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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她的下巴,把她臉扭過來,「你現在不也被一個男生干了,還把我的床都弄濕了。」景儷羞赧地說道:「你不一樣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特別。一開始我總把你趕出教室。在辦公室的時候我本來想讓你不要來上課,不想再見到你。可是突然間,我覺得我錯了。其實……我是喜歡你。」景儷有些迷茫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變成那樣。那天晚上我把處女給了你……好像做夢一樣。我覺得我不僅是喜歡你,我……我是崇拜你。」「你長得那么高,那么健壯,」景儷輕輕撫摸著他結實的肌肉,眼中射出夢幻般的光彩,「記得那天你抱我下樓……我穿上高跟鞋的時候,比我高的男生都不多,可你那么輕松就把我抱起來。在你懷里,我感覺自己好小。」如果是別的男生,也許會被她的訴說感動,但曲鳴只覺得好笑,只抱抱就喜歡成這樣,女人這種動物還真是天真。

景儷揉了揉額頭,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里我突然覺得好奇怪,好像前些天一直在作夢,突然醒過來。看到自己連內衣都沒穿,還給你口交,我嚇死了……你不許笑我——」「笑你什么?」「我好像有雙重人格……那一會兒,感覺原來的我又回來了。我做過的事,我自己都無法接受。太丟臉了……當時我都想死。」曲鳴隱約有些明白了,景儷所服的葯確實已經失效。但因為她神智清楚,所以她並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葯物控制,而是以為自己有另外一個人格。這倒省了他去解釋,這種意識層面的疑惑,當事人自己越想越會深信不疑,他當然不會蠢到去說破。他丟掉煙,彈著景儷的乳頭說:「然後呢?你為什么又到我床上?」「後來我就看到你打球。」景儷把頭枕在曲鳴頸側,柔聲說:「我一直夢想著,自己會遇到一個強者,然後把自己交給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經遇上了。你在球場上那么強健,有那么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嗎?看到那些小女生說愛你,擁擠著只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驕傲。」「我在想——她們都不知道,我已經把處女給了你,她們呼喚的籃球王子和我做過愛。那么多人為你歡呼,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么冷傲地揚著臉,對她們理都不理。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運兒。因為王子要在比賽後用我,而不是別的女人慶祝勝利。」曲鳴冷酷地給她一個評價:女人的虛榮心無可救葯。

他嘲弄說:「你是不是覺得被我搞很光榮?」景儷害羞地點了點頭。

曲鳴扔掉吸了一半的煙,「你是說你一直在等一個強者,所以才對其他人冷冰冰的,讓人說成冰山美人?」「是。」「現在你認定那個強者就是我?」「是的。我的王子。」「你有強者崇拜啊。」「我崇拜你。在我心里,你就是神,年輕的神。」曲鳴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儷把他兩只手放在腰上,讓他抱緊自己,把臉貼在他頸中,溫柔地說:

「王子,我是屬於你的。」曲鳴聳了聳肩,「那就別回去了,在這里陪我睡覺。」一個女教師在男生宿舍留宿,傳出去會是濱大一樁丑聞,但景儷願意陪他過夜。她只是看了看對面的空床,有些擔心地低聲說:「他會不會回來?」曲鳴無所謂地說道:「回來怎么了?對面是蔡雞。等我睡著了,你就陪他去睡。」「啊?」景儷驚恐地睜大眼睛。

曲鳴沒有理她,伸了伸腰,找個舒服的姿勢睡下。景儷怔了一會兒,「可我是屬於你的。」曲鳴覺得她的問題很奇怪,「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用嗎?」景儷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我是你的女人……」曲鳴不耐煩地說:「我的女人也一樣!你又不是沒跟他們睡過。」景儷坐起來,臉色發白地說:「我不能……這種做法我不能接受。」曲鳴冷著臉說:「不接受就給我滾!」景儷赤裸著身體怔怔坐了一會兒,然後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鏡,拿上手提袋,有些步履不穩地離開房間。

原來一個人不覺得,剛才跟景儷睡過後,這會兒床上突然少一個香噴噴的美女,還真有些失落。曲鳴罵了一聲,翻個身閉上眼睡著了。

15以懸殊比分擊敗陳勁,曲鳴的名聲在濱大越發響亮。直接後果是,來籃球館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這次曲鳴看中了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圓圓的大眼睛,跟楊芸有些相似,說不定還是個處女,不知道干起來怎么樣。

不過今天曲鳴沒時間,今天他約好了蘇毓琳。快一個月沒干到姓蘇的妞,想起那晚在草地上干她的情景,曲鳴下腹就想發熱。他心不在焉地練了會兒球,回到更衣室給蘇毓琳打了個電話。

蘇毓琳一直在等這個電話,連忙接通,「你好。」「那張照片點擊率快十萬了,聽說連校外也傳了不少。你猜是因為蔡雞拍得好呢,還是你那兩條光腿夠騷?」蘇毓琳輕聲說:「人家已經洗好了,你什么時間用?」曲鳴被她嬌細的聲音逗得心里發癢,「大美女,早點這么配合不就好了?我這會兒在籃球館,你到我宿舍來吧。」「去宿舍被學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訂了房間,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在哪兒?」蘇毓琳說了地址和房間的號碼,又囑咐說:「記得帶上照片,我會讓你滿意的。」曲鳴掛了電話,跟蔡雞說幾句,然後換了衣服,離開籃球館。

蘇毓琳說的地方離濱大不遠,是間小賓館,看得出就是專門為濱大學生准備的,曲鳴進去時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鳴當初之所以挑蘇毓琳,是因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過,蘇毓琳家境不好,濱大是私立學校,學費高昂,蘇毓琳邊讀書邊兼職打工,還一直拖欠學費。到她上大三的時候

,突然一次交清學費,也不再到校內的餐廳打工。

說到這里方助理無奈地攤了攤手。作為成年人,他們當然不會相信蘇毓琳是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繼承了一大筆遺產。事實上,濱大女生搞一些交際,甚至在外賣淫幾乎每年都有,學校對此也無可奈何。

蘇毓琳做得很隱蔽,至少從來沒有被人碰上過。只不過她長得漂亮,連續幾年登上濱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當作談資,所以引來很多流言蜚語。

蘇毓琳是不是賣淫並沒有證據,但曲鳴也不需要證據。反正蘇毓琳的錢來得不明不白,說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准了蘇毓琳不會將事情公開,才在校內肆無忌憚地強暴她。又不是處女了,干一次是干,干一萬次也是干,蘇毓琳只要聽話一些,讓他玩幾次也就完了。曲鳴又沒打算敲詐她,頂多是白嫖。可蘇毓琳就是不理解。

現在她知道錯已經晚了。曲鳴最不喜歡被人威脅,她卻找人幾次威脅他。曲鳴覺得很沒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來。

曲鳴乘電梯來到六樓,找到蘇毓琳說的房間,推門進去。

房門呯的合上。曲鳴慢慢地回過頭,一個男人靠在門上,手里把玩著一柄匕首。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張桌子。蘇毓琳側身坐在床邊,臉色冷冷的看著他。柴哥靠在床頭,一手摟著蘇毓琳的腰,一手拿著遙控器,無聊地看著電視。

曲鳴兩手插在褲袋里,冷漠地揚起臉。房間里還有四個人,都是以前打過架的小混混,每人拿著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過的阿黃也在,他盯著曲鳴,眼里露出怨毒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