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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上滿是紅紅的抓痕。她就算再痛、再爽,也叫不出來了,因為她那櫻桃小口之中,正充滿了男人的陽具,她「嗚嗚」地喘著,口邊和屁股上,都有白色的精液迸流,可以想見腿根處的難堪景象。

綠琉兒已改變動作,她赤裸的胴體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激烈不已地扭動著,嘴里、屁股上還有其他惡徒的陽具在強力挺動著,她豐盈高挺、傲視全門的巨乳正被句芒擠壓著,他正用少女那柔軟的乳房擦拭陽具,不時露在外面的紫紅尖端,上面還冒著白液,顯然這已不是第一次的刺激了。綠琉兒的四周倒了五、六個男人人,看來都是在她身上取得滿足過的人,解放過的臉極其愉悅,襯著少女那仍是尚未滿足、酡紅未退的嬌美臉蛋兒。

在一圈修剪整齊的綠色灌木叢之間的草坪上,擺放著一張寬大舒適的大床,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正赤裸著他的身體,愜意地躺在大床上,享受著上午的明媚陽光。

在男子的身邊,側身跪趴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孩,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閃閃發光的金項圈,手腳上也戴著精致的金手銬和腳鐐,正把頭埋在男子的胯下,用雙手扶著男子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舔弄著。而她雪白渾圓的屁股則高高地撅在男子的身側,被男子用手輕柔而放肆地上下撫摸著。

這個裸體的男子就是木神句芒,而這個好像溫順的小狗一樣跪趴在他的身邊的赤身裸體的女人,就是雷神愛妾的貼身小丫鬟,卻被句芒俘獲並馴服成性奴隸的綠琉兒。

句芒微微閉著眼睛,愜意地享受著和煦的陽光和馴服的女奴隸的侍奉,同時用手不斷輕輕撫摸著跪趴在自己身側的綠琉兒的赤裸豐滿的雪白屁股,時而還把手指插進年輕女孩已經完全適應了插入的屁眼和肉穴里來回抽送幾下,使正在努力地為他口交的女孩不時發出苦悶而狼狽的嗚咽和呻吟。

半閉著眼睛的句芒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懶散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的黑發男子已經站到了大床前,正用一種奇怪的微笑望著自己和跪趴在自己胯下的裸體女孩。

「木神大人……恐怕整個大荒也沒有您這么會享受吧?」,史聽風笑著說道。意識到有另一個男子正在看著自己現在羞恥的姿態,跪趴在句芒胯下的綠琉兒從含著肉棒的小嘴里發出一聲羞愧的嗚咽,頭使勁地埋到句芒雙腿之間。敏感的後庭被手指抽插玩弄著,渾圓豐滿的屁股則羞恥又愉悅地顫抖著,淫盪地搖擺起來。

「淫賤的小母狗……」,句芒看到一些閃亮的液體從被玩弄著屁眼的年輕女孩的肉穴里流了出來,嘴里輕輕嘟囔了一句,接著彷彿無視史聽風的存在一樣,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句芒尖刻地宣泄一番之後,再次懶洋洋地躺了下去,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跪趴在身邊的綠琉兒那赤裸的、被汗水和肉穴里流淌出的淫水弄得濕滑一片的豐滿屁股和大腿,一邊滿足地享受著馴服的年輕女奴溫順的口交。

一陣急促和凌亂的腳步聲從灌木叢後傳來,兩個女人出現在句芒的面前。准確地說,是一個衣著火辣性感的金發女郎,用栓在脖子上的鏈子拖拉著一個衣衫凌亂、幾乎全裸著身子的悲慘女人來到句芒和史聽風的面前。

那個身材修長高大的金發女郎穿著一身火紅的皮裝,短小的上衣不僅露出她一截雪白平坦的腰肢,更使金發女郎胸前那兩個雪白豐滿的肉球半遮半露在句芒等人眼前;而她下身那件火紅的短皮裙更是包不住她豐滿渾圓的屁股,短裙下的雙腿修長勻稱,一雙長過膝蓋的高跟皮靴更襯托得金發女郎的身材顯得更加高挑性感。

