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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死掉太可惜了。」阿黃撓了撓頭,「這就沒辦法了,看樣子頂多能再活一個星期。」「做成標本怎么樣?」蘇毓琳坐在沙發上說。

「標本?剝皮填草?」阿黃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聽說過一個辦法,能讓肉體一直保持彈性。」「防腐吧?」蔡雞皺起眉頭,「一股子的葯味兒。」「用蠟。」「蠟像?」阿黃說:「這個主意好!」「好個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滿地說。

蘇毓琳笑吟吟說:「不是塗在外面,是里面。趁她還沒死的時候,把她血液抽干,灌進融化的熱蠟……」水泥中的肉體發出微弱的「嗚嗚」聲,阿黃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嬌媚媚的女生會有這樣惡魔般的主意。

蔡雞這會兒想了起來,「是有這個方法。不過外面雖然軟,里面還是硬的。

不如用另一種東西——」他想了一陣子,忽然靈光一閃,「高分子穩固態生物凝膠!」「哈哈!」曲鳴大笑說:「好主意。」巴山聽的一頭霧水,「什么東西?」「一種葯物載體。」蔡雞得意地說:「你就不用問了。」************高分子穩固態生物凝膠價格昂貴,但它只作為葯物載體用,本身無色無味,並非葯物,不在葯物管制范圍之內。假期第二周,訂購的五升凝膠運到酒吧,幾個男生已經等候多時。

房間已經重新收拾過,蔡雞戴上橡膠手套,拿起粗大的針頭,跳進坑里。巴山也想動手,但蔡雞認為他手太笨,萬一弄砸了,就毀了這個難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導尿、浣腸,這些很簡單,許晶的身體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她只靠輸液維生,身體在極端虛弱的同時,也極端潔凈,基本沒有什么穢物。

也許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後一天,許晶情緒顯得比以前亢奮,她睜開眼,看著那些男生,流露出瀕死的哀求。

蔡雞扳起那只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動脈,然後將針頭刺了進去。

一股鮮紅的血液順著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涌出,蜿蜒淌入後面的泵體中。蔡雞固定好針頭,打開抽血用的泵機。

一陣沙沙聲響起,泵機強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標出來。沒多久,砌在水泥中的女生就進入半休克狀態,渾身抽搐,血壓與脈搏急劇下降。

泵機急速旋轉,像抽水一樣把女生的鮮血抽出體外。十五分鍾後,女生體內所有的鮮血都被抽盡,蔡雞繼續開著泵機,直到血管完全抽干。

女生臨死的痙攣漸漸停止,失去鮮血的肉體白得彷佛透明,連嘴唇與陰唇也褪去色澤,變淡了許多。她身體逐漸僵硬,一動不動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雕塑。

趁身體還沒有冷卻,肌肉仍保持彈性,蔡雞立刻開始注射。仍從輸液用的頸外靜脈開始。經過冷卻處理,呈透明液體形態的凝膠被置入另一台泵機,從干枯的血管源源注入。

流體狀的凝膠通過體內循環,先流經靜脈,在進入心臟後涌入動脈,沿途滲入肉體內細小的毛細血管。蔡雞加強壓力,直到比血液更多的凝膠全部注入女生身體。

他們挑選的是醫用型生物凝膠,這種凝膠作為葯物載體時,具備一定的肉體修復功能。當溫度低於十攝氏度時,凝膠呈液態,葯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進行注射。隨著溫度的升高,凝膠將會逐漸凝結,在常溫下呈果凍狀。與體溫相等時,凝固更牢,彈性更強。

這種凝膠無色無味,比早期的硅膠具有更強的滲透性,而且,完全由生物提煉,穩定性極高,當肉體全部被凝膠充斥時,即使生命機理已停止工作,肉體仍能長期保持原有的手感與彈性。由於凝膠的生物修復功能,甚至能緩慢修復部分細胞。

當機泵運轉聲停止,一直沒有作聲的男生們同時松了口氣。這次殺人,文雅得簡直像一次藝術,直到現在他們也不確定許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穩定性生物凝膠的女生像睡著一樣,靜靜嵌在堅固的水泥中。液狀的凝膠在常溫下逐漸凝固,使她的肉體保持著豐挺飽滿的姿態,除了肌膚過於白凈之外,沒有其他異常。

「真死了?」阿黃疑惑地說。

蔡雞抬起手,在那只失血後越發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記,「啪」的一聲脆響,那只充滿彈性的雪臀應手顫動,像一團豐腴的肉脂晃個不停。淫態畢露,活色生香。但那女生卻沒有一點反應,仍保持著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過這里還跟活的一樣。」蔡雞下流地撐開女生的屁眼兒,展示肉體的彈性。

「這種凝膠溫度越高,彈性越好,干得越用力,體溫越高,肉洞就會夾得越緊,老大,要不要試試?」曲鳴對蘇毓琳說:「去幫她化好妝。」蘇毓琳從手袋里面取出化妝盒,深深吸了口氣,走過去給做成標本的女生化妝。

女生雪白的面孔漸漸清晰,紅唇含笑,眉眼盈盈如畫,絲毫看不出她死前的驚懼和痛苦。

蘇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邊。巴山、阿黃都圍過去,在那具微涼的肉體上邊摸邊玩。

************假期過到一半,曲鳴接到老媽的電話,說明天就要回來。出門渡了趟假,方青雅對兒子的氣惱早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電話里再三叮嚀讓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儷、楊芸、蘇毓琳輪流陪曲鳴上床,回家偶爾帶一個還可以,要把三個都帶回去,老媽非抓狂不可。曲鳴無奈之下,只好仍帶著景儷回去。

在家住了兩個晚上,曲鳴就借口打球回到學校。景儷的公寓住著

雖然方便,但來往的都是教師,相比之下,現在空無一人男生宿舍更自由。

練完球已經是夜里十點,多了蘇毓琳,三個人正好一人一個。走進空無一人的宿舍樓,蔡雞就大叫說:「開始脫衣服!」蘇毓琳抗議說:「這會兒還沒到房間呢。」蔡雞說:「在房間里脫有什么意思?從今天開始,我們作個游戲,一進門就脫光衣服,光著屁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舍,每天一個,景儷老師,你先來吧。」「我?」曲鳴、巴山、蔡雞,包括兩個女生都在看著她。

景儷羞紅了臉,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開上衣,摘下乳罩,然後脫掉短裙,褪去內褲,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