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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幽怨與失落,他就知道這幾個小女人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醋壇子,「還不過來……」聽聞相公的話,佳人們都樂道:「相公……」齊天麟懷中的兩女則識趣地將溫暖寬廣的胸懷讓給幾位姐妹,醋意濃濃的幾女被齊天麟狠狠地欺負了一下,才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之間,最後一日等待投案自首的期限已經過去。和前幾天一樣,仍然沒有一位識趣的仁兄,不過據來自百花宮的消息,那個實力不弱的紹家似乎是忙的火熱朝天,據說是正在遵照自己的意思辦,齊天麟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個紹清還有些腦子。

清晨,一切收拾妥當之後,齊天麟坐在大堂之上,對著兩旁差役喝道:「今日本官正式開審,所有案子一律仔細對待,違此令聲,嚴重不怠。」

短短幾日,官府在民間的聲譽暴漲,幾乎誰都知道雲州新任的知府大人,是個為民請命的好官,盡管他是那么年輕又那么帥氣。使得這些差官辦氣事來格外順當,再也不復從前,那種十日也查不到一點信息的尷尬狀況,所以這些人也是精神抖擻,對案子的查問也是分為用心。

「是,大人。」衙役的氣勢也有了,不再是那種見了誰都低聲下氣的樣子,雙目神光閃射,正視前方,標准的官差。

齊天麟滿意地點點頭,看來百姓的擁護讓這些人感覺到底氣十足,「好,案子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現在開始從比較大的案子審起。管家,把比較有特色的案子給我拿過幾個來。」

「是,大人。」浩天沒什么可做,就暫時代了師爺一職,聽齊天麟吩咐立刻將案卷呈上。

齊天麟看了一眼,放在案桌上,道:「冷彪,外面可有待伸冤的百姓?」

捕頭一抱拳道:「是,大人,百姓早早就來了。」

「好,傳令,百姓牽扯到殺人的案子先來,明白嗎?」這樣簡單的問題他能不明白嗎?「小人明白。」冷彪去向外面的百姓說明知府大人的意思,以免出現混亂的場面。

隨著一聲長吟,「審案開始……」咚咚的腳步聲,為這一場官與匪,窮與富,江湖與官府之間的斗爭拉開了序幕。

靜靜的幾日等待之後,知府大人終於開始為他們伸了,百姓們得到這個信息之後,幾乎都放下手頭不甚緊要的工作來觀看知府大人審案。在幾百甚至上千目光下,齊天麟正襟危坐,目視前方,不過和普通官員有些不同,就是這位知府沒穿官府,齊天麟其實也有苦處,不是他不想穿,而是有苦說不出,他忘記了和公主要官府,也不知是公主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未曾提起,實在可恨,這不明顯讓他丟人嗎?算了,不給我還懶得穿呢?那亂衣服你以為很好嗎,我還看不上呢?不過他還是有著一絲介意,那就是下次有機會,一定不放過那個可氣的艷陽公主。

「帶人犯。」一聲冷喝過後,手下的人去了。片刻過後,一位身著灰布衣衫的老嫗在捕快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就來走上大堂。

齊天麟正聲道:「給老人家看坐。」一位差役拿過一把椅子讓老人坐下。這時正准備開審的齊天麟突然想起什么事,將神箭營隊長莫問叫來,在其耳邊低語幾句,莫問點點頭立刻離去。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幾句官話也免不了,程序總得走上一走,他也不能例外,以免落人口實。

「啟稟大人,老身王氏。」顯然老人家聽力依然很好。

「老人家,你在外喊冤所為何事啊?」

「是這樣的,大人,老身之子嚴斌被人害死,先前的謝知府竟然將老身之子定為自殺,老身不服,故前來上訴。」齊天麟點點頭,看看卷宗問道:「老人家,案卷上說,你家兒子是一刀刺入胸口自盡,為什么你說他是他殺,而不是自殺。」

老人還未提起舊事,就已經是老淚縱橫了,泣道:「知府大人,斌兒身為一個郎中,又有妻子,衣食更是無憂,可謂生活美滿,還有老身一個娘親,為何要自盡。難道他真的舍得讓老身一個人孤苦伶仃在這世上受苦?要知道斌兒可是一個孝順孩子,周圍的鄰居都知道,他怎么會那樣做呢?大人啊!老身不服,要求仔細調查這個案子,還死去的孩兒一個公道。」

齊天麟想了想道:「老人家只憑你一面之詞,本官並不能全部相信你,你說這些話可有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