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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鳴壓住她的身體,「老師,我來跟你交尾。」陰道被肉棒撐滿,會陰向上鼓起,那行鮮紅的字跡也隨之變形,在臀間不住扭曲。景儷下體紋身未愈,在他毫不憐惜的奸淫中,針孔又滲出鮮血。

曲鳴抱著景儷的屁股,把臀肉分開,看著美女老師羞處的紋身,挺動著陽具說:「紋的還不錯么,竟然沒有一個錯字。」景儷忍痛承受著他的奸淫,會陰處被細針凌亂刺過,無處不痛。她原以為自己被人強奸,作為主人的曲鳴會很生氣,可他卻漠不關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板對她的強奸是曲鳴允許的。曲鳴把她的身體當作酬勞支付給老板,作為紋身的費用。

21就在曲鳴等待比賽來臨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學校開除了,原因是他強暴了一個來看球的女生。

事情發生時曲鳴並在不場,巴山也沒把這當成回事,甚至沒告訴曲鳴。直到兩天後學校通知巴山,已經注銷了他的學籍,要求他立刻離開濱大。

曲鳴立即聯系了方德才,詢問內情。在電話中,方德才表示愛莫能助,這件事的處理在校董會上引起激烈爭議,有董事認為他們是戀愛關系,屬於男女學生交往的正常現象,淡化處理就夠了。

而另一位董事庄碧雯則提出這是刑事案件,學校無權處理,要求移交警方,認為只有這樣才可以端正校風校紀。她的提案贏得了半數董事的支持,並有人因此質疑學校的管理是否還有起碼的規范。

雙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問題上爭執良久,最後曲令鐸提出這樁丑聞會極大影響濱大的聲譽,為學校的前途著想,他拿出一個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學費,提供全額獎學金和保送名額;開除巴山,不作公開處理。

最後曲令鐸依靠他董事會主席的身份,在票數均等的情況下,強行通過了該提案。

濱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鐸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另一位與曲令鐸一起創辦濱大的陸董事與他的兒子先後過世了,由兒媳庄碧雯繼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權,余下百分之五十分布在其余五位董事手中。

這就意味著無論通過任何決議,曲令鐸都需要至少兩名董事的支持。現在庄碧雯公開提出對學校管理的不滿,並獲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對曲令鐸來說是一個不祥的信號。尤其是對手的年齡只有他的一半。

自從庄碧雯進入董事會後,表現得越來越強勢,在學校的管理、發展各個方面都提出不同意見,並暗示曲令鐸的年紀已經不適合再擔負董事會主席。面對她的咄咄逼人,曲令鐸擔心將來的某一天,董事會上會提出關於他退休的議案。

曲鳴不知道老爹的擔憂,但這事老爹也沒辦法,他只好另外想轍。方德才詢問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打著哈哈說辦法總是有的,勸曲鳴不要著急。但有什么辦法,他卻沒說。

因此巴山入校僅半個學期,就不得不離開濱大。這對曲鳴來說比他手上挨的一刀還要氣惱。巴山、蔡雞和他上中學就是死黨,現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只右手。

在曲鳴授意下,巴山暫時去了賭場,曲鳴則在不動聲色地打聽那個叫許晶的女生。巴山被開除的代價,必須由她來付。

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里組織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區。曲鳴本來對這種事沒有興趣,但一方面巴山被開除讓他心情郁悶,另一方面他手上的傷還沒愈合,被老媽看見免不了被她嘮叨,自己還要想辦法圓謊,於是他立刻報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臨走前曲鳴才給家里打了電話。曲母很不高興,她兩個星期沒有見到兒子,這趟旅行又是一個星期,兒子似乎根本沒把家放在心上。

曲鳴不等她嘮叨完就關了手機。工商管理系的一年級生包租了一輛客車,穿過都市向北行駛一天後進入了山區。客車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登。蔡雞沒有跟曲鳴同行,自己背負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

,在山地野營的旅行方式,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對於曲鳴來說,這趟旅行最大的遺憾是景儷沒有來。在山里走了一天,當晚就宿在山林里,沒有受到污染的空氣使山間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他學生都是男女結伴而行,夜里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帶隊的老師對這種事也是睜只眼閉只眼,搞得一個人出來的曲鳴很郁悶。

徒步進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達了原始森林的邊緣。這與曲鳴曾去過的南方森林不同,滿山都是高大的落葉喬木,光禿禿的樹干雖然沒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風姿,但別有一番庄麗蕭殺的自然之美。

當晚隊伍宿在一個小山村里,村里所有的建築都是用石頭壘成,看上去就像古老的堡壘。來旅行的學生都來自都市,對山村的一景一物都很好奇。

這座山村位於原始森林邊緣,每年有不少游客光顧,生活還過得去。據村里人說,再往山里去,還有幾個小村庄,附近還有溫泉,但那一帶窮山惡水,道路特別難走,至今也沒通電,照明用的還是油燈,生活困苦,差不多是與世隔絕,只偶爾有人出來換些食鹽和生活用品。

聽到窮山惡水,曲鳴才來了興趣,他帶著卡,身邊的現金不多,干脆把睡袋和剩下的物品都給村民,換了些食物,按照他們說的大致方位一個人去了山里。

等帶隊老師知道曲鳴擅自離開隊伍,已經是第二天准備回程的時候。老師沒想到這個不怎么說話的學生竟會這么大膽,敢一個人進入大山。他試著帶學生沿路尋找,但走進森林就退了回來,那里面幾乎沒有路,隨身攜帶的定位儀器也被森林遮蔽,信號微弱得無法識別,一不小心就會迷失方向,實在太過危險。

在不安中等了三天,曲鳴終於從山里回來,他似乎在山里摔了跤,衣服撕破了,身上也添了幾道傷痕,但神情間淡淡的,似乎是滿意這一趟意外的旅程。

面對惱火的老師,曲鳴只是聳了聳肩,什么都沒說。回來的路上曲鳴扔了綳帶,用從村里人學來的辦法,把采來的樹葉嚼碎,敷在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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