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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一聲,這兩團軟肉是如此渾圓飽滿,卻沒有絲毫的下墜,既大且挺,那就是十分難得。兩根手指輕輕在奶頭的根部轉著圈,神農邪笑起來,「空桑小寶貝兒!這個是什么東西呢?」

面對愛郎的調笑,碧影羞紅了臉,搖頭不語。知道她害羞,但神農並不打算放過她。兩指一提,對著那早已硬挺的奶頭輕撩慢撥地刺激著,玩弄著,時而輕刮,時而輕程,弄得她又酥又癢,既想讓男人手更重些,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說出來吧!這是什么東西呢?說出來之後,夫君就會更疼你的!」明知道情郎口中的更疼指的是更加變本加厲地刺激她、逗弄她,讓她拋卻羞恥心與酚持,不過嘴好像不是她自己的,怎樣緊咬牙關都起不了作用,聽起來像是別人發出的聲音似的,「夫君……那是……是人家的……小奶頭……重—些啊……」

可以看到她下體的柔毛變得晶亮起來,經驗豐富的神農知道那是由於花唇的肌膚處滲出的汗珠所致,以空桑仙子這一小會兒的反應來看,先前所估計的沒錯,她是個天生具備媚骨的人,平日里壓抑住的時候是分外的冷艷冰清,一旦打開心房,縱情聲色,會是分外的淫盪和欲求不滿,像這樣的她在外是日常中的好幫手;在內是床上自己一個人的盪婦的女人,實在最可遇而不可求的。

這個發現讓神農更加有興致地逗弄著她,刺激著她。滿足她的要求,兩手在兩團高挺的美乳上又揉又摸,幾乎是使上十足的力氣,並不是不憐香借玉,而是空桑仙子這樣的女人就是要給予她如此的刺激。

「好啊!再重一些啊……哥……」她連連浪叫,好像是被刺激得多么嚴重似的,其實神農還只是撫弄了她上半身而已。「小淫娃……看看你下面的水……」空桑仙子羞得全身白膩的肌膚都活起淡淡的粉紅色,看起來是格外的誘人。刺激得神農更是食指大動,輕巧而溫柔的分開她雙腿,卻又是分外的有技巧,讓她在無法合攏過來。

櫻桃小嘴任男人吮吸,空桑仙子深處那顫抖的手,慢慢為神農寬衣解帶,轉過身,坐在鋪在床上的衣衫上,正面對著他。接著微微一退,燈光下裸體的她看來更為嫵媚誘人,正像是動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一腿欺上去,將她修長的雙腿分開,然後跪在中間,灼燙的嘴在她那帶著香氣的口里深吻著,熱熱的掌心熨著她豐腴的乳房,慢慢地緣峰而上。良久才捧起那漲挺的乳尖,用虎口輕捏著那可愛的粉紅尖端,輕輕地又夾又揉,讓空桑仙子媚眼微合,又像痛苦又像歡樂的呻吟聲不住呼出。

她早給激起處子的春情,幽徑之中一片黏濕,加上神農一腿正夾在她大腿中間,讓她不能合起腿來。那種熱情和羞赧兼俱的感覺,讓美人粉臉發燒、一片酡紅,股間是愈來愈濕、愈來愈黏膩。空桑仙子偷偷睜開眼睛,愛郎的嘴和手正在她身上來回肆虐著,游遍每一處的羞人地方,一點也不放松。

躺在攤著層層衣物的石台上,粉紅色的春意泄上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張開,那小小一叢的誘人嫩草,稍稍地掩映著未緣客掃的幽徑。從眼瞼透出的微光之中,空桑仙子看得出神農滿目皆赤,一直在強忍著發泄的沖動。

美人心中微微一嘆,修長有力的玉腿輕輕地抬起來,夾上神農的腰後,將他整個身子箍著,讓那漲得將要爆裂的龜頭,觸上她那從未被男人看見過的嫩嫩陰唇,涔涔的香露不斷涌出,流過那強韌挺立的陽物,嬌羞地在他耳邊輕吟著。

