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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都到這份兒上,我再不動手不就成孫子了?再不動手我對得起球隊嗎?

別人還以為我怕了曲鳴,往後我還怎么混?所以……我就適當地暴力了一下。」陳勁沒再廢話,直接開打。干凈利落地把他們兩個放倒。用陳勁的話說——溫和地展現了一下大三生的實力,給兩個大一新生上了生動的一課,給他們乏味的濱大生活留下了一個鮮明的回憶。

曲鳴第二天才知道這件事。社員群情洶涌,一致要求找陳勁討個說法。最激動的當然是鼻青臉腫的呂放和趙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們,還打了我們紅狼社的臉。」曲鳴面無表情,直接進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氣哼哼地說:「兩個人沒打過人家一個,還有臉了。要找回場子,讓他們自己去!」「我的兄弟再不爭氣,也犯不著讓外人來教訓。」曲鳴想了想,「陳勁……也是打後衛的吧?」「控後。那場比賽他被停賽,沒上。」蔡雞在旁邊說:「老大,你別出面,大屌去就行。」曲鳴點了點頭。

在濱大,他是新的籃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09想在濱大三萬多學生中找一個人並不容易,當天巴山帶人去了兩次,一直到夜里都沒找到陳勁。

陳勁沒在濱大,他根本沒把昨晚在圖書館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沒跟人提起,第二天就跟班里去山區旅游了。

找不到人,這口氣只好先咽下。巴山回到宿舍,先過來拍門,把經過給曲鳴說了,然後說:「白耽誤一晚上。老大,那個女老師真不錯,一想起來我雞巴就想硬。」宿舍門後掛了一只鏢靶,曲鳴躺在床上,瞄著鏢靶說:「蔡雞,我記得明天上午有她兩節課吧。」「沒錯。老大,你不會是想在課堂上搞她吧?」曲鳴挑起了唇角,「你說我要當著全班的面,在講台上把她給奸了,會怎么樣?」「濱大肯定要發瘋!老大,你不會真這么做吧?那有點兒……」「有點不要臉,是吧。」曲鳴替他說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標正中紅心。

蔡雞笑著說:「是啊,老大,我們是體面人。往後你當了濱大的校董,更要體面。」曲鳴雙手枕在腦後,伸了個懶腰,「咱們要臉,她不要臉就行了——蔡雞,你想想,怎么讓她大大地丟次臉。」蔡雞有點不明白,「老大,她處女被你破了,屁眼兒也被大屌爆了,咱們昨晚走的時候,她連床都起不了。一個老師讓咱們搞到這份兒上,在咱們面前丟臉也丟得差不多了啊。」「如果像現在這樣,說什么她都聽,高興了兄弟們去搞她一次開開心,當然有沒什么。但蔡雞,你不是說這葯效果只有十天,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葯效一過,她清醒了怎么辦?」「有錄像啊。她拿處女給你道歉那段我都錄了下來,誰看她都是自願的。是她先勾引你。」曲鳴皺了皺眉,「我原來也是這么想的。但姓蘇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現在不見人影,還給我們惹了麻煩。她只是個學生。景儷到時候如果不按我們想的做,就更麻煩了……」蔡雞看著他說:「老大,你好像又有什么陰謀了。」曲鳴坐起來,「我想著,既然搞了景儷就那婊子,就搞徹底。趁著這幾天,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把熟飯吃個痛快,還要讓米自己出來,讓大家知道她是被人吃過的剩飯。」蔡雞:……「老大,你換個方式說。」「她不是冰山美人嗎?整天冰著臉好像誰都不能碰。就那就讓她把形象改變過來,找機會讓她狠狠丟次臉,讓學校里都知道景儷老師其實是個騷貨。等她清醒以後,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毀了。除了跟著我們,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絕戶的毒計啊,老大。小心生個孩子沒屁眼。」曲鳴沒好氣地說:「要沒屁眼兒大家生孩子都沒屁眼兒,頂多我不跟你女兒玩肛交。別廢話,快想!」「辦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丟臉嗎?」蔡雞眼睛都不眨地產:

「讓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種,里面不穿內衣,趕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個半濕再來上課。絕對火爆走光!」曲鳴摸著下巴說:「這主意挺好,不過——你說下雨就下雨啊?」「老天不下,咱們不會下嗎?瞧准她進樓的時候,一盆水潑下去——全齊!

