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怒火,我恨不得沖
進屏幕將他殺死。但,姐姐會怎么回答呢?
我點了開始,里面姐姐愣了一下,說:「爸爸操我就好了。」
周子豪沒說話,而是把姐姐翻了過來,從背後大力地操起姐姐來,「啊……
啊……」姐姐承受不住,腦袋完全埋進了枕頭里,「輕點……啊……」
「想不想?」周子豪大力抽插。
在周子豪的淫威下,姐姐很快屈服了,回答了一聲:「想!」
不要臉!我怒氣上涌,姐姐你對的起媽媽嗎?我憤怒地關掉了視頻,這事已
經不簡單了,我馬上打了個電話給媽媽,一連幾個電話都打不通,我開始胡思亂
想,連打了七個電話後,我放棄了,我一看時間,現在都快凌晨了,媽媽一定是
睡著了。我這么安慰我自己,但接下來一整晚我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媽媽的電話,媽媽焦急地問我:「海海,出什么事了?
昨晚給我打那么多電話?」
我說:「沒什么事,就突然想跟媽媽說說話。」
媽媽松了一口氣,說:「你嚇死我了知道嗎,我生怕你出什么事了。」
我說:「媽媽,對不起。」
媽媽說:「媽媽昨天睡得早,以後一定記得把鈴聲聲音調大一點。」
我連忙說:「不用呢,媽媽你在醫院的工作本來就很累,要好好休息呢。」
接著,我試探著問:「媽,最近你有見到周子豪嗎?」
媽媽奇怪地問:「周子豪?是你姐姐的學生嗎?之前還因為……就是來醫院
找過我看病的那個?」
「是的。」現在想起周子豪找我媽媽看病那還真是別有用心,居然找一個內
科醫生割包皮。
「我沒見過啊。」
我松了一口氣,但願周子豪又只是在視頻里口嗨,他如果真敢碰我媽媽,我
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媽媽見我不說話,問我:「怎么突然提起他?」
我說:「沒什么,隨便問問。」
「是嗎?」媽媽有點不信。
「媽,先不說了,我要去上課了。」掛掉電話,我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就如之前說的,如果周子豪真的不長眼,我絕對會不顧一切殺了他。反正我不是
快要被回收靈魂了嗎?看誰怕誰。一想到這,又想到那封信,自從我燒掉了那封
信後,它再也沒有出現過。我搖了搖頭,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所謂關心則亂,
大概講的就是現在我的了。
先撇開周子豪的事不說,那封信畢竟是事關生死的問題,我認定它一定只是
個惡作劇罷了,只是碰巧說中了我和媽媽的關系,要不然,它為什么會說錯爸爸
的事,爸爸死於車禍,因為我自殺簡直無稽之談。
在心中給了一個惡作劇的默認後,我心里對死亡的本能恐懼降低不少。
我現在真正該愁的是媽媽的生日禮物我該怎么辦?
還有兩天就端午節了,我還准備回老家找媽媽,過完端午,就剩三天。這幾
乎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我抱著撞大運的想法又找那位同學幫我出出主意,他想了半天,說他現在是
有個活很快就能幫我賺到錢。
我一問是什么。他說是收債。
我心里有些忐忑,他又說,只要我們收到債了,2000塊錢那都是很輕松的事。
我問他什么時候。
他說端午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