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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麟絲毫沒有動怒,只是緩緩地又給自己倒滿一杯女兒紅。之後自言自語道:「想好好的喝一杯吧,總有人不長眼,真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突然,寒光閃動,尖嘯突生……。

眼前的情況讓所有人都呆住了,一把帶鞘的巨劍,將油頭粉面的青衣人,當胸貫穿,鮮血順民著劍鞘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劍柄上,是一只剛才還在拿著筷子吃菜的手,這一劍將所有人都震住,都被眼前的年輕人殘酷的手段驚呆了,都驚駭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齊天麟面不改色的將劍一寸一寸地抽離屍體,另一只手端著女兒紅一飲而盡。冷聲道:「憑著主子的威望作威作福沒有什么,但是要將眼擦干凈了,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是惹不得的。哼……」將巨劍放回桌子的齊天麟,繼續飲酒,似乎剛才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任憑地板上的死人不停地流血。二樓變得格外安靜,還在吃飯就剩齊天麟了,眾人看著地上的屍體再也吃不下飯,有的甚至還在狂嘔不已。還有的人沉浸在剛才那快如閃電的一劍,罡風凜冽的一劍,尖嘯凌厲的一劍……

「你竟然,竟然殺了他。」早已遠離的歸海傑傻傻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喃喃道。

「不好意思,在下功力淺薄,又在怒火中,由於劍太沉,一不留神就將他洞穿了,不要見怪,在下道歉。」齊天麟假惺惺道,眼神中沒有半點歉意。眾人心中聽得暗怒,好么一劍將人家殺了,就道個歉,真***的無恥。

「這位公子,你是不是太過份了,怎么說你也不應該殺了他。」方臉的人開口了,他也被突然的變化驚的地馬上跳開,不過看到對方殺了少主的人,立刻出聲斥責。

齊天麟淡淡地說道:「我殺他過不過分,你讓官家老爺和我來說,你么?還不夠格,看在剛才你態度好的面子上,我不動你。其實你說的也不錯,我並不是真的要殺他,我真正想要殺的是你家那位公子,沒想到准頭差了點兒,就……唉,不好意思,善哉善哉。」話落還冷冷地掃了歸海傑一眼。濃烈的殺機立刻讓歸海傑心底發麻,冷汗四溢。

方臉大漢看到齊天麟目光又掃向少主,立刻站在少主身前,以免眼前凶殘的年輕人將少主擊殺,要知道剛才那一劍太恐怖了。

齊天麟看著忠心的方臉大漢,暗中贊譽有佳。「不要害怕,在下不會殺了你家少主,要是在下真的要殺了他,恐怕憑你也是白搭。剛才由於著急忘記說了,在下這把寶劍很奇怪,一個月最少需要飲三次人血,否則它就會失去鋒利。沒辦法,在下只好出了手,沒想到忘記了控制力道,本想嚇唬一下,就算了,可是竟然唉……」齊天麟說的很是自責,可是臉色平靜,根本沒有一點自責之色。在坐的食客心中想法各異,有的是在為齊天麟擔心,要知道歸元庄可不會善罷干休的。有的人則是暗嘆,本來就多事的江湖又添煞星,這不上雪上添霜么?還有的人則是為齊天麟惋惜,一個看似出色的年輕人竟然是一個凶殘之人。女食客更是眼中充滿驚駭,見過狠,沒見過這么狠的,喜怒不形於色,發怒前毫無征兆,一劍就將人洞穿,絕對夠狠。絕望、無助、惋惜、擔心……各種情緒都反應在齊天麟的腦海里,齊天麟在心中對這些所謂的江湖人很是失望,江湖人就應該有膽色,你砍我一刀,我就刺你一劍,快意恩仇,哪有那么多條條框框,前怕狼,後怕虎,什么也做不成。

「公子可否見告大名,歸元庄日後定會拜訪。」方臉大漢道。

「在下齊天麟。」齊天麟現在可是笑吟吟的,不過任何人都不會覺得他友善。

「告辭,走。」歸海傑在知道眼前年輕人的名字後,立刻讓手下離開。

「不送,記住了。下次把眼睛瞪大點,以免出什么岔子,免得白發人送黑發人,唉那可慘了。在下再多一句嘴,千萬不要再來找我。要是碰上在下心情好時,還沒事,要是不好,那找在下的人可倒了大霉了!」齊天麟顯得很是好心,可是有人根本不領情。

「好意心領了。」方臉大漢冷冷道,顯然他以為齊天麟故意在作弄他,自然不會有什么好心情。之後,方臉大漢扛著油頭粉面的青衣人屍體和少主離開了。

酒樓跑堂的伙計似乎對於地板上的鮮血並不驚訝,用水洗干凈後,就離開了。在食客驚訝的目光中齊天麟吃完了桌子上的最後一盤菜,喝光一整壇女兒紅。齊天感覺自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