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 2)

但男人還是經受不了情欲的焚燒,一會兒後,就不管少女那痛極的哭叫、緊抓著地上小草的纖手,以及臉頰上那奔流的淚水,毫不留情地抽送起來。他緊緊抓住這仙子嬌弱不堪一折的纖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得愈來愈深、愈來愈有力。

他心想樓蘭仙子在極度的壓抑之後,已養成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溫柔地對她,是不能征服這仙子的,只有讓她先嘗一次痛不欲生的苦頭,之後的款款歡愛才能使她心花朵朵開,一絲絲的叛逆心意都起不來,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少女小穴又緊又窄,她又是痛得雙腿緊夾,陣陣熱力烘烤著久旱的陽具,舒服極了,「唔!好緊!小騷貨爽不爽啊?哈哈!」樓蘭仙子的哭叫聲使男人愈加瘋狂,聳著屁股,疾頂狠挺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沖刺都深達花心,有幾下沒幾下的搔刮著,讓她穴口粉嫩嫩的陰唇全翻出來,光潤潤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樓蘭仙子雙眼緊閉、香淚滿腮、纖手緊握、玉腿輕踢,強忍著無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擊潰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緊而深,遇上這令她先前難以想像的大陽具粗肉棒,凶猛地將她撕裂割傷,細嫩小穴愈拓愈寬,幾乎將這仙子的胴體撕了開來。

但更令樓蘭仙子難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實,在這無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時,即使再投入,也從來沒有得到過,連一絲絲征候都沒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獻上嬌軀,任男人宰割時才有的性樂趣。

隨著男人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來愈強猛熾烈,很快就將痛苦逐出,令她無比自動的挺著纖腰,迎合那難以想像的強烈沖擊,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進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無比的歡愉快意。

悲慘的哭啼聲愈來愈小,取而代之的是聲聲帶著微囈的呻吟和嗚咽,像是感覺到好處一般,稚嫩地開始扭搖起來。男人被樓蘭仙子一陣陣地頂挺,抽插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應一般,雙腿箍上他的腰,懸空的臀部旋轉得更加發浪,口里的輕聲呻吟也化為歡樂的叫床聲。

連抽帶送,還不時地旋轉著陽具,好和女孩的胴體更加契合,緊緊密密地占有著她。真是好個騷娘兒啊,男人放開手,讓美女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緊的小穴緊緊地包住陽具,像是體內有張小嘴似的,將他的熾熱又吸又咬,說不出的愉快;而空出來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樓蘭仙子那碩美的乳房,不忍釋手地愛撫把玩著,讓她發出一聲又一聲,愈來愈扣人心弦的淫叫聲。

被欲火燒壞腦子的玉人兒,完全不知羞恥地摟抱著男人,腰臀慢慢搖扭起來,迎送不止,臉上卻帶著被強奸的女子不該有的嬌笑。男人這才仰起上身,兩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雙手抱著她的腰,把樓蘭仙子的屁股給撐了起來,讓她自己去動作。

這時,這小女孩完全不像是被強暴的凄涼樣兒,她媚目半閉,雙手抓在男人臂膀上,兩腿緊緊地箍著他,死命地扭搖著屁股,好讓男人的粗大火熱的陽具熨在幽谷的每一處,小嘴里歡愉非常地淫叫著,臉上滿溢著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歡娛非凡的神情,比最淫盪騷浪的妓女還熱情。

冷靜地看著她下身,男人發現每一次樓蘭仙子搖動時,從兩人交合處便滴出了點點落紅,她果然還是塊未開發的處女地,沒想到她初經人倫就能發浪發成這等淫盪的樣子,真是天生尤物。

隨著屁股的旋轉,花心被男人不斷地鑽探,渾身的精力都化成蜜液,從幽谷中流瀉出來,那無比爽快的感覺讓樓蘭仙子叫得更加騷浪,纖腰和屁股扭動地愈來愈有力而淫盪,動得香汗淋漓。男人嗅著她身上隨著動作發散的處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獻嬌嫩胴體。

好愉快好舒服,樓蘭仙子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來,但男人養精蓄銳,現在才是正要發揮的時候。少女軟癱草上,被男人抓在渾圓而汗濕的屁股上,恣意抽插著,動作愈來愈大、沖刺的愈來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似的,她再無力動作,只是軟軟癱倒著,任狂蜂浪蝶采香戲蕊。

很快的,沒頂於性愛愉悅的仙子便達到了高潮,銷魂蝕骨的快感籠罩著她全身上下,讓樓蘭仙子拚命地喘息著,呻吟嬌喘聲中包含著無盡的感謝。但男人方才才在丁香仙子身上發射了一次,濕潤的龜頭更為持久,現下還沒有達到泄身之境,雖說沒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於心不喜,但抽插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墊在屁股下的衣裙上,泄著紅紅白白的汁液。拖著酥酥軟軟的胴體,讓樓蘭仙子感到羞愧的是,她那光裸可人、慘遭強奸的乏力身子在初嘗雲雨極樂之後,完全違背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盪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著奸淫她的男人那無比折辱女子的動作,不堪入目。

體力好似完全用盡,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卻

是滿足得要命,而樓蘭仙子卻不知從哪兒來的精力,給男子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濕,滑入蜜壺的肉棒讓她發出動人心魄的媚吟聲,使得她屁股亂旋、纖腰款擺,那種美態即使射過精的人看了都雄風重振。

她白皙的玉腿緊緊箍上身上的男人,讓方啟的幽谷更形窄緊,夾得男人的下身舒適至極,迎合得男人心滿意足。樓蘭仙子不斷被奸淫著,雙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著,被男人強暴的春情盪漾,陷入瘋狂的境界,她決不願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那火熱龍莖的每一次入侵,卻都深深頂住她淺淺花房內部的花心軟肉上,熱熱的龜頭被花心深處的嫩肉包著,將淫水全一絲絲地吸唧出來,鑽得她欲火高燒,插得柔靡萬端地迎上男人一次次的侵占,騷浪得比最曠最盪的淫婦還妖媚,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

看見樓蘭仙子已被男人肏得白眼直翻,嬌吟聲愈來愈媚、愈來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丁香仙子只好撐起酸軟的身子,強忍嬌羞,從後方抱住男人的腰,軟語懇求著,讓他轉移陣地。

帶著女孩的落紅和淫液,頂入她溫暖滑膩的幽徑,恣意狂逞,任樓蘭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著落紅慢慢流瀉而出,流過酸軟乏力的玉腿,連墊在臀下的裙子和腳上的白襪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陽透過桃花灑了下來,點點光片貼在三個汗濕的軀體上,有一個已軟倒了下來,另一個美麗的裸體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聳著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卻絲毫不見疲態。

有人把女人叫做馬子,而現在林內深處正是一場快樂無比的騎馬會,兩匹赤裸的馬兒正被一個騎士騎乘著,他輪流換馬,騎了一次又一次,長槍狂猛地發著威,徹徹底底地控制著胯下馬兒的胴體。兩匹動情發騷的馬兒給他恣意跨騎、快意奔馳,渾身都脫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逃去的欲望也無,拚命迎合著他的抽送,任他馳騁。

被騎了的不止是身體,丁香仙子和樓蘭仙子被男人這般狂愛狎玩,似是連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來,他的體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