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

「讓你媽媽得到高潮……做一切她要的要求。」

湯米看著這兩個汗流夾背的女人，而媽媽正抬起頭，動作懶洋洋，嫵媚地對他微笑。

「學校那邊怎么樣，湯米？」

在昨晚，湯米已經告訴過莉薩，用一切方法讓媽媽得到高潮。

湯米坐下來，他的心鼓噪不已。

「媽咪，莉薩，看著我。」

兩個女人微笑著坐起身來，瞬間，臉上笑容僵住，湯米移近一點，盯著她們。

「小心地聽我說。」

她們兩個慢慢地點頭，媽媽仍然在喘氣。

湯米考慮一會兒，道：「媽，假如街坊鄰里看到我在肏妳們，他們會說什么？」

媽媽呆呆地答道：「他們會報警。」

「警察會怎么做？」

「他們會把我逮捕……送到監獄。」

「妳希望那樣？」

媽媽搖頭，慢慢地說不。兩個女人的目光都被他鎖上。

「莉薩。」他微笑道：「警察又會怎么對妳呢？」

「他們會把我關起來……」

「沒錯。」湯米道：「妳會失去所有的東西。」

莉薩慢慢地點頭。

「妳要那樣？」

兩個女人一起搖頭說不。

「好。我們可能會被發現，但妳們也不想那樣，所以就不能做任何會破壞我們關系的事物，對嗎？」

兩個女人點頭。湯米再移近一點，扯過一張椅子。

「跪下！」

她們應聲而跪。

「把兩腿張開。」

媽媽和莉薩分開膝蓋，給湯米一個優異的視點，觀賞腫脹的潮濕蜜唇。

「把手放在膝蓋，手掌向上。妳會覺得這個姿勢非常非常的舒服。事實上，妳可以保持這個姿勢，幾小時都不會疲倦。當妳們使用一般的家具，不管是哪一種，妳們都會覺得飢渴與火燙……即使是床也一樣……只有靠著我，只有依偎在我懷里，才能讓妳們覺得舒服。」

兩個女人又忙點頭。

「莉薩，媽媽，妳們還記得奇巴，我們的黑毛小馬，對嗎？」

「記得。」她們的聲音好似夢囈。

「我們拿奇巴來做什么？」

「下種。」媽媽答道。

「告訴我，一匹牝馬會有一個騷穴，對不對？」

兩人點頭。

「牝馬有乳房？」

兩人點得更用力。

「牝馬有嘴，有眼睛，還會呼吸空氣？」

媽媽和莉薩點點頭。

湯米做一個深呼吸，手指交纏，再靠近一點，將目光射入兩對眼睛。

「而這些東西妳們也都有？」

「對。」

「一頭牝馬是用來干嘛的？」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用來干，讓公馬下種。」

「那女人是用來做什么的？」

室內頓時陷入一片亢長的沉默。

「妳們女人就像牝馬。」

二個女人仍在和腦里的理智奮斗。

湯米不再提點，只是伸出手，愛撫兩個赤裸胸房上的乳蕾，看著女人因他的接觸而喘氣。

「我們……是……用來……被公馬干，用來配種。」

湯米滿意地笑了起來。

「我是公馬。」男孩得意道：「而妳們就是牝馬，有騷穴、有胸部，會呼吸，讓公馬在妳們的身上下種。」

兩個女人點點頭。

「妳們生命的意義，就是引發我的性欲，做我會喜歡的事，這樣，我就會對妳們感興趣，對妳們兩頭牝馬下我的種。當我沒有寵幸妳的時候，妳們仍要保持著飢渴，但不管再怎么飢渴，沒有我，妳們也不准做其它的事。」

兩個女人點頭。

湯米決定目前這樣夠了，他已經聽到，重復的命令讓她們的邏輯穩固，他移開目光。

媽媽和莉薩微笑起來。

「今天學校怎么樣，湯米？」

湯米微笑著，溫柔地愛撫媽媽的乳房。

「媽，我看得見妳光溜溜的騷穴喔。」

媽媽報以微笑，「那不是我的騷穴，親愛的兒子。它是你的了。」

莉薩幫忙脫下他的襯衫，細心地吻著他的耳朵。

「我們這里有什么？」

媽媽跪下脫去他的鞋子，而湯米隨手拿起一本雜志，

在封面有一個女人，白色繩索將她手臂反綁在背後，再一條把她兩腿分開，乳房被繩子纏了又纏，淤青的像兩個腫大的黑色球體。

「這是什么？」

莉薩靠過來，臉上出現俏皮的笑容。

「這是束縛。你喜歡嗎？」

下一頁，一個男人伸指將兩瓣陰唇撥開，就像媽媽早上做的那樣。

「這挺有趣的。妳為什么會選這個？」

莉薩笑著貼進他懷里。

「我覺得我們可以，你知道，綁你媽媽……你喜歡這樣嗎？這樣，她就再不能啰唆你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了。」

湯米露齒而笑。

再下一頁，一個男人正在女人身上抽送，但他不是插在穴里，而是肏在屁股里。

「莉薩，彎下腰，讓我看看妳的屁股。」

莉薩一語不發，乖乖地照作，而湯米很驚訝，這女孩不只是彎下腰，還主動把屁股掰開。

湯米看著那個洞……算了，他已經沒興致了。

「可以了。」

莉薩重新坐下來。

湯米尋思著，自己的命令看來還不完整。

「莉薩。」他道：「妳和媽媽都一樣，互相幫忙，把肛門邊的毛也拔干凈，我不喜歡這種毛糟糟的樣子，懂嗎？」

兩個女人點點頭。

當媽媽拉開他褲子拉煉，碰觸到已經勃起的陰莖時，湯米站起來，拿起旁邊一個小包裝，里面的東西像是一個塑料皮套，大小剛好可以容納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