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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有溫熱的液體流過我的臉龐……

撒旦:「是你讓我看見干枯沙漠開出花一朵!」

六耳:「是你讓我想要每天為你寫一首情歌!」

撒旦:「愛要精心來雕刻!」

六耳:「我是米開朗基羅!」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自己不會死在三劫之下,所以我才肯冒險來接續神物,但我沒想到渡這人劫會如此痛苦,不能動,不能言,不能不聽!

唱吧!唱吧!等老子度過難關,就讓你們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不知過了多久,褻瀆之鐮終於修復完成,器劫和心劫也自動消散,但那至凶至惡的人劫仍在持續,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單獨的人劫已經奈何不了我了!

開啟四象鼎,取出褻瀆之鐮,我緩緩向隔壁走去,伸手推開房門,撒旦驚喜的道:「親愛的,成功了嗎?但是,你說的人劫沒發生啊?根本沒有任何敵人出現!哈哈,太幸運了!哎?親愛的,你要干什么?」

祭出孽欲鎖,將撒旦四馬攢蹄的吊了起來,轉頭喝道:「滾!」六耳和水龍吟立刻抱頭鼠竄,瞬間逃得不見蹤影!

舉起褻瀆之鐮,將撒旦的衣衫切成碎布,取出長鞭淫具,對著不能反抗的域外天魔連抽數十記,碎布被抽的四散亂飛,豐滿誘人的嬌軀變得不著一縷,撒旦更被抽的浪叫連連,哀聲道:「親愛的,你為何如此對待我?」

伸手揪住撒旦的奶頭,用力揉搓幾下,迫使嫣紅的奶頭挺立起來,我說道:「親愛的,我只是想讓你嘗嘗人劫的滋味而已!」

說著話,取出兩根淫婦愁,用力捅進撒旦的嫩穴和屁眼,撒旦立刻瘋狂的掙扎扭動,手腳亂顫,將孽欲鎖掙的筆直,口中更是哀嚎驚天:「癢死了,天啊,這是什么東西,快拔出去,我受不了了!」

不理會撒旦的哭喊,取出乳搖鈴,系在她的奶頭上,跟著在撒旦的嬌臀上連抽幾鞭,並施法催動淫具,開始壓榨她的情欲,撒旦如受重創,嬌軀猛得僵直起來,過了片刻,又亂晃亂顫一陣,跟著再次僵直,再次掙扎,不停地重復著,乳鈴也跟著響個不停,聲音清脆悅耳。

撒旦身受如此淫刑折磨,沒過多久,已經香汗淋漓,嬌喘連連,胯下更濕的一塌糊塗。

淫具纏身,肆意凌虐,強如域外天魔也叫不出聲來了,不停地倒抽涼氣,俏臉浮現異樣的艷紅,嬌軀不停地顫抖,宛如得了瘧疾打擺子一般,背後的羽翼偶爾會撲騰兩下,但也只是令她顯得更加凄美而已!

我道:「親愛的,感覺如何啊?」

撒旦勉強的抬起頭,卻說不出話來,眼淚流個不停,顯得極為委屈,我俯下身,印上那嬌嫩的櫻唇,吸出撒旦的小舌,盡情吮咂一番,直吻的撒旦快要昏厥了,才放開她,撒旦嘴角流下一絲晶瑩唾液,淫靡嫵媚顯露無疑。

我道:「差點被你害死了!」

撒旦道:「親愛的,你怎么可以這樣冤枉我?」

我道:「我讓你替我護法……」

撒旦搶著說道:「我半步都沒有離開過!」說話之時,她臉上的神情頗為倔強,但眼角垂下的兩行清淚,卻令她顯得楚楚可憐。

域外天魔楚楚可憐?應該是假的吧?

我硬著心腸道:「你是沒有離開,但你鬼哭狼嚎,差點害得我走火入魔!」

撒旦聽了這話,焦急道:「親愛的,那你沒事吧?哦,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但我一定要讓你明白,你是我最愛的人,我寧可自己死了,也不願意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雖然我明知道域外天魔詭詐無常,極會演戲,但聽她如此自責,還是覺得於心不忍,開口道:「好了,你也是無心之失。」撒旦嬌聲道:「親愛的,那你就放我下來吧,我要為自己贖罪,好好的服侍你。」

走到撒旦身後,伸手抽出她穴內的淫婦愁,絨毛刮過嫩肉,不禁奇癢難當,撒旦猛的仰起頭,不由自主的浪叫道:「癢死了!親愛的,這是什么東西啊?」

我道:「這是禍害你的東西!」

不等撒旦說話,伸手撥開她的小陰唇,一小股淫水立刻流了出來,急忙把龜頭頂到撒旦穴口,用力一挺腰,借著淫水的潤滑,雞巴盡根沒入穴中!

撒旦剛要叫喚,我已施法催動她屁眼里的淫婦愁,同時大力抽插,雞巴盡情奸淫她的嫩穴,直操的撒旦體似篩糠,汗出如漿,口中發出一陣陣嘶吼,宛如遭受致命傷害的母獸一般!

撒旦是被懸吊在半空中的,挨操之時,她的那對大奶子會前後的搖晃,雞巴操得越猛越急,奶子也搖晃得越厲害,奶頭上的乳搖鈴更是瘋狂甩動,鈴聲響成一片,密如急雨,但卻抵不過撒旦的浪叫驚天!

沒操多久,撒旦的汗水、淚水、淫水已經滴滿了一地,口中更是哭喊不絕:

「……親愛的……別這么野蠻……哦……太粗暴了……法克……我要……要被你弄死了……哦……親愛的……看在……看在黑暗……黑暗至高神的份上……饒了我……哦……法克……」(注1)

撒旦雖然已經連噴數次,幾近虛脫了,但想我饒過她也是不可能的,分出陰陽化身,一左一右的捧起撒旦的乳房,各自含著一粒奶頭吮吸,並捏住乳搖鈴,不時地拉扯乳頭,撒旦仰起頭,血紅色的長發被她甩的連連飛舞,眼中滿是絕望之色,高潮連續涌至,她終於抵受不住,昏死過去了。

繼續奸淫撒旦的嬌軀,但她卻軟綿綿的沒有反應,如此一來,和奸屍沒什么分別,當真乏味的緊!

伸手在撒旦的雪臀上用力扭了一把,撒旦仰頭呼痛,就此蘇醒過來,趁機用左手攥緊她的尾巴,右手箍住她的纖腰

,借力繼續抽插嫩穴,撒旦已被操軟了身子,穴肉無力夾緊,龜頭肆無忌憚的捅進抽出,連連狠搗子宮口,一股一股的淫水狂噴而出,將她自己的胯間打濕,每次挺腰抽插,都會把淫水撞得四散飛濺。

撒旦亂哭亂喊:「……不要這樣……饒了……饒了我吧……要被你……你弄死了……哦……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

猛力抽插一番,將龜頭捅進撒旦的子宮,把精液盡數射了進去,撒旦本來就被操得死去活來的,被陽精一燙,子宮劇烈痙攣起來,猛然仰頭長嚎,又多泄了一回。

抽出雞巴,走到撒旦面前,沒等我吩咐,撒旦已經主動含住半軟的雞巴舔吮了,她臉上的神色又愛又怕,連那深紫色的瞳孔都變得迷離,顯然是受不得如此劇烈的交媾,這倒是令我頗為滿意,見撒旦舔的賣力,伸手輕撫她的腦袋,贊嘆道:「知情識趣,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