再不行還有一招,以前大屌干過的,門上放盆水,讓她進教室就淋個全身透明——原來景儷老師上課連內褲都不穿,說不定連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見,夠騷哦。」「還有沒有別的?」蔡雞仰臉思索著說:「走光還不夠,就下副猛葯。給她吃催情劑,讓她在課堂上發情——冰山美女課堂發情,絕對濱大頭條!老大,這個主意怎么樣?」巴山拍著手說:「弄來葯我先在她身上試試,看她發情什么樣。」曲鳴笑著說:「就知道蔡雞滿腦子都是下流主意。還有沒有?」「當然有!弄個按摩棒,讓景儷帶著上課,能遙控那種的。一講課,我們就把它打開。讓她一邊講,一邊享受陰道按摩。搞不好她會在課堂上當場高潮。」曲鳴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鳴說:「蔡雞專業方向性夠強,專攻下三路。景儷碰上你,下邊算是有福了。」蔡雞摘了眼鏡,手指在鼻梁上揉著,慢慢說:「還有一個。跟老大想的不大一樣。」「你說。」「把她搞得太丟臉,往後跟著我們,連累的我們也丟臉。前面幾個主意拿她玩玩可以,太過火會惹麻煩。老大,不是我膽小,她跟蘇毓琳不一樣。」曲鳴沒作聲。

「這個主意比前幾個有點復雜——不穿內衣、課堂發情、用按摩棒……都是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儷老師白天教課,晚上作雞會怎么樣?」「我們設計一個圈套,讓她晚上去釣男人,然後報警來抓,再叫來報社記者——你想想,景儷因為賣淫被抓,咱

們保她出來,接著報紙上再登上——濱大教師課後賣淫——新聞里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幾件事,誰看到都隱隱約約能猜到是她,只不過沒證據——證據都在我們手里。抓住這個把柄,景儷往後只有乖乖聽話的份了。」蔡雞說:「這個是有些復雜,要買通警察、記者,最要緊的是控制局勢,不能鬧得太大。還有這個圈套怎么設計。好處是能保住體面,比讓她直接丟臉強,私底下就把事情辦了。」曲鳴想了一會兒,「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煩。我再想想。」************第二天,周五,這個星期景儷跟曲鳴之間的關系可以說是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

周一景儷把曲鳴趕出課堂,到周三,景儷就在課堂上被他脫掉內褲,進行陰部檢查和猥褻。

在課堂上玩弄美麗女老師的陰部,讓曲鳴對周五這兩節課非常期待。結果上課時才知道景儷的兩節課被調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沒有見她,曲鳴心里隱約有些不安。難道是葯物提前失效了?

曲鳴對調整的課程完全沒有興趣,沒等老師來,他就直接逃學,去了教室公寓。

房間里拉著窗簾,光線很暗。景儷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夢中,她臉上仍不時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鳴沒有叫醒她。他掀開巾被,只見景儷白嫩的屁股里夾著一塊紗布。他抽出紗布,上面還沾著未干的血跡。

曲鳴掰開景儷的屁股,欣賞著,慢慢挑起唇角。景儷小巧的屁眼兒被撕開兩道深深的傷口,一動就淌出鮮血。那晚巴山傷得她很重。

傷口裂開的痛楚使景儷呻吟著過來,發現是曲鳴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鳴從衣櫥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儷身上。

景儷拿著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穿上,我帶你去看醫生。」肛交的傷勢遠比景儷想象中嚴重,別說走路,就是站上一會兒,臀間就疼痛難忍。景儷只好請了假,躲在家里養傷。她不想去看醫生。被陌生人檢查她跟人肛交所受的傷,這種恥辱景儷無法接受。

但是曲鳴讓她去。

公寓里沒裝電梯,下樓時景儷走得很慢,幾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著扶手,身體都在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