給她這樣逗著,殘存的一絲理性即刻掩沒,強烈到燒遍神農全身的欲火像是全灌進腦子里,讓他只想征服這和自己肢體交纏的女子,其他什么都不想管。他伏下身子,以這正常位的姿態插入那暖熱的幽徑,苦等了好久的陽具漲得又硬又粗,紫色火熱的尖端慢慢被陰唇吻上、包覆、舔舐、吞入。

隨著微微的痛楚,那壯大的陽具緊緊陷入少女肉體里面,熾熱的火焰漲滿她。其實男人性器原本大小相差並不多,之內並無骨骼,所以在房事時挺硬如堅石完全是因為興奮時注入的血液所致。但修為精深之輩血氣便愈為通暢,遇上美色刺激時熱血猛灌入陽具中,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碩壯巨偉。

雖然被男人的動作和體內媚葯的火力交煎得欲火焚身,初嘗禁果的空桑仙子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肉體被侵略攻入時的陌生感覺,聲音之中帶著微微嬌媚的喘息,求饒的聲音流出小口,「神農哥哥……空桑深閨弱質……求你溫柔憐護……千萬不要狂逞……空桑可受不住啊……」

「現在才求饒可太遲了!」神農看著身下那一絲不掛的嬌娃,那嬌纖合度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完美的近乎天上神物。空桑仙子媚眼微閉、氣喘吁吁,聽著愛郎的聲音,「你這是自找的,神農可要把你這小騷娘子肏得欲仙欲死,你叫痛叫苦都沒有用,非活活插死你不可。」

說出這種話就表示神農還有一絲理智,雖是淫聲浪語,卻是要激使空桑仙子害羞反抗,未經人道的女孩哪經得起這種瘋言瘋語在耳邊?但她早知可能有這情形,都已做到這地步,哪能還顧得上少女的矜持和羞恥?自然是盡情放開心懷,熱情地迎接情郎的侵犯。

她深吸一口氣,用最曼妙的呻吟聲輕呼著,「是的……小女子是淫娃……是盪婦……是浪女……空桑就是給哥哥強暴糟蹋的……盡情地奸淫蹂躪人家吧……讓你插死……肏死……活活干死……唔……好哥哥……好相公……心肝寶貝兒……來吧……妾身求你咯……快……快操死這小騷貨……小賤人……」聲音中攙著微微的鼻音,妖媚

的艷女同時眼睛微閉、扭腰擺臀。

那美貌嬌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到都焚燒起來,何況是正和她蜜蜜貼著的神農?被女孩子這樣甜得發膩的一嗲,那里還忍得住?要不是他知道空桑仙子尚是「幽徑未嘗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容不得男人的動作太過強悍,老早就上馬狂奔。

把少女玉腿抬起,擱在兩肩上,用她大腿根處夾著自己的淫棍。空桑仙子微微睜眼,雖是羞不可抑,卻不敢掙扎,這姿勢讓她渾圓豐滿的臀部正貼緊在那火熱又粗大的肉棒,曲線修潤的小腿夾著神農的頭,聳挺如山的雙乳一點遮蔽也無地顯露在他俯視的眼前。

股間的高熱,和愛郎那宛如實物、不斷悛巡著未曾裸露人前的胴體的熱切目光,讓她的羞恥心又冒了出來,但玉臂給壓在他腿下,又如何逃避呢?空桑仙子早就知道一旦獻身,可能會有什么樣的後果,她也曾想象過與心上人燕好時的情景,但怎知親自上陣時,竟會被撥弄成這樣羞人的姿勢?

都搞成這樣了,千萬不能後悔,但空桑仙子現在也無法後悔,那只會落得從床上合歡變成慘遭強奸的下場,結果還是一樣。真沒想到男女之間的事,會讓原本以為做好了心理准備的美人兒不自禁地打起退堂鼓來,佳人芳心怦怦地跳動著,帶動著乳房不斷抖動,幻起的乳浪真是迷死人。

比起空桑仙子來,神農早是此道高手,自然看得出媚眼緊閉、櫻唇不啟的麗人芳心之中的搏戰,在自己被愛欲沖到發昏前,非得開了她緊閉的花苞不可,但看她這樣緊忍的樣子,叫人怎下得了手?看來這小姑娘是不太可能放開心來,享受初夜的樂趣,神農只好狠下心來,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