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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雞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老大,有件東西能讓楊芸死心塌地愛上你……」他拿出一個銀白色的金屬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什么玩意兒?」「聽說過那個傳說沒有——剛剛出生的動物,會把看到的第一只動物當成媽媽。」曲鳴看著金屬盒說:「童話吧。我三歲的時候聽過。」「這種反應真有!貓狗是天敵,把一只沒睜眼的小狗跟貓放一起,這狗長大了就不會欺負貓。」曲鳴聽得納悶,「這跟楊芸有什么關系?」蔡雞笑容越來越大,最後咧開嘴開始大笑。

「樂個什么勁兒。閉嘴!」「老大,這東西有了!」蔡雞打開那只扁平的金屬盒,里面放著六粒膠囊狀的物體。

蔡雞扶了扶眼鏡,擺出專家的樣子,「就是這個東西,一旦服用下去,立即會失去神智三分鍾。在這三分鍾里,葯物會在大腦皮層形成一個反射區。恢復知覺以後,這三分鍾里發生的一切,都會成為大腦潛意識的一部分,在葯物有效期內,持續產生作用。」「什么意思?」蔡雞怪叫起來,「老大!意思就是,你把這葯給楊芸吃下去,然後對她說你是她老公,她就會把你當成她老公!」「不是吧!」曲鳴一把搶過金屬盒。

「小心點,老大!這是試驗品,總共就這么一點。」「靠!蔡雞,從你老爸試驗室里偷出來的吧?!連這種葯都搞,他們真是變態!」「審訊用的絕密級,剛做出來。我拿的是樣品,其他每一粒都編了號。」「這東西怎么用?」曲鳴翻來覆去地看著膠囊。

「直接服用,溶到水里也可以。還有,」蔡雞提醒他說:「它有效期只有十天,到期就清醒了。」「十天?十天就夠了。」蔡雞說:「問題是怎么讓楊芸吃下去,旁邊還不能有其他人。我還是想你要搞一次聚會,把楊芸請來……」「費什么勁呢!找個楊芸一個人的時候,逼她吃下去,不就完了!日!明天早些叫醒我!」巴山黑著臉進來,拿起桌上一瓶水,一口氣喝完。

「大屌,怎么沒去籃球館?」巴山悶聲悶氣地說:「考試。」「考到夜里十二點?蒙誰呢。」「干!我就是拿了別人的考卷,被那婊子養的監考抓住了。」兩個人都笑了起來,「正常。咱們大屌哥這叫習慣。這么點兒小事就被監考關到現在?」巴山咬牙切齒地說:「那婊子養的!她讓我把考卷抄十遍!我干她全家!死婊子!」巴山的手還在發抖,那不是氣的,實在拿筆比拿刀難的巴山給累壞了。他罵罵咧咧,恨不得那個監考活吃了。

曲鳴盤腿坐了起來,「別嘮叨了。蔡雞弄了樣東西,能不能搞定楊芸,給周東華弄頂大綠帽戴戴,就看這東西有沒有蔡雞說的那么靈了。」巴山一聽來了興趣。等蔡雞說了葯效,巴山瞪大眼睛,「真的假的?」「試試就知道了。」曲鳴說:「明天周一。上完課都去文學院。蔡雞,你查清楊芸在哪個班,到明天晚上……」曲鳴歪著頭想了半天,「喂,你們說楊芸是不是處的?」************三個莫名其妙的小混混沒有再出現,曲鳴沒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到濱大他還是第一次打架,結果剛熱身就結束了,太不過癮。如果可能,曲鳴很想跟周東華打上一架——這個機會很快就有——當然是他在球場上徹底擊敗周東華之後。

蔡雞拿的葯,曲鳴心里也沒譜。究竟是不是那么回事,晚上就知道了。曲鳴似乎看到周東華那張臉——自己的女朋友被對手搞上,不知道他會不會自殺?

曲鳴心里冷笑,如果單純是楊芸移情別戀,似乎還不夠刺激。想起那天晚上三個人輪奸蘇毓琳的情景——也許他應該拍一部女主角是楊芸的視頻,讓那妞送給周東華,當分手禮物。

說到蘇毓琳,那個女人竟然像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消息。難道她天真的以為自己會放過她?這個游戲,曲鳴還遠遠沒玩夠呢。

曲鳴拿出手機,在短信里寫下,「有時間請你看照片。如果沒時間,我在網上傳給你……」一根細細的黑色教鞭點在曲鳴課桌上。

景儷冷冰冰地看著曲鳴,像是看著路邊一條臟兮兮的小狗,或者一個可鄙的物體。她穿著職業型的酒紅色套裝,領口v型翻開,里面一件雪白的襯衫,被胸部飽滿的曲線撐得滿滿的,襯衫領口是一條用黑色絲帶系成花狀的領結。

上衣從胸下開始收窄,合體地貼在她纖細的腰身上,清晰的線條猶如一只造型優美的花瓶。同樣款式的短裙包裹著她那雙圓潤的大腿,裙口收緊,與膝蓋平齊,露出兩條被透明絲襪包裹的小腿,美滑而又光潔。再往下,一雙優雅的高跟涼鞋套在她纖美的玉足上,細直的鞋跟使她高挑的身材更顯修長。

貼近時,能聞到她身上一股女性特有的芳香,讓曲鳴第一次感到她還是有溫度的,並不是一座冰山或者沒有生命的塑料美人。但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景儷扶了扶金絲眼鏡,用眼角看著曲鳴,然後冷冰冰指向門外。曲鳴推開椅子,自覺地起身走出教室。如果每節課都這樣被趕到籃球館練球,他可能真能在球場上打敗周東華。

不過這次他運氣不夠好。

景儷用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說:「到我的辦公室去。」曲鳴聳了聳肩,他幾乎能聽到景儷告訴他,以後這門課他就不用來了。

曲鳴的預感實在太准了。

「假如你對這門課程沒有興趣,那么就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景儷仔細地洗了一只杯子,然後倒了杯礦泉水,坐在椅中。曲鳴站在辦公桌前,兩手插在褲袋里,一臉沒表情地看著這個冷若冰霜的美艷女教師。

景儷喝了口水,板著

臉說:「沒必要再做解釋——從現在起,這門課程你就不必再來了。我會向學校反映,在你畢業前給你一次補考機會。我想,這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沒有任何損失。相反……」曲鳴一言不發,挺拔的身體彷佛大理石雕像。

景儷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我相信你在課堂上所學到的內容,並不比你停課更——」時光凝固下來。

************景儷用指尖揉著眉心,困惑地搖了搖頭。

「老師,你剛才說什么?」曲鳴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站在辦公桌前,臉上保持著冷淡的表情。

「我是說……」景儷怔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剛才荒唐的想法,竟然讓他以後不必再來上課——她怎么會有這種念頭?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景儷看了那個高大的男生一眼,有些慌張地解釋,然後慢慢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