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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達最高潮時,王亦君粗暴得將大雞巴差點連睾丸整個讓她吞入,狠狠地抓緊她螓首,使下體整個貼死她那美麗的臉孔,讓她無法吐出搗入深喉的陽具。西海鹿女拼命地上下擺頭搖尾,一對鳳眼直翻白眼,柳眉皺成一團,雖然無法呼吸,幾乎窒息,她不但不設法擺脫困境,反而屏住呼吸,雙唇使勁夾緊肉莖根部,更加用力地吸吮開始在口腔中脈動的陰莖。

同一時間,王亦君抓住女人的頭發,用力一挺,然後把紫玉簫深深地塞入櫻桃小嘴中,龜頭毫不留情地插入她喉頭深處,接著屁股開始抽搐,滾熱的精液無止境似的噴進西海鹿女的喉管里,迅速地填滿整條食道。

激射出的滾燙陽精暢快淋漓地噴灑著,還沉浸在高潮中的西海鹿女感到那一股股的濃稠液體,在自己喉嚨深處猛烈噴射出來,粘糊住食管,被嗆得想要咳嗽卻無法動彈,口腔被整個填塞得滿滿的,幾乎使她窒息。她痛苦地嗚咽起來,雙手下意識地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抓撓起來,用力前推,想讓自己脫離這特殊的苦難。

但是男人緊緊地抓住她的頭發,使她只能發出干嘔的聲音,白濁黏稠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西海鹿女只好努力地吞咽起口中的陽精,但滾熱的精水實在是量大,溢滿了她的小嘴,一部分順著嘴角流出,她這般失神的樣子好生淫盪。

好不容易王亦君射完了,發現面前的姑娘已經快被自己給憋死了,他這才滿意地把家伙拔出來,白濁的液體由女人的嘴角流下來。西海鹿女趕緊把嘴里已經軟了下來的肉棒吐出,接著劇烈地咳嗽起來,可以清楚地看到不停咳嗽著的俏臉已經被憋得通紅,嘴角掛著幾道白濁粘稠的精液。

因為高潮和被從嘴里奸淫得幾乎窒息的西海鹿女癱軟下去,失神地大口喘息著,白濁的精液順著嘴角倒流下來,而依然流淌著米糊般粘稠花蜜的下體,痛苦而機械地扭動著。總算從幾乎被精液窒息的感覺中緩過來,她喉嚨里發出含糊的呼嚕聲,精液順著嘴角流淌著,痛苦地蠕動著感覺已經快要漲裂了的豐滿屁股。

「嘻……真好吃……」,西海鹿女跪在男人的胯下,裸體散發出濃濃的性感,因為長時間舔弄雞巴,臉色紅潤,嘴角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她抬起頭向上看時,俏臉上帶著笑容,口中發出淫盪的呻吟聲,如獲甘霖似的把嘴里的精液咕嚕一聲吞下去了,並且意猶未盡的用舌頭搜索嘴邊的精液,再度吞進去,又露出淫盪的笑容,再次將小嘴湊近王亦君,仔細地清理殘留在紫玉簫的穢物。

站起身子,右手扶住軟硬參半的肉棒,王亦君居高臨下,「我想上廁所……嘴巴張開……」西海鹿女呆了呆,似乎難以明白他的用意。王亦君立刻用左手壓住她的額頭,使她的俏臉往上仰。她霎時就懂了,微一猶豫,立馬聽話地張大嘴巴,舌頭伸出嘴外,肉體呈現出的淫穢模樣,就像只向主人搖尾乞憐的母狗,滿臉欣喜地准備接受主人的臨幸。

果然是對她越變態就越淫亂的女人,瞧她現在不斷以舌舐唇,一臉的渴望祈求。王亦君看她這副騷浪模樣,再也難以忍耐,將陽具對准西海鹿女的嘴巴,尿液噴射而出。

「全都喝下去吧……嗯?」當金黃的尿液灌滿西海鹿女的小嘴時,王亦君用手擺動起肉棒,將尿液噴灑得她一身,到處都是。在尿水四濺的同時,她則大口大口地吞下嘴中的尿液,眉頭微皺著完全咽下。

王亦君見狀立刻將陽具整根塞入她嘴中,在她口中直接排泄出尿水。小嘴巴的容量似乎不大夠,陣陣尿液從她的嘴角滲漏而出,西海鹿女則不斷「唔唔」作聲,「咕嚕」吞咽,一直到王亦君尿完為止。

正要將肉棒抽離她的嘴時,她卻像難舍難分似的不斷吸吮。「怎么樣?很好喝吧?」當她舍得放開肉棒時,王亦君調侃地說道。「才怪啦……」西海鹿女口中如此說,小手卻不斷刮下身上殘留的尿液,放入嘴中。

第26章 冰心玉壺

將身上的污漬清理干凈後,男人和女人各自穿好衣物。王亦君將姑射仙子抱起,正准備向坐在床沿休息的西海鹿女詢問,解葯以及如何安全的離開?

