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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是早有預謀的,目的就是滅掉他們魔宮的人。

自己的人被打了個措手不急,糊里糊塗就去和閻羅王喝酒了,實在是憋氣的很。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殺感我魔宮的人?」魔宮宮主快被氣瘋了,自己一手扶植的實力瞬間躺到十多個,他能不心疼嗎?可是人家根本不管他的怒吼聲,悶著聲猛攻,劍氣刀氣掌勁全部向他身上招呼,迫得魔宮宮主等人不得不出手接招,好像這些人對魔宮的人比較了解,就像有默契一般,幾個圍一個,把魔宮的幾個厲害人物都纏的緊緊的,令他們空有一身功力卻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頗於應付這些人的圍攻,只能憤怒地暴喝出聲,以求打破這些人的圍攻,可是人家是招招制命,讓他不得不小心應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人一個一個倒下。

每聽到一聲慘叫聲,魔宮的幾位高手的心抽搐一下,看著門人一個一個不停倒下,魔宮的宮主有些挨不住了,這樣下去的話,等外圍的人被殺光的話,讓這些黑衣人回過手來,他們都得死。想到這兒,魔宮宮主以身作責,讓門人突圍,「去死……」一道尖銳刺耳的嘯聲讓圍攻的人的神經微微一頓,就在這思維停頓的瞬間,氣壞了的魔宮宮主開始發難,「幽冥神掌……」就如同地地獄傳來的死亡之音一般,聲音過後,魔宮宮主神色獰猙,如現九幽惡鬼一樣,眸中射出極其邪惡的光芒,就如同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嗜血,高大的身形不停地旋轉,帶起層層勁氣,不論刀罡氣氣全部被飛速旋轉的霸道勁氣所化去,就在眾黑衣人眸中射出震驚的光芒時,魔宮宮主孕育已久的大招開始發出,只見一圈一圈的青色掌影向四面分方散去,掌影中間那一縷鮮紅顯得格外詭異,眾黑衣人一見這招的氣勢,就松了口氣,聲勢不大,還能接得下,可是這個錯誤的想法就注定了他們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看似不怎么的掌影,接上了去不是那么回事,領頭的黑衣人怪笑一聲,以掌對掌,硬接魔宮宮主的絕招,瞬間就碰撞一次,魔宮的宮主倒沒有什么,只是身形微晃,可是領頭的黑衣人卻神色大變,如遭雷擊一般,瞬間就向後退去,其他的人更是被打的當場吐血,這時突然有人驚懼地喊道:「普盟主,掌里有毒。」眾人駭然,不過想到來的目的還是再次撲向魔宮宮主,准備將他當場斬殺。知道對方是什么人的魔宮宮主當場氣得吐血,咬牙切齒地說道:「普天元,原來是你?你***要不要臉,你的臉都***狗撕了?」可是這基本上是對牛彈琴,魔宮的人一見宮主動手,馬上各式各樣的絕招紛紛出籠,魔宮宮主大招一出,就是要突圍的預兆,一旦這樣就表示魔宮的人頂不住了,他們能走的必須都走,不然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俗話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可是一夫拼命,照樣萬夫莫敵,要知道誰願意和你拼命啊!命可只有一條,不都是為了個名聲嗎?至於嗎?一見魔宮的人放大招,普天元帶來的人瞬間就加緊了攻擊,可是人家的大招發出來時,這些人立刻飛退,以免被人傷到,要知道誰願意硬對硬碰啊!那樣的話不死也是重傷,不劃算。趁這個換來的難得時刻,魔宮的人抽空直接就是一把煙霧彈,瞬間就向後退去,跟著宮主迅速退出這個庄院,等到煙霧散去之後,老大的庄院中就只剩下一地的屍體和普天元等人。

「普盟主,除魔宮宮主和他的幾個親衛不有幾個護法逃走,其他的人全部留被殺。」聽完屬下的報告,普天元喝道:「好,非常好,不過可惜的是跑了幾個,盡管如此我們這一次絕對可以說是一個大勝利,除魔衛道我輩本色,擺平魔宮的人我們慢慢再找齊天麟報一箭之仇。」

「盟主,我們快走吧!如此大的動靜,肯定已經心動了不少人,為了避免少些麻煩,我們還是馬上退吧!」

感覺有著輕微的撤空聲,越來越近,普天元冷聲道:「好,大家分匹走,在葉總盟主的庄院會合,還多虧他這個辦法,不然的話,我們去哪里找這個便宜。」身影陣陣閃動,幾十號人走的一個不剩,這時院子降下兩位女子,也是齊天麟等人的熟人,就是峨眉山那對師徒,靜修師太和她的愛徒鄭艷。

鄭艷依然一身白色的裙裝,看到滿地的屍體,吃驚地問道:「師父,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的手筆,竟然敢對明目帳膽地對魔宮的人出手,而且下手如此毒辣?」

「哼……魔道賊子,在江湖上惡事做盡,活該被殺,雖然這些人手法有些狠毒,可是這些人的確該死。」就在師徒兩人說話的時候,又有二人從空而落下,「越來是靜修師太,失敬失敬。」來人氣質非凡一身上等紫色絲綢,舉步間塵土絲毫不起,雙目神光炯炯,目不斜視,一派宗師風范,比一派掌門的氣度絲毫不差。

靜修微微一愣,隨即回過神來,淡淡道:「原來是北堂家主,靜修有禮了。」

來人正是北堂冰雁之父北堂鴻,自從女兒離家後,他就一直沒有接到任何消息,寶貝女兒沒有給自己回信兒,他能不著著急嗎?聽說在武林城舉行武林大會,決定誰最後才是江湖的領導人,他身為江湖一分子,於是他也來到了青龍城,瞬便打聽一下寶貝女兒的消息,打聽來打聽去,一切都指向了齊天麟,他本想去拜訪一下,看看是不是如同江湖人傳說的那樣,可是一直抽不開時間,所以就沒有去。今天,殺機四起,慘叫聲傳的老遠,感覺差不多之後,他也就趕過來了,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不曾想,竟然碰到了靜修師徒。

看了看地上躺著不動的屍體,北堂鴻笑道:「師太客氣,師太比北堂先到,想必發現是什么人有如此膽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