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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婊子……醒過來了?」,寧姬感到嘴里的肉棒被抽出,接著看到了一個令他既痛恨又畏懼的男人的面孔,句芒。「你……咳咳……」,她剛開口,就感到嘴里充滿了一些黏乎乎帶著刺鼻異味的液體,立刻噁心地咳嗽著嘔吐起來,她隨即看到一縷縷白濁的精液順著自己的嘴角流了下來,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羞辱感。

「小婊子……你現在已經是徹頭徹尾的……真正的娼妓了……」,句芒望著美人臉上那種羞恥、震驚和憤怒交織的表情,獰笑起來。寧姬這時才感到自己身下的兩個肉洞里都疼痛不已,尤其前面的小穴還正在被一根肉棒猛烈地抽插撞擊著。

悲慘的女人掙扎著,當她看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時,立刻絕望而驚恐地哀號起來。寧姬發現自己現在是被後背朝上、臉朝下地懸空吊了起來,雙臂被疊放在背後用繩子結結實實地捆著,頭發也被用繩子扎起來,與雙臂捆在一起,使她的頭不得不高高揚起以方便被男人從嘴里奸淫;她的腰上和兩個腳踝上都被拴上了繩子,與捆綁住上身的繩子一樣吊在天花板上承受著全身的重量,使她的身體幾乎比吊成了一個反弓形,雙腿分開著在空中無力地搖晃。

而她身上的衣裙早已經被撕得粉碎,和被剝掉的抹胸和內褲一起被丟在她面前的地上,使寧姬渾身上下只剩下了那被撕扯得破爛不堪的布條,以及被吊得高高的雙腳上的紅色高跟涼鞋。

在被捆綁著吊在空中的女人身後,一個男人正站在她的屁股後面,用雙手使勁分開著寧姬的雙腿,在她剛剛失去貞節之身的肉穴里奮力抽插奸淫。而金發女郎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之間,另一個男人手握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則插在她的屁眼里,不停震動著。

「句芒……你……你這個畜生……嗚嗚……」,寧姬此刻感到無比痛苦和羞憤:被敵人粗暴地強奸失去了女人的貞操,現在又被剝得赤條條地捆吊著,被他們從嘴里、小穴和屁眼里同時玩弄侮辱,這種滋味使寧姬感到簡直要發瘋了。

她一邊哭泣叫罵著,一邊徒勞地扭動著被懸空吊著的身體,而來自屁股後面的兩個肉洞里的震動和抽插,更使寧姬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和哀鳴。「小娼婦……怎么樣?兩個肉洞被一起玩的滋味……是不是比只被人干屁眼好些?」,句芒惡毒地笑著。

「哦……啊……混蛋……你……你殺了吧……嗚嗚……」,寧姬有氣無力地呻吟著,哭泣著。「想死?好啊……就讓我的手下把你活活干死吧……」,句芒露出殘忍的微笑。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發現門前站著等待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已經排成了一個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隊伍。

「不……你……你……嗚……」,寧姬立刻又羞又怕地哀號起來,但隨即就感到眼前一黑,一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進了自己的喉嚨……

句芒獰笑著,坐到一旁開始觀看著這殘酷而淫虐的一幕:一個個自己的手下走進房間,開始對被幾乎完全赤裸著身子吊在半空的美女施暴,從她的嘴里和小穴里同時奸淫抽插著,片刻也沒有停歇。而她那雪白豐滿的身體則只能無助而悲慘地在空中扭動著,不時從嘴里發出沉悶的哀號和哭泣。

漸漸地,寧姬的聲音微弱下來,被兩個男人前後同時抽插奸淫著的赤裸肉體也不再扭動掙扎,而是被捆綁身體和雙腳的繩索拉扯著軟綿綿地在空中來回搖擺。

「木神大人……這個臭婊子好像昏過去了?」,從嘴里奸淫著寧姬的家伙問著。「弄醒她……接著干她……」

句芒冷冷地說著。他確信年輕健康的寧姬不會這么輕易地就死掉,還要讓她吃更多的苦頭。

「大人……這個婊子的肉穴已經……已經太松了……」,另一個家伙吞吞吐吐地說著。「笨蛋……這還要我教你嗎?那就干她的屁眼……」

「是……大人……」,兩個家伙用水潑醒了昏迷中的寧姬,接著不顧金發女郎悲慘的哭泣和哀叫,開始從嘴里和肛門里殘酷地輪奸起來……當寧姬第三次被從昏迷中弄醒過來的時候,美麗的金發女郎已經在不停歇的輪奸蹂躪下,被摧殘得不成樣子了。

俏臉上和頭發上沾滿了白濁的精液,這些黏乎乎的液體和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她的下巴、脖子一直流淌到垂在身下的一雙雪白柔嫩的乳房上,並順著兩個充血腫脹的乳頭滴淌下來,在她身前的地面上形成了大大的一攤污漬,而她那嬌艷的嘴唇更是被無數根大肉棒來回磨擦抽插得腫了起來。

而她身後的狀況就更加糟糕,屁眼和小穴都已經被過度的奸淫干成了兩個紅腫外翻的松弛的肉洞,大量白濁的精液順著這兩個肉洞不斷流淌出來,把布滿指印抓痕的豐滿屁股和大腿弄得一塌糊塗。

寧姬閉著眼睛,虛弱地喘息抽泣著,破爛的絲襪包裹著的雙腿被吊在身後無力地搖晃著。句芒走近金發女郎,望著她那張被汗水、眼淚、鼻涕和精液弄得一塌糊塗的臉,獰笑起來。

「小婊子,你現在還想不想死?如果想的話……我就告訴我的手下們繼續……」

「不……哦……不要……

求求你……嗚嗚……」,寧姬驚恐地睜開眼睛哭著哀求起來。

她現在不僅感到渾身上下的每個關節都被折磨得疼痛不已,下身的兩個肉洞更是被過度的奸淫搞得幾乎失去了知覺,而糊滿嘴里和喉嚨里的那些黏乎乎的精液,更使寧姬懷疑自己幾乎要被淹死在了這些惡心的液體里。

她開始感到了一種強烈的恐懼,因為她不願意被以這樣可怕而悲慘的方式活活折磨死,「不要……饒了我吧……嗚嗚……」,寧姬沙啞虛弱地哭泣著。

「哼哼,小母狗……你還敢猖狂嗎?」

「不……我不敢了……嗚嗚……不要折磨我了……我要死了……嗚嗚……」,求生的意識已經徹底壓倒了羞恥和仇恨,使寧開始不顧一切地哭泣哀求。看著女人眼中那種毫無掩飾的畏懼和屈服,句芒得意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