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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狀況非常良好。

這讓他更期待兩天後的比賽。

這是曲鳴受傷後第二次曠掉景儷的課,假如是別人,景儷會立即從座次表中劃去他的名字,但曲鳴空著的座位,讓她一陣失落。如果可能,她會跪在曲鳴面前乞求他的原諒,前提是曲鳴不把當她當成貨物一樣送給別人。這是她起碼的尊嚴了。

景儷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她無法相信自己會跟自己的學生,甚至是陌生人毫無反感的做愛,只因為那是曲鳴的要求。她也無法相信自己會那么順從的在課堂上被他們玩弄,而沒有絲毫的拒絕。那幾天里,她彷佛是一個失去靈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軀殼,完全服從於一個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懼從景儷心底升起,她無法想象自己的身體里還棲居著一個極端的人格,如果說她有雙重人格,不如說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識。

景儷怔怔坐在辦公室里,直到上課的鈴聲響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鳴下午上了兩節課。一般情況下,課後他會先練一會兒球,但因為手上的傷口有惡化趨勢,他放棄了訓練,一下課就開車去了賭館。

阿黃挨打太重,又一次住進了醫院。那些街頭混混對柴哥和阿章三個的突然離開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們就接受了溫怡的解釋,畢竟給他們發工錢的是老板娘。

溫怡的說法是:柴哥因為幾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離開修羅都市,短時期內不會露面。臨走前,柴哥跟曲鳴和解,由他接管,往後曲鳴就是這個地下賭場的實際老板。

那些小混混跟曲鳴打過幾次架,對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敵為友最好不過。再等曲鳴給他們每人發一個紅包,就是有一點芥蒂也都立即煙消雲散。

忙完這些,曲鳴剛准備帶溫怡進房間,突然接到蔡雞的電話。

「老大,你趕快回來!」************一下課,紅狼社十幾隊員都來到籃球館。

昨晚一同殺人,一同玩女人的經歷,使他們突然間親近了許多。這就是曲鳴想要的——一個絕對排外,沒有顧忌,對他盲目服從的小團體。

經過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禮,隊員們練球的熱情更加高漲,他們三五一組,在球場上輪流上籃,進行傳接配合,等身體活動開後,十四個人分成兩組,進行對抗。

唯一遺憾的是,這支球隊並沒有出色的球員,紅狼社又刻意摒棄了教練,使球隊始終停留在業余不入流的水平。二十分鍾的分組對抗,巴山一個人包攬了半數得分,他投籃不行,但在內線的優勢無人能比,得球後在籃下強突強扣,打法雖然簡單,但效率很高。

曲鳴不在,來看球的幾乎沒有,蔡雞坐在觀眾席里,擺弄著膝上的計算機,不時抬頭看向球場。

巴山大吼大叫,拖著一百多公斤的龐大身體在球場上來回狂奔,似乎永遠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整個球隊除了他和曲鳴,能扣籃的都不多,幾乎沒有人能對他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進攻中,巴山殺進內線,抬手要球,同組的隊員以投籃的角度高弧線把球傳到籃下,巴山躍起接球,順勢砸入籃內,輕松拿到兩分。

巴山擂著胸膛,像猛獸一樣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動著,發泄他過剩的精力。

忽然球場安靜下來,隊員們停住動作,抬頭望向球館的大門。

穿著休閑裝的周東華緩步走進籃球館,他一手插在褲袋里,像逛街一樣輕松自如,對球員們敵視的目光視若無睹。

「練球呢?」周東華從隊員手里拿過了球,在場地上拍了拍,然後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出,球劃過一條弧線,空心入網。

球場內鴉雀無聲,進球並不困難,在這個球場內,周東華投進過無數的球,問題是他站的位置距離三分線還有一步,就那么隔著人輕松命中,容易得就像一個微不足道的罰球。

巴山推開眾人走到周東華面前,眼睛朝下看著他,一手慢慢運著球,肌肉隆起。周東華拇指挎在褲袋里,用一個輕松的姿勢接受了他的挑戰。

巴山運球的節奏越來越快,他側過身腳步一動,准備用肩膀扛開對手。就在他向前跨步的同時,周東華向後退了步,接著弓下腰,手臂一揮,敏捷地從巴山掌下掠過,斷走了彈起了籃球,然後腳尖輕輕一點,身體在空中從容舒展開來。

巴山臉色鐵青,籃球從他肩頭劃過,射入網窩,然後落在場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紅狼社的球員面面相覷,連巴山都輸了,他們再去挑戰只會給隊里丟臉。蔡雞看出周東華擺明是來砸場子的,連忙撥通了曲鳴的手機。

周東華問:「還打嗎?」巴山瓮聲瓮氣地說:「我打不過你。」周東華一出現,就用兩個進球鎮住了全場。即使他再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與周東華的差距。

周東華笑了笑,「曲鳴呢?」「我們老大不在。」「哦。」周東華輕松地拍了拍手,「我是來提醒他,後天有一場比賽,輸的人要滾出濱大。」隊員們有些錯愕,這么快已經三個星期了,他們雖然對曲鳴充滿信心,但周東華的兩個入球告訴他們,被紅狼社視為老朽的校隊有著怎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