?」

我道:「不是的,我來這里,是想求教馴化女子的方法。」

六欲斜著眼道:「你不是自稱花叢老手嗎?居然也有馴服不了的女子?」

我不去理她,對七情道:「情兒,我剛收服一位奴妾,她對男人極度反感,現在雖然不再拒絕我的命令,但眉宇間始終有淡淡的嫌惡,交歡之時,她偶爾也會反胃,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徹底的消除她的抵觸情緒?」

七情道:「這個不好說,對待不同的女子,要用不同的方法,但我見到她之後,應該會有辦法的。」

我道:「就是寒月神皇。」

七情微微錯愕,六欲已經蹦了起來,叫嚷道:「夫君,你怎么什么貨色都要啊,寒月是個變態,她只喜歡女子的,你懂嗎?兼蓄並收,有教無類,真受不了你!」

七情卻道:「欲兒,話不是這樣說,只要夫君喜歡的,咱們就應該支持,況且,寒月身為神族皇者,的確有資格成為夫君的奴妾。」

六欲不耐道:「姐姐,你未免賢惠的過了頭!簡直是極度縱容、無氣節的迎合他!」七情淡淡的道:「婦人專以柔順為德,不以強辯為美。」(注3)

六欲還想說話,一位婢女走到涼亭外,躬身道:「陛下,前面雅苑中有位客人大吵大嚷,鬧得不可開交,含煙姑娘都勸不住,請您過去看看。」陽化身和寒月在一起,我自然知道是這位神皇大小姐在撒潑,雖然陽化身連聲喝止,但她的脾氣上來了,單靠陽化身也鎮不住她,當下硬著頭皮道:「是寒月。」

七情和六欲對視一眼,一起架遁光趕往雅苑,我急忙道:「不是大事,都別鬧了!家丑不可外揚!」六欲回頭冷冷一笑:「她是奴妾,我們是平妻,要給她點厲害看看,讓她知道尊卑有別!」

聽了這話,不禁一個頭兩個大,我道:「爭風吃醋可是大犯家法……」二女哪里肯聽,遁光早已降到雅苑,六欲嬌喝道:「寒月,滾出來!」

寒月正要尋事,聽了呼喝,立刻沖了出來,見是七情、六欲,微微一怔,隨即露出滿不在乎之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兩個婊子,想想也是,青樓里自然是婊子當家!」六欲大怒,七情也是滿臉慍色,劍拔弩張,立刻就要動手!

降下遁光隔開三女,我道:「寒月,不許胡說八道!」

寒月叫道:「你凶什么凶?」

我道:「都是一家人,這么大呼小叫,污言穢語,豈不讓人看了笑話?」

寒月道:「誰和她們是一家人?」六欲早已不耐:「你是夫君新收的奴妾,我們卻是夫君的平妻,你要知道先後有序,尊卑有別!」

寒月更不答話,一祭五行旗,直取六欲,七情、六欲同氣連枝,並肩御敵,七星陰陽環光華閃爍,已將五行旗吸住,開始拼命地斗法了,三女都不是善茬,刁蠻任性少有,撒潑使蠻無雙,瞬息間打上半空,神光四射、魔氣滔天,進退攻守,膠著糾纏,斗得激烈無比!

三女一交手就動用混沌至寶,流雲閣的防御禁制瞬間就被撕裂,無數嫖宿的修士和流鶯野雁受了無妄之災,急忙祭起法寶護身,數千道寶光登時將天空映得五顏六色,瑰麗異常,但是中看未必中用,五行旗和七星環硬拼的余波朝四面逸散,已將無數寶光一一湮滅,那些嫖客妓女也立刻魂飛魄散了。

我不願多造殺孽,急叫道:「不想死的站到我身後!」跟著祭出四象鼎,將襲來的余波盡數截下,無數修士立刻蜂擁而至,躲到我身後,但饒是如此,也只有一半的修士活了下來,我暗暗嘆息,嫖個娼也能嫖出這等飛來橫禍,這些修士也是死到臨到頭了。

這邊鬧得動靜太大,立刻驚動了天地城的幾位聖主,兩道遁光一閃而至,正是白虎和朱雀,白虎大叫道:「七情、六欲、寒月,萬仞山不允許打斗,這是八大勢力共同定下的規矩!」是有這規矩不假,但對巨擎來說,形同一紙空文,暗殺低階修士的事時有發生,可巨擎公開打斗的事確實極少。

三女打得興發,哪里理會白虎的話,我朗聲道:「既是如此,就請白虎聖主上去分開她們好了。」白虎和朱雀同時低下頭,似乎直到此刻才發現我的存在,白虎喝道:「又是你?怎么你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亂子啊?」我慢慢悠悠的道:「我是亂淫教主,自然是越亂越好了!」

白虎哼了一聲,但還是忍住沒有發作,也不敢上去隔開三女,畢竟混沌至寶強橫無匹,尋常法寶碰上就碎,他要是強行插手,勢必身受重傷,只能不停的勸阻,但三女毫不理會,依然打得難解難分。

寒月將五行旗收在體內加持自身,神光流轉,如金之銳、如火之烈、如水之柔,如土之重,如木之茂,變幻無方,七情、六欲分持七星陰陽環前後夾擊,陰環吞吸,陽環噴吐,兩股力道截然相反,寒月腹背受敵頗為吃力,依仗神族血脈對魔道的克制還能支持得住,但也漸漸落入下風。

我擔心三女受傷,一再傳音勸解,七情首先放緩了招數,我又連哄帶威脅的勸解六欲和寒月,如此軟硬兼施,費盡口舌,才令三女罷斗,但六欲、寒月仍是相互瞪視,摩拳擦掌。

白虎、朱雀見三女停手了,便朗聲道:「你們違犯八大勢力定的規矩……」

寒月暴喝道:「那又怎樣?」六欲也道:「滾遠點!」

白虎、朱雀同時大怒,但又忌憚混沌至寶,不敢貿然動手,面色已經漲得像豬肝一樣了,我也不願意把事情鬧得太大,便打圓場道:「算了,女子的脾氣上來了就不管不顧,不是故意要跟八大勢力為難,兩位聖主也不屬於八大勢力,何必管這

一檔子閑事?不如我做東道,請各位喝幾杯?」

朱雀勉強的一笑:「還是算了,葉道友,既然此地事了,我們也回去了,告辭!」

話音一落,白虎和朱雀同時駕遁光離去,天空中只剩下三女的身影。

我道:「鬧夠了?那就下來吧?把這里打掃一下,都沒法喝酒了!」雖說流雲閣的建築已經盡數毀去,但以七情和六欲的手段,自然不難重建殿堂,數個時辰之後,流雲閣已經基本恢復原樣了。

本尊陪著七情,陰化身陪著六欲,陽化身陪著寒月,分頭勸說三女,七情知書達理、千依百順,倒是不難勸慰,寒月雖然一向驕縱,可是她直性子也不難哄騙,唯獨六欲心高氣傲,哪肯與寒月和平共處?直把好話說盡,重諾連許,六欲才回嗔作喜。

尋了一處雅苑,擺酒給三位魔神說和,但女子爭風吃醋乃是必然,此刻貌合神離、同床異夢,一時間也無法消除芥蒂,看來只有花水磨功夫慢慢調理了。

七情和六欲許久不曾行房,都是如飢似渴,此刻妒火稍熄,欲念又生,六欲首先挨了過來,低聲道:「夫君,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