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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淫賤的公子,喝道:「賤人,你說什么,打傷如此多的人,你還有理了?今天你要不給本公子一個滿意的交待,就別想離開這里?」

「你混蛋,還敢罵本姑娘賤人,算什么東西?讓本姑娘交待,你的人調戲本姑娘,誰給本姑娘個交待?」冰清玉潔又自傲的女子被罵成賤人,她不生氣那才是怪事呢?

「不就是調戲了幾句,又沒把你怎么樣,你那么大聲做什么,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公子真的把你怎么樣了呢?可是你打傷本公子的家丁,必須給一個交待,否則嘿嘿……」那齷齪的眼神已經暴露了心中的想法。

聽他不要臉的強辨,郭君怡氣得咬牙切齒,道:「你想本姑娘怎么交待?」

聽到郭君怡口氣變軟,錢無憂還以為已經認了,裝作一幅大度的模樣,「其實也沒什么,本公子也不缺銀子,你要小美人你陪公子一夜,此事本公子就不再追究,而且還會給你豐厚的賞賜,你看這可以嗎?」口氣大變,正是要發作前兆,只有他這種人才會認為人家姑娘認命了,果然他的話一落地,郭君怡的火氣暴發了,「你個淫賊,給本姑娘去死……」終於美麗的姑娘忍不住了,「鏘鏗」一聲,配刀出鞘,一道閃亮的光弧劃向錢無憂的脖子,看來郭君怡是真的氣壞了。好個錢無憂也不含糊,自恃武藝了得的他以刀接刀,「當」的一聲,火星四濺,兩人猛感一震,身形同時向後退去。不過錢無憂多退了幾步,這是由於他是被動挨打所致。錢憂嚇了一跳,強大的力道直憾內腑,震得他氣血翻滾,險顯吐血,臉色更白,顯然已經受了一定的內傷。他不好受,郭君怡也好不了哪里去,盛怒之下,並沒有運上幾成內力,由於受先體條件的限制,心己之弱,攻敵之強,能好得了嗎?氣血微微翻騰,真氣運轉一周天,就讓翻騰的氣血回歸平靜。冷靜下來的佳人暗罵自己笨蛋,怎么會這樣鹵莽呢?要不是對方功力很垃圾,一招之下,自己非受重傷不可,想明白後佳人冷冷地看著這些人,默運真元,准備好好教訓這個混蛋。

「淫婦,你竟然敢打傷本少爺?等本少爺擒下你,一不定期要好好玩玩你,之後再將你賣進妓院,讓你一輩子在男人的胯下活著,永遠抬不起頭來。」自己以傲的武功,竟然被一個女子,一招打傷,實在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這殘酷的事實。罵起人來更是惡毒幾分,幾乎將冰清玉潔的郭君怡氣得暈過去,這個混蛋竟然敢如此罵自己,這怎么讓她不憤怒。「去死!」一聲尖天動地的尖銳刺耳的尖叫過後,美麗的身影沖天而起,緊接著就是一道青氣閃爍的光壺從天而降,夾帶著撕裂空氣的銳嘯,以泰山壓頂的氣勢朝著錢無憂當頭劈下,顯然美麗的女子動了真怒,成心要他的命。看著勢無可擋的招勢,錢無憂心中大駭,很想躲開,可是郭君怡的氣機已經鎖定了他,如何可以移動分毫。關鍵的時候,錢無憂屏除雜念,虎吼一聲,將周身的內力都聚到手中的刀上,硬接著狂猛的一擊。瞬間霸氣的刀勢從天而降,「咣當」一聲,兩人的刀撞在一起,光華四射,金屬之間的摩擦聲,幾乎讓人忍不住高聲狂叫,兩個人沾在一起,錢無憂感

覺自己的手臂異常沉重,仿佛壓著千斤巨石一樣,心口更是像被住了氣一樣,他努力抵抗著對方一波一波渾厚的內力攻擊,鮮血已經從嘴角不停溢出,雙腿更是半強橫的一擊壓入地表半尺有余,全身都疼痛欲裂,周身的骨骼不堪重負,不時傳出響,顯然他以弱勢接住這一刀也不是沒有代價的,而且是相當大的代價。他以為只是會幾手武功的小美人而已,並沒有將好手帶在手邊,在他想來自己這些人還不將其手到擒來。不曾想碰上內家高手,那波濤洶涌般的內力根本不是他這個普通高手所能相抗的。他知道自己一旦放松,那么將被劈得粉身碎骨,所以他努力抵抗著對方狂猛的內勁。地些家丁只是會幾手拳腳,哪里會什么高深的內功,金屬摩擦的聲音,早已經將他們震得周身酸軟不堪,哪里還能幫他們的少爺,只能看著他們的少爺在哪受苦。感覺對方的抵抗力已經越來越弱,郭君怡冰冷的神色中透出一絲喜色,她馬上就要勝了,她一定要殺了這個也侮辱他的混蛋。就在錢無憂霸出絕望與後悔的神色的時候,他手援手終於出現了。來人一現身,身影一閃就到了錢無憂身旁,看到錢無憂痛苦難耐的神色,立刻抵住他的後背,滾滾真元立刻透體而入,將郭君怡攻入錢無憂體內渾身亂竄的內力趕出體外,讓他的神色好了許多。本來是十拿刀穩的勝利又被扳回,郭君怡驚怒之下,內力不純,立刻被地方強悍的內力震出,佳人優美的身姿在空中向個翻滾,卸去那狂涌而來的力道,穩穩地落在地上,警惕地盯著眼前突然現出的人。此人四十風左右,一身紫衫,額頭寬闊,濃眉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身形壯碩,落在地上就像一座山岳一樣。紫衫人暗叫一聲可惜,適才要不是郭君怡見機的早,非受傷不可。排山倒海般的壓力突然消失,錢無憂立刻癱軟下來,紫衫人道:「少爺,沒事吧!小人來遲了。」感覺恢復了一些力氣的錢無憂,怒瞪著現身的紫衫人,喝道:「你怎么才來,少爺我都快被那小賤人打死了?」「少爺,請怒罪,小人剛不久才忙完老爺交待的事,就趕了過來,還請見諒。」「看在你及時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