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 2)

溪口吐出一大股粘稠的愛液,在她下身拉出根長絲。伸手將她抱了起來,翻身過來再插了進去,雨師妾立即呻吟了一聲,嘟起紅紅的小嘴,「啊……爺……你肏死人了……親親賤妾吧……」

吻上她的小嘴,口舌交纏一番後,王亦君抬起頭,看著她那暈紅的小臉,一臉古怪的笑著,「仙姑……你下邊的小嘴含著傻蛋的寶簫舔弄呢……」雨師妾不禁嬌嗔起來,「哼……都怪爺一大早又來逗人家……」

動了動下身,讓分身往穴中挺了挺,王亦君贊嘆著,「仙姑的小穴兒……真是又溫暖又舒適……怪不得人家要說這是溫柔鄉……」雨師妾身子更是綿軟,俏臉更是緋紅,昵聲哀求,「爺……你身子還沒有復原……咱們應該早點起床……」

退出半軟的肉根,王亦君輕佻地捏了她臉蛋一下,看著她微微開合的牡丹花兒,嘆了口氣。雨師妾下床取水過來,清潔著巨大跳動的玉莖,望他媚笑,「爺……你真是賤妾命中的克星……」

替情郎梳洗清理完畢,她突然在龜頭上敏感處用力親了一下,接著使勁一捏,王亦君不禁渾身一震,雨師妾卻趁機逃開,他嘿嘿邪笑起來,「好……相公先記下……下次一並收拾你……」

第04章 大荒游俠

他們正坐在象龍獸的背上,奔跑如飛,四野盡是高高低低的樹木和起伏不定的丘陵,鳥語花香,蝶舞翩翩。

以太陽的方位來看,他們正往正北方而去。王亦君想起與段聿鎧的約定、自己身上的重要信物、蜃樓城的使命,登時清醒過來,自己昏迷三天,眼下距七日之約不過兩天了,心中大急,「眼淚袋子,咱們這是上哪兒去?」

雨師妾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是想趕到蜃樓城去么?」王亦君心想:「我們終究還是敵人。」心下微微難過,點頭不語。雨師妾沈默片刻,低聲道:「小傻蛋,你可知蜃樓城已被數萬水族兵圍困,幾日內便會破城么?你要趕去,那不是自尋死路?」王亦君道:「受神帝重托,不能不去。」

雨師妾心想倘若他當真去了蜃樓城,那便是與水族全族為敵,縱然大哥礙於神帝之命,暫且退兵,但這梁子一旦結下,將永無化解之日。自己與他日後再相見,想要如同今日,只怕也永無可能。想到此處,心如刀絞,咬咬嘴唇道:「只要你進了蜃樓城,那便是水族的敵人,此後永無寧日。不如……不如將那神木令交與其他人,然後跟我一道回雨師國去吧?」

王亦君瞧她目光熱切,俏臉上滿是期盼哀求的神色,想起這三日來她的諸多好處,心中一軟,險些便要脫口應允。但猛然警醒,倘若自己隨她而去,必將辜負神帝所托,而且一場戰禍將無法避免。當下狠心搖頭。

雨師妾心中失望,說不出的難過,卻展顏格格笑道:「小傻蛋,你當姐姐真稀罕你嗎?我這就把你丟到蜃樓城去。你可別後悔,將來再見到姐姐,可沒這么好福氣,讓你又親又抱的啦。」掉轉象龍獸頭頸,朝蜃樓城方向風馳電掣而去。王亦君心中也是說不出的難過。這三日間,兩人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王亦君的心中,此刻的雨師妾也遠非起初的那個冶盪的妖女了。倘若當真就此別離,他也會思念不已吧。

兩人強按心中的惆悵,說說笑笑,一路飛奔。傍晚時分,他們來到啟羅山腳下。正說話間,南邊響起呼喝聲,蹄聲急促,塵煙漫舞,兩人扭頭望去,只見一行各色衣裳的大漢騎著龍馬等靈獸疾馳而來。雨師妾微微詫異,大荒中五族服色各異,決不混淆。除了五帝與五族聖女、法術師外,金族族人穿著白色,木族族人穿著青色,水族族人穿著黑色,火族族人穿著紅色,土族族人穿著黃色。每族中尋常族人服色縱有變化,也是在族色范圍之內。譬如她可以穿著深紫以及黑為主色的花紋衣服。但如這行人這般服色各異,五彩斑斕而成一隊的,實在罕見。五族中人若非特別緣故,絕少混雜,不知他們是誰。

那行人奔得甚快,轉眼就從他們身邊略過。短短一刻鍾時間,竟有四批這般裝束的大漢經過。雨師妾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都是從各地趕來的大荒游俠,去蜃樓城助陣的。

雨師妾右手一彈,將路邊一株梧桐樹打得反彈回來,左手輕輕抓住樹枝,右手五指曲張彈跳,瞬息間便從樹葉中抽出一大團綠絲。王亦君見她手指穿梭不停,抽出一捆又一捆的綠絲,甚為不解,問她她只是笑著不答。

過不多時,「夠啦。」,纖纖素手從綠絲間穿過,也不知使了什么法術,手臂一振,便抖出了一卷青色布匹。

雨師妾歪著頭抿嘴笑道:「我給你做的這件衣服,你可不許丟掉。要是下回我瞧見你穿了其他衣服,我可不睬你啦。」王亦君方知她是給自己做衣服,笑道:「要是這衣服洗了呢?我豈不是要光屁股?」

雨師妾不理他,三下五除竟真的作出一件衣衫,將王亦君從懷中拖出,套入那衣衫之中,大小肥瘦竟恰恰合適。王亦君嘖嘖稱奇,雨師妾白了他一眼道:「抱了你幾天,連你的尺寸都不知道么?」兩人相對大笑。王亦君從她溫軟香膩的懷中出來,不知怎地,竟隱隱悵然若失。

兩人整頓衣冠,騎在龍獸上繼續前行。日落時,兩人來到驛站。那驛站頗大,有兩層樓,俱是用金剛木建成,倒象是一個城堡。門外栓了百余匹龍馬,里面人聲鼎沸,甚是熱鬧。

雨師妾嫋嫋娜娜地走了進去,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牽著王亦君的手,徑直到角落里的空位坐下。男孩已經數日未曾好好吃過東西,酒菜一上來,便風卷殘雲,狼吞虎咽。雨師妾瞧得吃吃而笑。王亦君被

十五道真氣沖透經脈,又擴張肌肉骨骼,雖然眼下肌肉恢復原狀,但所需能量卻大大激增,是以胃口更增。雨師妾心想,「倘若能永遠這么待在他身邊,瞧他這么吃我燒的飯,什么雨師國主、水族亞聖,我全不做啦。」想得不由痴了。

那些漢子說話間談到蜃樓城的形勢,王亦君聽了一陣,大約知曉了全局。蜃樓城是東海灣的一個島城,海上已被水妖包圍,切斷海路,陸上又盡是水妖的阻兵,木族城境連日封閉,禁止交通。蜃樓城已經是重兵圍困下的孤島。但這些人明知前途凶險,仍是義無返顧的前去增援,這份俠義委實難得。王亦君不由對他們增加了許多好感。

接著又有人講到與朝陽谷水妖激斗,危急之際被一個白發男子所救,那白發男子帶著一個小女孩,腰間插了一支珊瑚笛子,竟有六成人都受了白發男子的援助。王亦君心想:「這人腰間插了一支笛子,倒和我是同好。」

忽見雨師妾滿臉奇怪的神色,眼波流轉,似笑非笑的想著什么,頗為好奇,問道:「雨師妹子,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