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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里還在交戰時,手卻已經不聽腦子的命令,左手支在桌子上,接著努力把身體後仰,使自己的下身暴露得更加充分和徹底,然後把右手伸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摸到突起的陰核上,一股電流由花盤傳到腦中,把僅有的矜持和羞恥心完全打破,手在也離不開了。

西海鹿女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否做過這種羞辱的表演,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需要腦子的指揮,自己的手就能夠表演得極其熟練和自然。

「嗯嗚……」,大荒妖女的頭朝後仰著,柔順的頭發披散著,閉著眼睛從嘴里吐出極其嫵媚妖冶的呻吟。

她修長的手指已經並攏並插進了自己身下那緊密迷人的深紅色肉穴,接著用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肉穴里熟練而有節奏地抽送起來。

朝後仰著的身體開始淫盪地扭動,胸前裸露著的一對雪白肥嫩的乳房激烈地晃動不止,蹲著並竭力分開著的雙腿也顫抖起來。她的嘴里開始發出越來越大聲的呻吟,那充滿著誘惑和淫盪味道的美妙聲音無疑能激發任何男人的本能的沖動。

插進自己肉穴里抽送的手指,能感到自己緊密的肉洞開始變得火熱濕潤,溫暖的淫水開始順著自己的手指流了出來,甚至把自己的下身和屁股都弄濕了。西海鹿女感到無比地羞愧,因為她知道現在自己已經墮落得比最下賤的娼妓還要不知羞恥,她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比最淫盪的女人還要敏感和誠實,而尤其令她感到丟臉的是,自己竟然一點抗拒的意識都沒有了,只是像一個真正的妓女一樣享受著這種丟臉的快樂。

西海鹿女蹲跪著,右手探下摸著那聳立的陰核,左手繼續游走全身上下。小手在陰核外繞行,喘息聲越來越響,右手也動得越來越快,不但前後動作,也不時繞著陰核繞圈圈,手指插到蜜穴內,甚至可以聽到「撲嗤撲嗤」的水聲。

望著半蹲半躺在桌子上,以一種極其難堪的姿勢表演著自慰的美女,王亦君心中的沖動終於決堤而出,「母狗……過來……張開嘴巴……把它舔干凈……」,抖動自己那還沾著精液和被奸淫的女人肛門中排泄物殘渣的肉棒。肛門中被玉米棒子深深地插著,西海鹿女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伏在男子的腿上。

她羞愧地哭泣著,卻慢慢地張開了性感的小嘴,將那根剛剛還插進自己屁眼里抽插奸淫著的肉棒吞了進去,用嬌艷的紅唇含住骯臟的肉棒。腥臭的氣息灌入西海鹿女的鼻腔,她皺了皺眉,壓下胃中不斷翻涌的嘔吐感,認認真真的清理著男子的陰莖。

「嫌臟嗎?那可都是你身體里的東西啊!」,王亦君說的一點沒錯,白色的淫水,黃色的糞便,那都是從西海鹿女的陰道和肛腸里帶出來的。不過,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要吞下那些想起來都惡心的排泄物。

她熟練而細致地吮吸著插進自己嘴里的軟綿綿的肉棒,用她的舌頭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和污穢都舔干凈。她一邊吮吸著,一邊傷心羞辱地抽泣著,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滴淌下來。

「干得不錯……母狗……」王亦君帶著得意和滿足看著,跪伏在床上的這個美麗卻悲慘無比的赤裸女人,屈辱地用嘴巴將剛剛奸淫過她的屁眼的肉棒舔得干干凈凈,用手撫摸著她裸露著的雪白細膩的後背說著。

就在西海鹿女用力鼓著腮幫子,努力地吮吸著在口中彈跳著的粗壯肉棒時,突然聽到王亦君「嘿」的一聲,彎下腰,趴在她後背上,她還以為那是對方舒暢的呻吟,不加理睬,繼續用麗唇和香舌舔啜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危機。