當是時,突聽背後「嗤」地一聲輕響,兩道凌厲殺氣閃電沖來!王亦君此時絲毫沒有防備,大吃一驚,緊抱姑射仙子拔身前沖,斷劍急電般回身飛舞,但為時晚矣,背心微痛,酥麻難當,似是瞬息之間中了數十劇毒暗器。心下大駭,大喝一聲,念力積聚,定海神珠霍霍飛舞,真氣四沖。「嗖嗖」之聲大作,無數黑芒被激得繽紛亂舞,急速沒入四壁之中。刺入背部的數十毒器也被瞬間激彈射出。

只聽一個尖利的聲音,「中了我「寒蛛冰涎」,不消半個時辰就變成毛茸茸的黑蜘蛛了。」赫然竟是先前洞外的什么童子。只見三丈開外立著一男子,乃是一個身高不過五尺的侏儒,眉清目秀,微有雞胸駝背,仿佛一個稚嫩童子。但眼神凶狠凌厲,滿臉暴戾神色。右手正

握著一柄九色絲綢傘,急速旋轉。

「寒蛛冰涎?」王亦君心中一凜,突然想起《百草注》上曾提到此毒,乃西海寒蛛的劇毒冰涎,一旦見血,則昏厥不醒,半個時辰內皮黑內爛,長出無數黑毛,猶如蜘蛛一般,長則一日,短則兩個時辰,必定損命。唯有以棘絲草混合南海朵薩疊花,吞服外敷方能解之。王亦君念力四掃,但除了背部微有酥麻刺痛之外,別無他感。驚詫疑惑,那寒蛛冰涎一旦入體,則渾身瘙癢劇痛,卻不會殊無感覺。難道這侏儒是在恫嚇自己嗎?

「就這么幾根黃蜂似的小針,一丁點寒蛛冰涎,也能奈何我么?」王亦君思緒飛轉,尋思如何乘隙沖出,再以真氣迫出奇毒。侏儒冷笑道:「臭小子不知死活。你當我九毒童子的逍遙傘是擋雨遮陽的么?他奶奶的,中了我四十八種奇毒,還敢口放狂言。」

王亦君心中又是一凜,九毒童子?這名字倒像是在哪里聽過一般。是了!似乎也是西海九真之一,乃是西荒第一用毒高手。因豢養西海寒蛛、極凍銀蛇、千足蜈蚣、五彩蟲、鐐甲蚨、珊瑚蠍子、殺鯨蜂、西海毒蜮、淚粉蛾九種西荒至毒惡蟲,提其毒,制百葯,故稱九毒童子。手中逍遙傘中藏匿萬千毒器,殺人於無形之中。

九毒童子見他眼中閃過困惑驚異之色,「臭小子毒已攻心,逼不出來了。我數三聲,你必倒地!」逍遙傘手中飛轉,「一……二……三……」話音未落,王亦君面色果然驟變青紫,大叫一聲,仰身跌倒,抽搐不已。

銀光飛閃,數十道寒蛛冰絲從逍遙傘中離心飛舞,將王亦君連同姑射仙子緊緊纏住。

西海鹿女腰肢扭擺,依依不舍地瞟了王亦君一眼,走到燭鼓之身旁,柔荑疾點,將他經脈解開,「七郎,七郎,你沒事吧?九毒童子昨日偷偷掘了這甬道,想看看你和姑射仙子顛鸞倒鳳的模樣,想不到竟派上了大用場,抓住了這廝。」

原來王亦君無意間由山頂沖落這山洞的甬道,竟是西海鹿女與九毒童子為了偷窺燭鼓之迷奸姑射仙子而挖掘出的密道。適才九毒童子有事外出,等到處理完畢之後,立即趕往山頂,沿