金發女郎用一種彷彿冷笑般的放盪目光望著句芒,忽然使勁拉了一下手上的鏈子,使被她牽在身後的那個幾乎赤身露體的女人立刻踉蹌著,撲倒在了床前。

「寧姬?很抱歉……」,句芒惡毒地笑著,看著狼狽不堪地跪趴在了自己床下的成熟美女。寧姬現在身上只穿著一件皺巴巴的小衣和裙子。她結實的雙臂被反剪在背後用繩子五花大綁著,上衣則被扒開到了肩膀下面,將她衣裳下赤裸著的上身完全暴露了出來;而她的裙子則被惡毒地剪短了幾乎一半,並且由於跪趴的姿勢而徹底滑到了腰上,使女軍官豐滿肥厚的屁股和雪白結實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來。

雙腿和雙腳都光著,而且被殘忍地戴上了沉重的腳鐐,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個羞辱的項圈,這種打扮加上狼狽地半裸著身體被捆綁的樣子,使她身上那皺巴巴的軍服看起來更像是妓女穿的情趣內衣一樣,只能起到更加激發男人性欲的作用。

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彷彿沒有聽到句芒的話,毫無反應地把頭歪在另一側。「木神大人在和你說話呢……賤人……」,金發女郎忽然冷笑起來,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的皮鞭用力抽在了跪趴在地上的寧姬那卷起的裙子下露出的肥厚肉感的屁股上。

隨著一聲沉悶的鞭子落在屁股上的聲音,雪白豐滿的肉丘上立刻殘酷地浮起了一道血紅的鞭痕。「嗚……」,寧姬嘴里發出一聲痛苦而短促的哀叫,但頭依然歪在一邊,只是遭到無情鞭打的赤裸屁股痛苦地抖動了幾下。

「自從我們決定開始解決雷神之後……這個母狗就一直給大量的男人輪流糟蹋蹂躪著……她大概是被男人強奸得痴呆了……」,史聽風殘酷地笑著。

句芒知道史聽風說的是事實,從跪趴在面前的寧姬那顯然是被無數雙手抓捏得腫脹淤傷的肥碩雙乳、遍布指印和鞭痕的屁股、以及還糊著一些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跡的紅腫肉穴和屁眼。句芒就知道這個曾經養尊處優的女人在自己的部下那里一定是受

盡折磨、吃盡苦頭。

「母狗……抬起頭來……」,金發女郎眼中露出一種惡毒的神色。她把穿著高跟皮靴的右腿抬起來,接著踩到了跪趴在自己前面的寧姬那赤裸的屁股上,然後竟然把那火紅的皮靴上的那長而尖的後跟,踏進那已經被奸淫得紅腫松弛的屁眼里。

金發女郎殘忍地用皮靴踩在那雪白豐滿的屁股上碾壓著,同時還沾著泥土的皮靴後跟踏進那紅腫的肛門並在她的直腸里轉動抽插起來。「啊……啊……」,寧姬立刻痛苦地呻吟喘息起來,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洞里被一個粗糙堅硬的東西磨擦著,火辣辣地疼痛起來;同時被皮靴底踩踏碾壓的赤裸屁股也痛得好像被剝皮了一樣。

寧姬開始痛苦地哀叫呻吟,不顧羞恥地掙扎著、蠕動著自己赤裸豐滿的屁股,試圖從金發女郎那殘酷無情的摧殘中擺脫出來。但金發女郎用力的踩踏和她皮靴上那幾乎有四寸長的堅硬鞋跟卻使寧姬所有的掙扎都變得無濟於事,赤裸著的肥厚渾圓的屁股好像被釘子釘在了金發女郎的腳下。

金發女郎折磨著女人的殘酷手段,使句芒都感到微微吃驚。「……求求你……嗚嗚……饒了我……」,寧姬發現自己的掙扎只能使屁股和直腸里的疼痛感變得越發強烈,她甚至懷疑自己柔嫩的屁股洞已經被靴跟無情地撕裂流血了。她放棄了徒勞的抵抗,開始大聲哭泣著哀求起來。

「抬起頭來……向木神大人道歉……母狗……」,金發女郎殘忍地說著。她現在發現自己竟然真的開始從虐待其他女人中感到了一種墮落的快感。「對不起……木神大人……請您原諒我……」,寧姬掙扎著微微抬起頭,屈服地哭泣著。

句芒從寧姬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痛苦、屈服和麻木……他忽然感到一陣失望,擺了擺手,又懶散地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