聽到身後出現「咻咻」的氣息,火熱的呼吸噴在屁股上,帶來酥癢的感覺,西海鹿女直覺到某種危險的東西正向自己的後庭逼近,可主人一直沒有發話,她也不敢放下嘴上的工作,只好繼續含著肉棒,用靈巧的舌頭將上面的污穢物一點點的吞進口中。

由於心情緊張,西海鹿女那條可愛的肉縫閉合起來,不見一點兒空隙。忽然,一條硬硬的棒子點在肉縫中央,她猛地渾身一震,連忙吐出王亦君的男根,轉臉一瞧,卻見王亦君拿著另外一根更大的玉米棒子戳弄著自己的小穴。

「啊……不……」,西海鹿女嚇得驚叫起來,身子禁不住戰抖,猛搖頭表示出她的恐懼。「哼……小母狗……

不許停……快給我好好的吃……」,王亦君扯著她的頭發,硬是把再次勃起的陰莖強行頂入對方的口中。

西海鹿女顯然還沒從震驚中回復過來,呆呆地含著男子的陽具,不見有任何的動作。下體處被玉米棒子肆意地刷過,棒子上的玉米粒子撩動著陰唇的嫩肉,帶來些許異樣的感覺,但更多的則是深深的恐懼和悲哀。

女人的假尾巴依然擺動著,王亦君鼻子里噴出的熱氣打在她的陰戶上,在冰涼的肌膚上形成一層水氣,在不斷地摩擦舔舐下,盡管不情願,女子的門戶還是忠實地向兩邊打開,露出內里的通道。待到女子的小穴現出縫隙,王亦君立刻一手爪搭在對方的臀上,一手拿著玉米棒子貼上潮濕的陰戶,自下而上,挺了進去。

「痛啊……不要……」,西海鹿女奮力掙開王亦君的大手,瘋狂地叫著。粉紅的小穴被撐得大大的,玉米棒子的前端擠了進去。王亦君伸手按住女人的屁股,後退一戳,「噗嗤」一聲將粗壯的玉米棒子頂進大半。

「放手啊……拿出來……」,西海鹿女再也忍受不了身體的疼痛,哭叫著,向一旁爬去,想要抽出插進陰道里的玉米棒子。王亦君當然不會就此罷休,見女子欲逃,自然手上,玉米棒子沖開陰道中的層層阻隔,直接撞在蜜壺口上。

西海鹿女努力地向前爬著,王亦

君則在後面緊追不舍,西海鹿女每向前爬一步,玉米棒子就從小穴中退出一截,王亦君隨即一沖,就以更迅猛的速度重重地砸在女子的蜜壺上,玉米棒子將陰道撐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帶給她更大的痛楚,換來一聲更凄慘的喊叫。

隨著玉米棒子一次次的在花房點擊,終於,西海鹿女感到自己的陰道中火辣辣的疼痛,碩大的棒子頭頂開細小的蜜道口,鑽進孕育生命的梨形空間。她再也無法支撐起身子,趴在地上,喘息著,哭喊著,聲聲刺人耳膜。

好像在興奮的地獄里,屁股傳來的痛感和快感交雜在一起,使得西海鹿女分不清楚倒底應該高興還是痛苦。

又好像異物的刺激變成一種痛苦,又好像肛門的撕裂變成一種快感,這種倒錯的感覺,使得她的神智開始不清了。

沒有任何猶豫,王亦君感覺自己心中那些原始狂暴的欲望被這個已經被馴服並遭到殘酷凌虐的女奴隸徹底激發了出來。用手粗暴地扒開她肥厚的屁股,把粗大的玉米棒子狠狠地插進了那已經羞恥地濕透了的肉穴。

一手握著玉米棒子那那緊密溫暖的肉穴里狂暴地抽插起來,同時掄起另一手,毫不留情地在女人那赤裸的後背、肩膀和屁股上抽打起來。而被王亦君在小嘴中奸淫並毒打著的西海鹿女,雙手開始胡亂地抓著,扭動著已經被抽打得傷痕累累的豐滿屁股和身體,樣子好像是在掙扎似的,嘴里發出的呻吟和哀叫卻越來越大聲和淫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