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鈴考慮一下。

「嗯……性是什么呢？我是說，性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只知道那會生出小孩……」

媽媽微笑著，將女兒擁抱進懷里，貼著胸部。

「苓鈴，性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感覺。」

苓鈴大吃一驚，以致沒有注意莉薩掀起她的裙子，媽媽的手也從背後伸進她的上衣。

「妳還是處女嗎，苓鈴？」媽媽行若無事，繼續問道。

驚得痴了，苓鈴傻傻地點頭。

「當然……」聽到女兒的回答，媽媽眼中泛起異樣的喜悅。

突然，苓鈴發覺有些東西伸進她腿間，當她側頭往下看，莉薩的手溫柔地愛撫她靈敏的鮮嫩花瓣。

苓鈴全身僵硬，但母親柔和的聲音仍在繼續。

「這樣很好。媽媽為妳感到驕傲。自從妳爹地死後……媽媽需要妳來幫幫湯米。」

「湯米？」她問道：「為什么呢？哥哥發生什么事了嗎？」

苓鈴感覺到莉薩的手指散發著熱力，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輕輕蠕動。

媽媽微笑道：「這就是我要問妳的地方，因為妳已經是如此成熟了。妳知道男人女人身體的不同處嗎？」

苓鈴臉紅道：「不，不是很清楚……」

苓鈴的聲音拖得長長，莉薩頑皮的手指正在她裙內熱舞。

媽媽微笑道：「我要妳去找妳哥哥，你們互相脫光衣服……然後，他就會告訴妳有什么不同。」

苓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媽媽，妳要我在哥哥面前脫光衣服？」

她和哥哥很親，甚至可以說，哥哥是她在世上最親的親人，可是……在哥哥面前脫光衣服……喔！上帝啊！

「媽咪，那樣……那樣不行……」

「為什么不行，你們小時候不是一起洗澡過嗎？那時候就看過了，現在又有什么差別呢？」

「不行……哥哥……是男生……而且他是哥哥……學校的修女也教過」苓鈴搖著頭，她說不太出有什么不對，但從修女們所教過的東西，隱隱約約，她知道這是一項極大的罪惡。

媽媽溫暖地摟著她，好讓莉薩能趁機把頭鑽到小女孩裙子底。

「蜜糖，性沒有什么好害羞，嬰兒也沒有那么容易制造，我知道那些修女教了妳什么，但是，媽咪相信她們全錯了。」

苓鈴感覺到莉薩的舌頭。

突然間，一半的她想要摀著耳朵跑開，但另一半……她曾看過哥哥裸露的胸膛，也記得那種刺激感覺。

而且媽媽說這是沒關系的。

苓鈴聽到背後傳來大力關門聲。湯米穿過廚房，走進房間里。

「媽，接下來我要做什么？」

媽媽微笑著吻了吻女兒香唇。一個不像母親所該有的深吻，讓苓鈴呆住，而且更加奇怪。

莉薩把頭撤出來，一面想著，要刺激小孩子的賀爾蒙還真容易啊。

「何必多問呢，反正哥哥說什么妳就照做吧。」媽媽答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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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米坐在椅子上，考慮他妹妹今後的命運，苓鈴從小就和他很親，兄妹間的感情很好，湯米一向很疼愛這個妹妹，雖然也曾在看到她換衣服時，為之怦然心動；不過，在這之前，卻從沒有對這女孩有過任何遐想，甚至在小時候，還為了保護苓鈴和別人打過架。

他不禁納悶，要讓苓鈴變得像媽媽一樣嗎？現在，妹妹很可能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這與媽媽的情況不同，這不是自保，如果對妹妹下手，那就只是單純的加害。想到與苓鈴共同成長的種種，男孩一時之間躊躇不安，兄妹的感情、所受的教育讓他拿不定主意。

但是，另一個想法隨即浮現心頭。

這具胴體……

想不想讓這具胴體，像媽媽一樣，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日漸成熟？

想不想讓這具胴體，因為孕育哥哥的孩子，而隆起優美的弧線？

想不想讓這具胴體，從此長伴在自己枕邊，任自己與予與求？

而這些答案是肯定的。

是的！

因為她是妹妹，自己早晚會目睹，有一天，這個小女孩會交男朋友，倒在某個男人的懷里，隨他寬衣解帶，為所欲為，之後，小女孩會結婚，離開自己身邊。

湯米很難想象那是什么感覺，不過，他卻很清楚的記得，一年前，媽媽逼他把心愛的電動卡匣送人時，心里的委屈、難過、憤怒。

自己的玩具

，就一定要握在掌心，絕對不能跑到別人手里。

如果說，『妹妹』早晚有一天也要離開，那么，從這一刻起，這個女孩就不是『妹妹』了。

她和媽媽一樣，只是頭小牝馬，所有的女人都一樣，只不過是有騷穴的畜牲。

只要是畜牲，就可以用項圈、鏈子栓在身邊，再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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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間，苓鈴就進來了，站在面前，看著發呆的湯米，小兔般慧黠的眼中，閃爍著靈動的光彩。

「嗨，湯米哥哥。」

「苓鈴，我……」

在湯米要更進一步之前，他驚訝地看見，妹妹開始解下毛衣，拋擲到一旁。

「以前曾經看過我的裸體嗎？哥哥。」苓鈴小聲道。

湯米張大了嘴，然後，他看見莉薩正在另一個房間對他揮手，微笑地坐著。

「不，為了我，妳願意脫衣服？」

苓鈴紅著臉，開始緊張，媽媽則在一旁點頭鼓勵。她慢慢地敞著上衣鈕扣，從纖細的手臂上拉下，露出她尚未開始發育的平坦胸部。

然後，她走過來，開始以戰栗的小手，解開哥哥的襯衫。

湯米一動也不動，讓襯衫滑下。

這更增強了苓鈴的決心。

「假如哥哥能作，我就能作。」她想著，覺得有點奇怪，為什么哥哥不肯與她正面對望呢？

「他一定也覺得難為情。」

湯米感覺溫暖小手的碰觸，它們正在解他的皮帶。苓鈴自己也同樣的好奇。

湯米站起身，當苓鈴用力拉下牛仔褲時，堅挺的肉棒反彈出去。苓鈴呆呆地看著，好像見著了叢林里的巨蟒。

男孩貼近過身去，把陰莖壓向苓鈴，感覺她溫暖的臉頰。

苓鈴有了感覺，它好硬，但又不像鐵或石頭。

她往上看著赤裸的哥哥。

苓鈴真的開始緊張了，但還是站起來，身上僅余裙子和鞋子。

湯米微笑著，跪下來幫妹妹脫去鞋襪，他的手伸進裙子，沿著小腿直竄到腰部。

「湯米哥哥，拜托……我想我該停止了。」

湯米向前傾，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